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发现今天之所以会下冰雹的背后主因了。

就算理智很清楚下冰雹是自然的天气变化,可我依旧莫名地想把它跟冬琅害羞这两件事联结再一起-不觉得从这样的角度去思考,会发现世界其实挺可爱的吗?

眨眨眼咧开嘴笑了笑,我赶在因为第一次脸红又偏偏被人瞧见而有些恼怒的冬琅发脾气前迅速凑了过去,贴在他耳根处小声地把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我为什么会盯着法堤看的理由解释了一遍。

至於当我提到储备粮食四个字时冬琅脸上那显而易见的认同……嘛,我完全没看见不是吗?

所以,等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我才笑嘻嘻地撑起上半身,用和认真的眼神完全相反的严肃表情看着冬琅。你不觉得你该道歉吗?关于怀疑我的想法。

话才刚说完,对不起三个字就在耳边响起,干脆俐落到没有一丝迟疑。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这样过於干脆的回覆给人一种敷衍了事的感觉,可对于虽然不敢拍著胸腑说自己对于冬琅的了解有多彻底,但也不能说对他完全不了解的我来说,那三个字里的水分到底有多足可是显而易见。

这不,在解释前还刻意用身体遮挡坐在长山旁边,由于刚换下湿衣物不得不暂时用毯子裹著避免裸奔,却对于我跟冬琅之间的互动相当疑惑而不停朝这里打量的法提的视线,解释完后连遮挡都免了,腰间原本快把我嘞到断气的手臂也只剩下轻轻搭著,整个人从一头警戒护食的豹子成了慵懒閒适的猫咪。

就算这猫有长眼的都知道不能惹,可光是从肢体动作上的放松就能明白冬琅不单单只是口头上的道歉,而是打从心眼里不认为那个法堤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

能有什么事比误会解开后枕边人的心口如一更让人愉悅?没有任何猜忌跟隐瞒的伴侣,那可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喔,不对,我想我该改个说法,是"打着空间"也找不到。

和平时期要找到一个在面对自己时完全没有任何隐瞒,甚至心口如一的另外一半就已经难如登天,更何况现在?所以必须再加上拥有空间这个条件,才足以表达我对自己能遇上冬琅并且把人收进囊中这件事感到多么幸运。

完美解决了我跟冬琅间第一次出现的"吃醋危机",接下来的问题自然只剩下一个-法堤。

要问的问题太多,包括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过来、他的另外两位同伴下落、他为什么会那么焦急的出现在门外,甚至是其他更多我所没发现但其他人会注意到的问题。

不过现在我要担心的不是他的底细,而是另外一件比起法堤这个人可能带来的讯息更加贴近生活和个人安全的问题-空间。

无论法堤接下来的去留是什么,也不管这间修车店有多大,但我相信是个人都知道这间店里不可能找到食物。

当然如果机油和齿轮油也能喝就另当別论,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喝一口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拿那些车用油料当食物肯定是说笑。

在修车店内寻找食物这个选项被划除,再扣掉先前蝗灾时消耗的庞大份额,是个人都知道那数量肯定不是一辆载了四个人的越野车能够塞下的,尤其是那辆越野就算坐了人,除了一只始终摆在置物箱外,也没看见谁腿上放了东西,而这一点在从仓库出发到现在这间修车店的路上就有好几双眼睛看见,即使法堤没注意也会从同车的其他人听到类似的消息。

想了想,我暗暗敲定今天的晚餐就是压缩饼跟白开水。

毕竟这两种不单能够放进纸箱里,还能够从我几天前因为閒来无事从修车店后门出去溜哒,无意间闯进的一间过去可能是贩卖饼干零嘴的小型杂货店里找到-至於现在那边除了几只被暴力拆开后损坏,无法重新利用的塑料袋这件事,我必需强烈表示不留下任何物资是个好习惯,对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可能在某天临时急需时找不到的观念变成本能的我来说,要不是留在店里的那些塑料袋原本就破损的很严重,现在肯定也会跟那些虽然已经过期但仍被我归属于战备储粮的高热量零嘴一起待在我的空间里。

咦?等等,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拿从那里挖出来的食物当晚餐?这样既有正当理由,又不需要拿着压缩饼干狂啃……

正专注地思考如何在晚餐的时候不引起法堤太多关注的我才刚有了点头绪,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阿布吓了一跳,下意识一巴掌呼出去,硬生生把阿布那张脸给拍出视线范围。

臥槽!你特么閒得蛋疼了干嘛不从后门出去找找能用的带回来,跑过来吓人做什么?

说话的同时我整个人往后缩,直到确定应该在身后的人仍抱着自己没有移动,受到惊吓后产生的怒火立马延烧了过去。还有你啊,他人都到面前来了也不提醒一下,是觉得看我被吓到很好玩就是了?嗯?

恶狠狠地瞪着冬琅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的我,完全没料到自己会在下一秒听见冬琅的答覆时,彻底暴走。

是故意的。和刚才道歉时依样干脆的答案让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接着冬琅突然勾起嘴角慢悠悠的补了一句。你生气时很可爱,像小猫。

喔,像小……小猫?!

这下我可不再是单纯的膛大了眼,而是蹭!的一下直接从冬琅怀里挣脱并且站起来,然后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几大步先确保了自己不会立刻被逮住,才


状态提示:第162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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