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虽然腹黑起来实在是让我想把他团巴团巴扔到外太空去,可一旦纯情起来又会让我想找机器猫要缩小放大灯,将他缩的小小的塞进上衣口袋里随身携带。

我敢发誓连说那句话的冬琅自己都觉得化里讯息量太大,说的那瞬间没什么,可等反应过来后就有什么了,这点光从他那已经红透彻的耳朵以及同样泛著红晕的脖颈就能得到证明,不过……我不想让外人看到他这副秀色可餐的可爱模样。

眼角瞥见车门外从远处靠过来的陌生身影,我立刻伸长手臂勾住冬琅的脖子把他往我的方向拉,同时整个上半身往前倾靠在他的怀里,以面对面对面拥抱的姿势越过冬琅的肩膀,挑起眉和已经走到车门边俯下|身,瞇著眼朝车内打量的新成员萨特对视。

我的态度明摆著现在不希望被打扰,可萨特却仿佛没读懂我眼神里的意思,依旧泰然自若地伸出左手食指穿过金属护栏在车窗的玻璃上敲了几下,然后朝着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将车窗打开。

开?不开?

我下意识收紧圈在冬琅脖子上的手臂,皱著眉想了几分钟,最后还是看在萨特淡定自若的态度上按下车窗的开关。

有事?借着微微侧头询问的动作,我眼角扫过冬琅前不久还红的足以媲美火龙果外皮颜色的耳垂,确定那抹红晕已经消退,这才将揽著他脖子的手挪到车门锁上用力摁下。

虽然对于打扰您们感到很抱歉,但长山先生要我过来确认出发的时间以及离开时的座位……安排。男人先是礼貌地朝我微微颔首,接着视线才在并不算大的车内扫了一圈,然后重新回到我身上。您是苍副队吧?没有向您介绍自己非常抱歉,我叫萨特,乔治亚共和国前土质改良研究人员。

如果对于打扰別人的好事感到抱歉,就別来打扰!还有说话一直用敬语不累吗?

默默在心里吐槽了几句,我瞇著眼将萨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光明正大地打量了一遍。

因为没有足够的食物加上为了存活必须卖力奔波,他的皮肤相当干瘪粗糙,紧贴着外国人宽大的骨架,看上去就只比那些从沙漠中挖出来的干尸好上一点-起码他还能喘气,而且体力相当不错,饿了那么久居然在走动的时候脚步相当沉稳,完全没有饥饿过度后的虚浮。

"等他把身体调养好了这货肯定很好用"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决定把丑话说在前面,否则哪天因为沟通不良引来麻烦就哭不出来了。

叫我永琰或是连名带姓一起喊,副队什么的我没那肩膀担。拍拍依旧抱着我维持著先前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整个人就像已经玩偶化了的冬琅,接着在发现他对我的示意完全无动於衷后朝萨特扯了个充满歉意的笑容。抱歉,有些话必须说在前面,这点是我的坚持。

当然,我能够理解。嘴角那抹得体的弧度没有因为我先前拒绝他喊我副队而垮下来,反倒在听见后面补上的那句话时加深了一些。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够坐下来吗?你知道的,在得知自己能够被一个团队接受时很难继续保持警惕。

当然,没问题。受到萨特那一副外国知识份子文诌诌的说话和行为模式影响,我一直到微笑着说完这么一句同样文诌诌的话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端出以前面对那些难伺候的上级时专用的"高级模式"。

……再一次亲身体验了一把自己是有多容易受环境影响的感觉实在是有.够.差!

趁着将冬琅推开并且示意他关上车门时收回手的瞬间用力按了按自己僵硬的嘴角,再回过头时我已经重新掛上职业笑容,完美的无懈可击。

在这团队里没有所谓的规矩,所有个人行为只要不影响团队利益请自便。不.过!刻意加重了语气好让萨特明白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头戏,我敛起嘴边的笑容严肃地看着他。既然是我们主动邀请你加入,那么我们这群人能到现在都过得还算不错的祕密就不打算瞒著你,只是在告诉你之前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件事情一旦哪天不小心让有心人注意到,等待我们的会是麻烦,天大的麻烦。

其实我比较想用的是覆灭这个词,可一想到冬琅他们的能耐,到嘴的话就生生拐了个弯-当然不能否认其中也有我自己的私心在,毕竟到现在我仍然认为没有人会相信随身空间真的存在的想法。

我的态度让萨特也忍不住跟著收起脸上轻松的表情,只见他先是挺直腰杆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服装有没有哪里不适当后,才严肃的朝我颔首。

请说,我已经準备好了。

那表情、那声音、那眼神认真的的程度让我差点要以为自己要说的事情有多严重……唔,好吧,的确是很严重,但不是用说的,而是用做的。

於是确定他做好準备后,我不发一语的将左手平举到他面前,像魔术师变魔术前让观众检查自己的手里没有任何机关一样反覆翻了几下,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从空间里取出一整盒还冒著蒸气的猪肉馅饼。

对于能够从萨特那张枯瘦的脸上看出名为震惊的表情我必需表示相当满意,而向来对能够取悅我的人很大方的我自然不会连一、两块自己不能吃的荤食馅饼都舍不得给予,所以我相当自然的将装着馅饼的塑料盒往他面前递了过去。

嚐嚐,还是热的。

半张着嘴巴怔楞了好一会,萨特才缓缓伸手从盒子里取了一块馅饼,在我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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