不过阿布和以前的兄弟怎样不在我的关照范围内,谁让他不是我的菜?

苍大爷~~~

一声恐怖的狼嚎在耳边炸开,被迫回神的我忍不住抬起脚毫不客气地踹了过去。x你个犊子的,给劳资抱着你的冰圆润的滚!有多远滚多远!

这一脚无巧不巧踹在阿布的左肩上,於是他就非常戏剧化的来了个左后方原地旋转六圈半,然后非常二的学起前两年红遍大江南北的某部宫廷剧里的台词,嘤嘤嘤的假嚎著扭动那粗壮的"蛮腰",果真圆润的滚到房间角落去吃冰。

於是,冬琅毫不意外地得到我跟长山两人充满疑惑与担忧的关爱眼神。

……他最近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同样无语的冬琅冷冷睨了缩在房间角落自顾自吃开的阿布一眼,淡淡的说了句看似无关紧要,却让阿布猛的打了个寒颤,原本为了护食而微微弓起的背瞬间打直。

我敢发誓如果现在是漫画分隔的话,阿布头上现在一定是乌云压顶雷鸣阵阵。

对于自己的脑补结果相当满意的我忍不住呵呵笑了几声,不过脑补那是自个儿取乐子用的,正事可不能因为这样就被拋到脑后。

別管他了,大不了到明年开春走之前他的点心额度全部减半。没有谁比掌管著整个小队所有生活物资的我更清楚如何踩阿布的痛脚,对于某只听见我这看似玩笑实则宣告的话后立刻哭丧著脸朝这边投来哀怨眼神的家伙自动无视,可仍忍不住笑得像只偷吃的猫,连语气都显得比一开始轻快许多。石鸡的事情怎么办?要把我的猜测跟那个艾啥的大校说吗?

说,这并不是小事。第一个做出回应的长山满脸严肃,虽然长相仍显稚气,可曾经独自困苦求生让他现在浑身散发出一种沉稳如山的气势。我现在去找艾哈迈德大校。

话还没说完他人已经站了起来,等话说完就只留了个背影给大家,效率之快动作之果断连我都不敢说自己能有他这么果决的行动力。

我去找拉曼,你早点休息。

房门关上不到一秒再次被开启并且关闭,而我则是傻楞楞的还停留在长山离开的那一秒-不,冬琅说的话我有听到,但压根反应不及,长山就算行动再果决也还来得及让我看个背影,但到了冬琅身上却才刚说完话人影也跟著没了,除了门板之外啥也没看见。

我绝不承认是自己的反应太慢,而是他的反应太快,快的妖孽。

发完了愣,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刚才抓在手里的果核早就不翼而飞,每根手指也早就被人擦的干干净净完全不黏腻,凑到鼻尖上去嗅也只闻到淡淡果香,於是乎又再心里对于冬琅那完全非人的速度感慨了一番,这才满意地把长山出门前整理堆叠好的锅碗瓢盆收好,然后开始準备四人份的盥洗用具与换洗衣物。

捧著自己的那份用具与衣物準备去浴室洗掉一身黏腻的我在经过窗边时忍不住停下脚步,视线不自觉的飘向傍晚目睹整件事情发生的地方,先前由于被阿布二到极点的举动打断的不安再次浮现。

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突然有种自己很可能这辈子再也回不去家乡的预感。

不出所料,当天晚上冬琅和长山两个人没有再回到房间里,并且接下来一连三天两人除了回来草草吃顿饭或是匆匆洗个澡,要不是我是小队中的人型移动仓库兼复健中的伤员,我肯定会和阿布一样怨念怎么他们能够忙到脚不沾地,而自己却成天閒著没事干。

石鸡攻击事件打从那天过后再也没有发生过,或许有发生但刚巧在我所能看到的范围之外,但那些暂时谁也顾不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冬琅打从第四天开始恢复早上拖著阿布出门巡逻,晚上回来休息的规律作息,而我则是在第七天经由负责的医师团队诊断确定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加入训练后,以后备员的身分开始每天朝五晚十,除了三餐、盥洗与休息时会回到房间外的生活。

几天的训练下来,我不得不感叹人真的不能贪懒,这一贪懒,明明在加入训练的第一天看过训练清单,也很清楚在那些后备员眼中的高强度训练和小时受过的训练相比之下弱上许多,偏偏真的上场了却亲身体验了一把何谓心有余而力不足,体力衰退的速度快到让人咋舌。

值得令人庆幸的是小时候的底子打的好,前段时间做的复健也多少帮了点忙,体力不支什么的只持续短短两周左右,我就摆脱了训练完之后必须狼狈地抖著腿扶著墙才能走的窘境,并且在冬至到来前正式成为巡逻队的一员,开始和冬琅与阿布三个人天天早起贪黑的在利雅德这座城市里寻找可能出现的初期感染者,而我也终于摆脱终日只能窝在屋簷底下埋头训练的单调日子。

但……为毛才刚踏出大门我就想回去继续龟缩在屋簷底下训练了?

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我瞇起眼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沙漠气候国家的冬天真特么的蛋疼,真心的。

难怪冬琅将战斗员的正式制服交给我的时候,那堆衣服里还多了一条头巾和一个黑色的可调式金属环,这下我完全明白那两样东西的作用是什么了。

漫天风沙夹杂著干草枯叶在跨出大楼大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就算推开门之前冬琅态度强硬的替我将整个脸用头巾包住,但我仍有种自己吃了一嘴尘土的错觉。

明明头上的天气相当不错,你看那白云多稀少,那阳光多明媚,可偏偏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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