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琅显然也没料到对方一开口会这么语出惊人死不休,原先因为后背的疼痛而微微垄起的眉峰几乎要整个纠结成一团,紧接着脸色突然黑了黑,一把抓住我往他背后拉。
冬琅的动作相当粗鲁,紧握住我手腕的力道大到足够让我感到疼痛,刚从满脑子菊花黄瓜中回过神来的我本想将手抽回来,却在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后乖乖偃旗息鼓,缩在他背后充当背后灵。
那个脸色之黑喔,已经不是锅底可以形容,说不準连乌贼墨汁都没他黑,眼底蕴酿的风暴强烈到让我本能地把疑问嚼巴嚼巴咽进肚子里,然后一个屁放掉就没了。
老虎头上拔毛的事儿总归是有人敢去做,可挑衅一个喜欢"身体力行"的隐藏暴力分子……算了,那地方我还有用,三十来岁就弄残了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