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嘛?就算我这儿物资多到可以供给十人小队生活五到六年,但他能信吗?我的视线状甚不经意的从长山身上扫过。

他不像是个多话的人,起码就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不像。阿布在嘴边做了个封拉鍊的动作,同时悄悄摇了摇头。

你说他不像就不像?对于这个二货的判断必须打个五折,否则哪天给他卖了还屁颠颠帮他数钱。

不信你问冬哥,从救下你到现在他的表现虽然不突出,但起码中规中矩从没越线好不?伸手在面前画了条线并且用手指做了个路过却没跨过去的动作,阿布还朝冬琅那儿呶了下嘴。

……问他?

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瞟了一眼,我立刻"大声"抗议。

我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你信他那是因为你没身怀异宝!换做你是我,你也去随便相信人试看看!恨恨地举起手握拳在空中挥了几下,我瞪的眼睛都快突出眼眶。

你也不先问冬……

不等阿布把他用来回击的表情做完,冬琅一句话就让我毫不犹豫地把长山划入可信赖的小圈圈里。

小琰,长山没问题。

极度肯定的语气以及那双写满"有事我在"的眸子立马将我的担忧与戒备一槌子敲碎,就算不明白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长山的表现到底有多好才能让冬琅亲自替他保证,可转念想到现在仍没得到冬琅一句赞美或是认可的阿布,我心底那剩下的一丝谨慎瞬间消失无踪。

果然不是我过於谨慎,而是连冬琅都认为阿布那二货还是得观察观察。

我有什么问题?打从刚才我和阿布两个"眉来眼去"时就处於状况外,等冬琅开口之后更加一头雾水的长山终于忍无可忍,主动开口寻求解释。

……我真想上去捏他两把,难怪以前在公司里的那些閒著没事就喜欢唠磕的女忄生生物最爱掛在嘴边的就是"某某某家的娃很可爱",因为连我这总是将小孩视为麻烦的人,在看见印象里就算有也淡薄到不注意就会错过的长山脸上,出现那种类似猫咪见到新奇的玩具般充满求知慾的表情,也必须花点精神才能压下心头那蠢蠢欲动的想法-想伸手捏一捏那张与浑身气势大相迳庭的青涩脸庞的冲动。

为了避免做出让人误解的行为,我借着在冬琅帮助下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并且重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的举动彻底转移了捏长山脸的念头。

坐定身子后我没立刻解释,而是先看了阿布一眼,等他接收到我的视线并且了解的点头起身离开房间,我才朝皱著眉满脸戒备的长山咧嘴笑了笑。你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我。

你?眼底闪过一抹没有任何遮掩的担忧,他立刻恶狠狠地瞪了我……后面的冬琅一眼。伤口裂开了?

没,先坐,我有东西让你看。朝着他坐了个请坐的手势,我就把注意力挪到空间里,认真思考该拿什么东西出来才能够让长山相信空间的存在。

可念头刚起没多久就被我自己一巴掌拍散,这并不是代表我仍不相信长山,而是我觉得自己踏进一个很奇怪的误区。

空间这东西只有我看的到,也只有我能够对其进行存取物资的动作,那么,以现在这个除了病毒与寄生虫大量繁衍以外仍处於正常状态,没有像样直接一脚从现代跨到玄幻的世界里,一个人空著双手突然当你的面"变"出一箱泡面,不相信的人肯定是魔术表演看太多,更何况我的空间里不乏比一箱泡面体积更小,却更能取信他人的东西。

脑子里一边想着,我一边下意识的将空间里那堆原先花了好几天整理出来,打算用在逃跑时帮忙拖延时间最后却被遗忘的"暗器"轮番拿出来把玩几下之后再扔回去,完全没发现自己前不久还在考虑的问题已经迎刃而解,或者该说效果比想像中的好太多-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够冷静地坐在椅子上,然后在一间简单朴素的房间里看着另外一个人眼神呆滞表情纠结,可那双手就仿佛小叮当的四次元空间口袋般将许多看了就让人头皮发麻的东西凭空"变"出来之后又"变"消失,其数量之庞大,种类之繁多绝对不可能是一名利用各种障眼法变魔术的魔术师能做到的。

嘛,不过那已经都是后话,起码现在的我压根儿没自觉,仍旧不断重复著拿东西、把玩、扔回去的回圈,而房间里诡异到连空气都宛如实质化的果冻般的景象,也自然被我完全无视。

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挠挠头想不明白心里那种好像什么东西不见了却又想不起来的感觉从何而来,秉持著阿q精神的我立刻欢快的将异常的感觉拋到脑后,继续纠结该拿什么出来好让长山相信空间的确存在的这件事情上。

最后当我再次无意识地将一把堆在空间角落里无意间发现,外层有著黑色烤漆与银色藤蔓图样的蝴蝶刀舀出来拿在手上,还没打开甩出几个刀花,就在毫无準备的情况下被一只手夺走。

……诶?一时反应不及的我虽然在刀子被人拿走的同时回过神来,可第一时间本能的反应既不是一拳奏过去也不是摆出防御动作,而是像个傻子似的任由视线呆愣愣地顺着蝴蝶刀那好看的外层一路看过去,最后和长山那双隐含着激动情绪的丹凤眼对上。

虽然说打从眼前出现第一位寄生虫感染者之后生活一直处於高强度紧绷状态,但不管怎么说人总是会需要放松一下,而放松的条件正如同我现在所处的环境,熟


状态提示:第7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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