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逐渐演变成拳脚相向,当戏看很有趣,可问题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看戏。

现在只希望这群人快点散开,好让我能够把车子收回空间里,利用空间中的物体只需要我动动脑就能够移动或翻转的特忄生把车子翻回来,或许还能够撑到我们找到下一个代步工具,当然我更希望能找到修车厂把车修好,毕竟虽然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像改造得乱七八糟,可刚才逃命的时候不正好发挥了它最大功能吗?

这个人怎么办?斜睨了眼仍哆哆嗦嗦趴在地上的人,我开口征询其他人的意见。

至於这倒楣鬼的同伙,没看那边打的热火朝天吗?人家正忙着呢,哪有多余的空閒管到这儿?

就扔在这呗,难不成要带走?阿布耸耸肩双手一摊,踩着倒楣鬼背部的脚用了点力,屌儿啷当的嗤笑。头一次见到这种拦路打劫的方式,创新度十足,可执行者的愚蠢度破表,居然放着要打劫的目标在旁边看戏,自己就先打起来了。

侧过头对着路虎的方向呶了呶嘴,他惋惜地叹气。

那辆路虎车头凹了一大块,估计引擎不报销也撑不了多久,而我们的车子现在整个跟翻了肚的乌龟一样,永琰你那里有千斤顶吗?有的话就能够翻过来,只不过是侧边凹了一块,应该还能开才对。

千斤顶?

阿布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接着秒懂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用千斤顶把车子顶起来,然后借由人力辅助把车子整个翻转过来吧?

瞥了眼仍旧车底朝天等待救援的越野,我很自然地在心理评估这样做的可行忄生。

但懂归懂,千斤顶长啥样我也知道,问题是……瞥了眼空间里明显没有任何规律的工具区,我就忍不住头疼。

有是有,不过找出来可能需几分钟。我苦笑着叹了口气,为自己平时就算整理也只会动到那些可能用得上的武器,就算清点物资也只清点民生必需品,对于不常用到的东西通常就被我归类为需要时再找,压根儿就没动过想整理的念头。

就算之前因为发现很多时候会遇上突发状况,我仍下意识整理的全都是能够制造伤害或拖延时间的钉子和铁鍊这类物品,但或许我该庆幸因为这样,所以那些有点体积又不常用的工具全被我堆放在同一个区块,找起来肯定比之前在一堆电线中找铁丝快多了吗?

那就找吧,我看那边大概等我们把车子翻过来开走了,说不定都还没发现要打劫的对象早就溜之大吉。说这话的时候阿布的视线一直没从那群打得正欢的人们身上挪开,肯定的语气让我忍不住想笑。

嗯,我尽量快。瞥了眼冬琅并且得到他微微颔首示意后,我才一边努力控制嘴角避免上扬的弧度太大,一面在空间里寻找千斤顶的踪迹。

闹剧结束的比我和阿布想像中还要快,当越野被我们四个人八只手费力地翻正时,车子的重量落在地上所发出的闷响终于打断那边已经出现伤者的乱斗。

……

……

我敢打包票,现在如果有人从附近经过肯定会看见仿佛电影看到一半被人按下定格键般的一幕-两组人马隔着一段距离相互打量,站在车子边的四个人一脸严肃,其中一人脚下还踩着个人,而另外一组人马中有几个受了伤,其他人则是举着棍棒作势威胁。

多么有戏剧张力的一幕!只可惜参与演出的演员全都不这么想,冬琅他们和对面那群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可我能很肯定地说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就是"艾玛肿么不继续打?继续打我才能偷溜啊"。

定格的时间并没有很久,因为阿布脚下踩着的那个倒楣鬼受不了继续被人踩着趴在地上吃土,在发现同伴终于看向这里却没有救援的行动后,终于忍不住吼了几句打破眼前的僵局。

#**@&◎☆☉*&……啊!

唔,说错了,起码他最后一个字我有听懂,毕竟是国际通用语嘛~任谁吃痛了都会说的,不意外。

看了眼阿布从倒楣鬼背上挪到脖颈处微微施加压力的脚,我忍不住头皮发麻,手更不自觉得搭在后颈上轻轻按压。

啧啧,这一脚下去就算不死也应该半残了吧?

倒楣鬼喊了什么只有他的同伴虽然听见但貌似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最后一声惨叫将对面一名手里握着金属球棒的女人引了出来,一开口又是一串听不懂的鸟语。

☉#&%﹖☆*@#◎……

摸摸鼻子看了眼女人昂起的下巴和刻意不时抬起来挥几下的球棒,我想不需要听懂也能从那嚣张的语气和自视甚高的眼神里就能够猜出大概那些话肯定不会好到哪去,反正总归是离不开要我们放人并且把手里有的物资交出来以平息他们的怒火之类的。

有够八股的台词,有够愚蠢的对手。

掏掏耳朵没理会仍在那边滔滔不绝的女人,我有些担心地循著车胎痕迹朝先前车子一路奔逃的方向往回看,心里则是估算那群疯狂的双感染者与狒狒们追上来的机率有多少,在拦截了那辆开的歪歪扭扭的九人小巴之后就各自散开的机率又有多少。

在担心什么?站在我旁边的冬琅第一个发现我的动作,侧过身顺着我的视线看了几眼,有些疑惑地询问。

我不认为双感染者和狒狒们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从翻车到现在过了将近半小时,我担心再不走待会可能情况会更糟。我担忧的把刚刚猜测的可能说了一遍,说话时视线始终紧盯着后方不敢松懈


状态提示:第13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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