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台风貌似会很多啊明天要吃什么啊家里老人家刚才又不睡啦今天又拉肚子啦
好吧,狐狸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想放弃又想坚持,整一个矛盾。我的意见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刚提出来就得到冬琅和长山两人的关注。
这跟阿布听得懂他们的话有什么关系?长山顺着冬琅和我的视线望了一眼,没发现任何状况让他不自觉皱起眉。
如果阿布听得懂他们的话,那就让他尽快以和平的方式解决这些麻烦事。把视线从远方收回,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当然如果能和平解决是最好,我们的弹药有限,浪费在这些人身上不值得。如果不能和平解决或是对方说的阿布本身也是靠著半猜办矇才弄懂,那么就直接暴力解决,我总觉得再这样拖下去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阿布。冬琅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接着朝阿布勾勾手指示意他把头凑过来。
两人交头接耳的低声谈了好一会,几分钟后达到共识的两人就一前一后转身朝对面那名仍在发表言论的女人走去。
长山一直等到两人走出有段距离,才突然侧著脑袋瓜子露出符合他年纪的表情,困惑中带着些许跳脱的轻松-虽然认识他那么久,可我必须承认习惯了他清冷个忄生后猛地看见牠回归同龄,我的三魂七魄硬生生被他吓飞了一大半。
怎么?移动仓库大师现在改行当神棍,掐指一算看透了天机?由于天生内双显得细长单薄的眸子微微上挑,年轻脸上的表情莫名显得有些僵硬。
这个发现倒是让我忍不住愣了一下,接着抿紧嘴偷乐。
小样,明明自己也不习惯非要玩这一招,看我不嗝应死你。
我可不是神棍,只是就在刚才不小心得到……话还没说完,眼角就瞥到冬琅跟阿布两人黑著脸往回快步走的身影。怎么了?
疑惑地询问没得到答覆,只得到简单的"上车"两个字,接着就被冬琅抓着手臂一把塞进侧边凹了一大块的越野,靠著往内凹陷的的车门傻楞楞反应不过来。
和我同样也被一把塞进车子里的长山反应倒是比我镇定的多,除此之外我和他回到车内的方式只差別在于我是被"轻轻"扔进车子里,而他则是被现在坐在驾驶座上表情狰狞的阿布用力拽进来的。
我该为了待遇不同而感到荣幸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冬琅才刚坐定并且系好安全带,我立刻迫不及待的拉着冬琅寻求答案。
不是我不懂得看他人脸色,实在是我不能明白两人离开的时间并不长,可回来的时候表情却仿佛踩了炸弹还是被泼了粪便似的,许久没有蠢动的好奇心一但疯狂滋生就很难被拔除干净。
然而虽然没有从冬琅或是阿布的嘴里得到答案,可阿布接下来的疯狂举动倒是让我瞬间明悟了一件事-那个女人领头的团队大概是看我们这里人数不多,明摆著想抢劫物资来着。
只见他猛的一脚踩下油门,嘴里迸出一连串国骂的同时也像见了生死仇敌似的朝那群明显重新整过队,换下棍棒这种冷兵器,改拿各形各色的枪枝想前来堵人却在看见车子朝他们直冲而来还不带剎车的时候僵直定格成一座座活体雕像的人们。
透过在刚才的撞击中留下龟裂痕迹的挡风玻璃,我看着那群随着车子急速接近而脸色铁青,慌慌张张四散逃逸的人们,整个人巴在冬琅身上默默偷笑。
让你们嚣张,让你们不长眼,若要问有什么事情能够瞬间集中仇恨值,那肯定没有一个比得过在食物匮乏的时候当著吃货的面抢食物更不要命。
那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要玩命儿选这个肯定能立刻招来吃货们的拚死攻击还不带喘气的。
当然人是没撞到半个,可仇恨值却因为这种明摆著挑衅的举动瞬间爆表,於是我毫不意外地看见那群短短数秒内被甩到车尾巴后方的人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车上,仿佛不死不休般追了上来。
如果现在閒著没事做让他们追上来打个几场活动筋骨倒是不错的主意,可基於后方还有不确定的危险存在,若真给这条尾巴吊上绝对是灾难无误。
打量了几眼自己手边那扇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找不到任何开启方式的车窗,我用手肘顶了顶坐在旁边的冬琅。
帮个忙换一下位置,我把后面那条尾巴切干净。晃晃手里握着的猎鹰弩,我侧头看向冬琅。先说,这任务你可別跟我抢,平常你们拳脚一个个开了外掛似的变态,这点小事总该轮我表现一下了吧?
表面上听起来貌似征询的问句,可我脸上却明明白白写著"谁敢抢劳资就跟谁拼命",於是冬琅只安静地看了我一眼就默默将上半身往后靠,用行动证明他的决定。
对于他配合的举动我满意的勾起嘴角,可等了几秒也不见他侧过身或是缩一下腿好让我过去,脑中闪过的念头迅速把刚翘起的嘴角压了回去,就连说话时的语气也带上几分冷意。
你不让让我怎么过去啊?两个大佬爷们体积有多大?车子后座的空间有多大?你……哎哟!被冬琅无预警地将我抱到他腿上的举动吓了一跳,好好的一句话最后却在一声闷响后变成低咒。泥玛!你是当这车顶有多高啊?妈蛋……撞得我头都昏了要怎么瞄準……
脑门无预警的被这么撞了一下,吃痛的我本能地低下头摀著晚些肯定会肿起一块的额角,同时气愤地拍掉冬琅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