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会做啥三个人都一副劳资要抢东西的模样?东西是劳资的!你们谁也……被他们有志一同的模样气炸的我用力翻了个白眼,正想要宣示物品的主权时,我猛的想起一件事。

现在车子里我跟冬琅由于身上带伤的关系所以坐在后座,阿布坐副驾驶座,长山则是在他旁边的驾驶座,四个人四个位置,加上中间的空位全被刚才我掏出来的武器弹药占据,所以现在没有多余的空间给第五个人挤-当然这个小队也只有四个人,所以这样是正常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只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猎鹰弩和金属复合弓上,而车窗外那不断后退的风景以及因为地面不平坦而相当颠簸的震动再再提醒著我车子仍在行进的事实,所以,现在谁在看着前面开车?

很快的我就发现不只是我,车子里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这点,理由是因为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在那短短数秒的沉默后以绝对整齐划一的动作把视线转了个方向,齐齐落在紧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上。

长……长山!前面!看路!迅速转向车子前方挡风玻璃外的视线让我忍不住扯著嗓子大叫,比平常还要拔高了好几度的音调听起来像极了拿指甲或是粉笔刮擦黑板时发出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噪音。

虽然这种行为像极了总爱大惊小怪的女人,一个大佬爷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实在太掉价,可我无法在看见自己所搭乘的车子以飞蛾扑火之姿冲向一棵大树时继续故作淡定的说一句"前方有树",尤其那棵树下方聚著一群不知道在抢夺什么东西的"人"。

高速行驶的途中要顺利转弯并非做不到,然而事实是同样也注意到这个情况的长山虽然立刻减速并且用力打方向盘试图绕过那群"人",但仍无法避免的撞飞了几个位置比较外围,完全没有做出任何闪避的人。

有种什么地方不对劲的违和感划过心头,但很快又被前方出现的斜坡转移了注意力,比坐云霄飞车还要刺激的过程让我有种置死地而后生的感慨……

……差点以为这次死定了……直到车子在一阵刺耳的煞车声后勘勘在斜坡前停下,惊魂未定的我呆了好几秒才幽幽地冒出一声叹息,然后在好公民的道德观念驱使下扭头往后面看了一眼。

……的确是死定了。

停车这个举动是正常人在车子失控后的一个会选择的处理方案,但现在显然并不在正常情况范围内,於是当我转头往后看时并没有看见后方的荒凉黄土风景,只看见一张张染满未干涸的鲜血,眼神兇恶表情狰狞的脸,争先恐后地扑在车尾挡风玻璃上,甚至张开嘴露出沾黏著碎肉的牙伸出舌头舔玻璃,仿佛这样就能够让他们尝到车子里鲜活的肉味。

刚才长山不小心撞飞人的画面重新在我眼前浮现,然后我终于明白那一瞬间闪过的违和感来自何处。

那群"人"看见车子冲过来的反应并非被吓傻了的痴呆,也不是争先恐后地逃离,而是像在朴实的农家庄里突然来了个穿着艷丽的都市ol般,一个个仰著脖子打量著朝他们扑来的铁疙瘩,直到被撞飞了几个同伴,才有往后退的闪避动作出现。

在和眼前的画面组合起来,我立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倒楣的时候连喝凉白开也都会呛死,而显然现在我们就是倒楣到了极点的证明。

动作僵硬的重新转过身在椅子上坐好,正想把自己的发现做一个简短的汇报,可头一抬我就忍不住苦笑。

得!不需要说了,有眼睛的都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严峻,谁让不单是车子后方,整辆车子除了前方引擎盖上只有两个双感染者之外,四面八方全都在不知不觉间陷入双感染者的包围。

压抑的气氛就像是打翻了的牛奶,浓稠黏腻的让人连呼吸都显得有些不顺。

双感染者疯狂拍打玻璃发出的声响在车子里听起来就像是浸在水里聆听水面上的声音般,沉闷厚实又令人惶惑不安。

皱著眉驱使著脑细胞快速翻找记忆里手边所能用来解决眼下困境的东西,最后我的视线落在空间里所剩无几的那两箱半,大约七十来颗的手雷。

数量不多,但还有其他能够发出声响吓唬人的各式冲天炮数量倒是不少,加加减减大约也有十七、八箱,全都是在地下仓库里搜的,如果不求全灭,脱身应该没问题。

我再次从空间往外搬箱子,两箱装着各形各色零散的冲天炮,另外半箱则是十来颗手雷。

这两样交错著扔应该足够我们脱困,不过长山。掀开箱子让冬琅跟阿布看清楚里面装着的物品,我拍拍长山一脸认真的提醒。请你开车的时候看着前面,刚才的状况若再来一次,我不能保证我不会手一抖把整箱手雷当成压缩饼干扔。

刚刚那是意外,没有下次。长山不愧是长山,就算明显已经听出我话里的调侃意味浓厚,依旧冷静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当然,如果忽略他那双握着方向盘却微微颤抖的手肯定更完美。

至於冲天炮和手雷要如何搭配,我想依照冬琅和阿布的背景和经验肯定不需要我多做解释,所以把箱子里的东西凭著感觉大概分成两箱后,我将其中一箱塞到阿布手里,另外一箱则摆在我跟冬琅的中间,调整一下角度并且确认过只需要把手往后就能从箱子里摸到冲天炮和手雷后,我才拿起复合弓和猎鹰弩,以眼神示意冬琅先从里面选取一个。

弩给我,弓给阿布。正在把弹匣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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