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似乎影响到了冬琅,他停下在我ti内摸索的手指,顿了好一会才猛地将手指挪开,换上另一个带着高温与脉动的物ti抵住尚未完全放松的地方。
不……不会吧?
意识到冬琅接下来的行为会是什么,怕痛的我立刻求饶,同时夹紧屁股往前努力缩,试图离那个看不见的凶器远一点儿-虽然明知道现在的qing况由不得我拒绝,但也不至於连轻一点的请求也不肯答应吧?
事实证明被吓傻的我完全错过了求饶的机会,而冬琅显然也不打算在第一次对我温柔。
冬琅……冬琅……我知道错了……冬……啊~~~!还没说完的话再次被打断,只不过上一次是吊嗓子练惊呼,这一次换了个调儿改唱海豚音。
只是这海豚音之惨烈,连我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胆寒。
痛!太特么的痛了!
仿佛被人用棍子狠狠捅穿手指缠住棉绳揪的死紧,我不需要触碰就能感觉到自己脑门子上生生被疼出一层薄汗,红色布条遮挡住的眼睛也瞠的老大,布条上被流出的泪水浸润的那一块映在眼里,只留下颜色深浅不一的红。
现实里的nan同xing恋之间的感qing从来都不可能像缠绵悱恻宠溺如宝,就算有,那也是极为稀罕的案例。
同样的,由于i没有演化过程中发展出来专门容纳雄xing器官的地方可供"使用",chu於承受的一方若没在前戏得到充分的扩张润滑,对于双方都会是一次不愉快的ti验,尤其是对于承受方来说光是一次没有做好準备,ti质好或是已经习惯了的都有可能整整一天下不了床,更別提像我这样久久没做的人。
除了痛之外,什么久了就会有快感的传言一概不值得信任-会在疼痛中察觉到快感甚至耽溺其中的肯定有隐藏。
也许是我的惨叫太过凄厉吓到了人,冬琅在强势的握着我的腰把自己埋进来之后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挪开搭载我腰上的手顺着背脊一下又一下轻抚,试图借着这个先前让我浑shen颤栗的动作帮我放松,然而事实上他只是在做白工,就算此时他碰我的小琰琰也不可能让我觉得舒服,就算现在他退出去也顶多就是减轻伤害罢了。
混……他妈……混蛋……终于缓过气来的我僵著shen子恨恨的磨牙,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那个埋在ti内的玩意儿一巴掌捏爆xie愤,就算未来不xing福我也特么的认了!
妈蛋的我后悔了成不?真特么的对于自己没有先招人来再去对付那一群双感染者诚心的忏悔了行吗?惩罚神马的用这种方式肯定会留下阴影啊!
对不起……我只是忍不住……还没把话说完,我就敏锐的感觉到ti内那不属于自己的部分突然膨胀了几分,连上面遍布的血管每一次脉搏跳动都清清楚楚。
艾玛……这货该不会真是个chu吧……
这个认知让我头疼不已,因为我曾经听过许多圈子里的新人第一次由于技术实在不过关,第一次就活生生把刚定下的qing人搞进医院里急救的惨烈事蹟,理由正是动作粗暴导致gang裂太严重,必须进行缝合治疗-光是听就觉得丟脸丟到姥姥家了。
而冬琅这一下我敢肯定后面就算没裂也起码破了皮,若是自己再不能放松,待会儿真搞出个gang裂大出血肯定是没药医,所以咒骂归咒骂,痛归痛,可我仍努力深呼吸试图让紧绷的i放松。
毕竟依照冬琅的架式,大概这次不发xie出来肯定是不肯退出去,与其和他硬碰硬然后弄得自己一shen伤,还不如配合点让他早点结束来的好些。
几次深呼吸后的确达到了我想放松的目的,可同样的,某位在这方面肯定是生手的先森也误会了我的意思。
在完全没有心理準备的qing况下,冬琅突然重新将手搭在我的两边腰侧紧紧握住,接着如同打桩机般一下又一下的开始疯狂顶撞。
呜呃……差点一口气没接上的我硬生生被他退出再用力贯进来的动作哽了一下,却没料到这完全不算是舒服的哼哼会刺激到他,腰侧猛然收力的爪子捏的我忍不住求饶。痛……嗯……冬琅……你捏……呃……了
尼玛!能不能先別动让劳资把话说完?!故意在劳资要说话的时候用力是要作死啊!
冬琅腰部以下从后方紧贴着我的tun部拚了命的前后摇晃碰撞,但整间咖啡烘焙室里却异常的安静,除了耳边来自於冬琅清晰可闻的粗重呼吸外,就只剩下因为我整个人有大半是靠在货架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带动金属货架发出的资嘎声,outi碰撞的啪啪声之外,就只剩下我因为吃痛而不时发出的求饶声。
几次尝试求饶发现没有得到回应后我也梗起脖子咬紧牙关说甚么也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同时在心里将冬琅从发梢到脚趾甲尖来来回回骂了个n多遍。
……好吧,我必须承认只有前半段,后半段由于他那逐渐高涨的yu望影响,本来还算规律的撞击越来越紊乱,力道也一下比一下还往死里来,我脑子里就只剩下趴在架子上祈祷自己不至於撞个几下就葛屁的想法。
天知道那些写神是从哪儿得到"一开始的痛会随着时间而越来越舒服"的结论,事实上现在我只觉得疼痛不但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削减,反而由于过度摩擦加上某条化shen恶狼的家伙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活sai运动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不是没想过一脚把人给踹开,可一开始真特么的让我痛到腰部以下除了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