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单是她,无论是率先表现出接纳以及欢迎的边巴,还是那些看到索娜之后仍眼含欣赏爱慕的村民们,这整座村子正在用一种极为隐晦的方式发出不欢迎外来者的讯号。
无论边巴表现出的态度有多热诚,无论那些农夫村民们看上去多事不关己,无论孩子们乍看之下有多天真无邪,实际上如果有心,将那些隐藏在周遭的小细节集合在一起后答案就呼之欲出。
如果这座村子当真希望外来的幸存者能够齐聚一堂,大家手拉手肩并肩一起撑过这一场来自自然反扑的灾害,那么留在树干上的指标就不会那么隐晦且不易被察觉;如果农夫村民们真的对外来者无动於衷,就不会迅速将我跟冬琅的到来传遍整座村子,然后表面上是对索娜的迷恋,实际上眼角余光却时不时溜过来打量。
若是真有接纳外来者的想法,边巴就不会借着看似热情到没有心机的态度把索娜的身世交代个透彻,实际上老兜著"老人们被迫离村自生自灭"这点打转,更重要的是那名能够让整个村子平安存活到现在的"拉姆"就不会迟迟不肯露脸,就像她,或者是他,完全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