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替我授业解惑的并不是冬琅,而是刚巧轮到开车,脸部轮廓明显也圆了一圈的长山。
他没跟你说?车子不紧不慢的沿着道路往出发前一天阿布探问回来的指示方向前进,长山抬头由后照镜往后瞥了我一眼,接着相当没有诚意的道歉。啊,抱歉,虽然一直有在讨论,但我忘记你有发呆的习惯,而旁边那位仁兄则是省话一哥。实际上在我们俩个病号躺床休养的那段时间里,冬琅负责制造假象转移集中在我们身上的视线,阿布则是负责打入环境探查各种可能派得上用场的消息,然后冬琅为了避免那些家伙将目标摆在你身上,先是带着那箱剩一半的女性用品四处东塞一点西塞一点,接着把剩下的部分连同箱子一起塞到某个倒楣鬼家里,之后又让阿布四处散发"在某处看见那个扔用品的同伙躲藏位置"的假消息,最后balabala……
这绝壁不是道歉,这货肯定是前段日子受的刺激太大心理产生扭曲,毕竟平常说正事总是挑重点说,从不唠嗑牵扯废话的家伙居然那么仔细的把整个过程大略的说一遍,真正我想听的答案早在一开始就说了,后面那一长串完全就是羨慕嫉妒恨的抱怨兼解释。
察觉到某人今天失常表现的我没有做出打断长山说话那种没天良的事情,不过让思绪载欢快的幻想大道上撒蹄子奔跑倒是无伤大雅,於是我在确定长山一时半会儿暂时还不会停嘴后,就果断侧过身子把冬琅当垫背的靠著,把左脚缩到椅子上搁下巴,然后把最开始长山给的消息当成幻想故事的主轴,努力脑补冬琅板着张脸四处偷塞女性私密用品的画面。
最后我只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喜感有余魄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