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剑三就是个引诱笔者挖坑不埋的恶魔!!狐狸才玩两天整个就迷住了有木有!过去坚持不碰的壁垒被打破了有木有?!巴不得除了工作就是泡在剑三里有木有!!!
还我码字魂~~!!(╯‵□′)╯︵┴─┴两个人一起和自己一个人捣鼓速度终究不同,将围墙那扇木门加固只花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在已经忙完的冬琅跟长山两人协助下,从空间里舀出梯子和几綑金属蛇笼把围墙上方堵个结结实实。
这边刚忙完,远处就传来老旧车子引擎运转时发出的嘈杂声响,匡当匡当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华丽丽的把自己抖到解体,但在散成一堆无法拼凑完整的零件前依旧固执地朝我们所在的位置靠近,然后突然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接着反覆发动引擎却始终不成功的声音取代了先前的引擎声,让正从冬琅手里接过已经有些破损的棉质工作手套的我忍不住站起身越过蛇笼往外探头看了一眼。
怪了,那群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
眨巴著眼望着那群从引擎盖冒著白烟的车子里钻出,并且狼狈地朝这里跌跌撞撞跑来的十多人,我突然发现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好眼熟。
皱著眉想了一会,然后灵光一闪,我连忙扯著冬琅的袖子示意。那个女人貌似就是前不久用撞车的方式拦路抢劫的那个?
我的疑问让正蹲在地上整理工具的长山和阿布也停下手边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冬琅等待答覆。
不过受到所有人注目的冬琅却一直没有开口,直到木门被人从外面敲的匡匡作响,才慢悠悠地哼了一声,然后表情怪异的看向阿布,接着扔下一句"你惹的麻烦你搞定"后就扯著我往屋里走-除了物资被抢之外还能有神马麻烦?话说那女人为毛看见我后眼神那么杀?
用没被拉住的手摸了摸发麻的后颈,我突然有种如果现在自己胆敢翻过围墙,不等我放倒所有人我就会被那个女的五马分尸的错觉,问题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惹过她。
当然,如果说因为听不懂她的语言也能够把她惹毛的话就另当別论。
偷偷瞥了眼在看见女人后脸色就越来越难看的冬琅,想了想我决定这时候千万別傻傻地跑去撞他枪口,否则倒楣的人肯定是自己。
……但特么的我就是犯贝戈戈,就是想知道冬琅刚才跟阿布到底再打什么哑谜。
终究耐不住心里宛如猫爪轻挠的疑惑,在右脚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拉住默不吭声的冬琅,皱著眉追问。冬琅,你刚才跟阿布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麻烦吗?阿布那二货去招惹对方了?
不能怪我直觉这么猜,谁让刚才跟阿布和对方谈的整个过程只有冬琅知道,而那时他们两人回来时如锅底的脸色就算刚刚瞇了一会我也还没忘记,再加上平时耍二出包的都是阿布,要人不那么猜实在很困难。
我绝对不相信引火上身的人会是对外人时如同茅坑里的石头般又臭又硬,怎么敲也敲不动的冬琅-就算是因为冬琅的冷硬态度惹上麻烦,那也是因为跟他临时搭档的阿布处理不当。
……小麻烦,他可以处理好。冬琅回头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顿了几秒补上的那句话更是令人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处理不好他別想回来,我发誓。
……谁来解释一下那语气里满满的独佔慾是肿么回事?莫非那女人是看上了我们这边四个大男人,想要直打包打包把我们全都合并进她的团队里?
一想到那个为了适应成天在外为了一口饭、一个落脚处而四处奔波,留着一头和军人一样的寸板头,皮肤也被生活打磨的粗糙黝黑,要不是胸前那两团傲人的玩意儿肯定被人误会不过是个嗓子比较尖细的男孩的女人,我那很久没有脱缰的思绪终于得到短暂的释放,只可惜它带回来的画面全被我打上了神物马赛克,从惨烈无良迅速变成诱惑暧昧。
马赛克果然是好物,能够屏蔽一切不想看的,再经过丰富的想像力转化为最美好的画面。
到底是怎么了?沉默了好一会,我再次迈开脚步网上踩了几个台阶和他比肩。我想我有权利明白阿布惹上什么麻烦,这样当他无法处理的时候才能够做出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我相信他无法拒绝用这理由想获取事实原委的我,於是难得的板起脸故做严肃的和他对视。
……那女人认为我们只有四个人还能够存活至今肯定很辛苦,虽然看起来过的不错,但她可以给我们更好的条件和待遇。说到这,冬琅脸上露出相当明显的不悅。充足的食物、崭新牢固的车辆、强大的火力和团队中仅次于她的地位,甚至还许诺给予我们四个人一人一间屋子。
艾玛……是我脑补得太过严重,还是那些字里行间所隐藏的讯息当真如我所想?那女人该不会是想……呃……包养?
被自己脑海中飞快掠过的念头吓到的我猛地打了个哆嗦,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接着僵住。
条件是我们必须加入他们,并且宣誓成为她的后宫之一。
我都已经可以看见在冬琅提出女人的要求后,那群已经脱离幻想成为实体的乌鸦嘎嘎叫著从我脑门子上飞过去又飞回来,同时空拋了几坨杷杷。
那女人绝逼是看太多,再不然肯定在感情上曾经受过某种刺激,导致一旦道德伦常的那条线消失,她就整个坏了,还是从发梢到脚趾尖全部坏光光无法修复的那种。
那么跟阿布有什么关系?拍拍冬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