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於直白的生理反应让我忍不住苦笑,看样子我还真是太高估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以为当下没有立刻发作就表示自己能够很快恢复过来。
这不,高看自己的下场就是才刚被冬琅从正面抱住,那打从骨髓里泛出的寒意和突然湧上来的脱力感就让我整个人像被抽掉脊椎的无骨章鱼,两条腿软啦巴叽的一用力就抖的如同风中落叶,只能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冬琅身上,像只超大型无尾熊死死巴著这唯一能够给予自己安全感的支柱不放。
冬琅和长山并没有催著我立刻把话说完,前者沉默的抱着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持续稳定地拍抚始终没有停过。
舒服且安定,几分钟就让我悬的老高的心脏落回原本的位置,虽然仍不愿意回想当时的画面,可孰轻孰重我还是很清楚,所以没有选择继续当只将头埋在沙土中的鸵鸟,我定了定神确定现在的环境足够安全后,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毫不停顿的把先前所看见的一切倒豆子般以最精简的语言一股脑全说了一遍,整个过程除了偶尔的换气之外连个顿点都没有。
所以我怀疑长山听到的选中其实和古文明纪载中活人献祭有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