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我笑话!让你不分场合!让你随地发情!让你不提醒我旁边还有围观群众!

拧了几把觉得不够洩愤,我干脆两指夹住肉用力转了半圈,这才满意的哼哼着松开了手-不是我不想多转几圈,实在是他那一身肉全是发达的肌腱子,要拧起来已经不太容易,更別提拧起来之后还要来个三圈半的高难度表演。

虽然我很想继续模仿鸵鸟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可当明明在车窗全部摇起来的情况下不该出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那个……阿布那应该是憨厚在我听起来偏偏就是二到极点的嗓音从我左后方传来,等我猛的扭过头去朝他扔了个卫生眼后,他才挠著头把剩下的话说完。这个村的村长已经同意我们今天晚上留在这里休息,所以……

张着嘴巴愣了好一会,阿布才眼一闭满脸纠结的说出一句让我恨不得一板砖把他拍死的话。所以如果你们很急着要的话就下车在帐棚里面起码还有睡袋垫著我跟长山还能帮忙守着不需要在车子里做现场表演!

一长串没有任何停顿或是换气的字儿蹦啊蹦啊从他嘴里溜儿蹦了出来,听得我职业病当场原地复活,在理解话的意思前脑子就已经细细将整句话梳理了一遍,接着我挺起上半身看也不看从空间里抓了个离我最近的东西就朝他扔了出去,河东狮吼功发动。

尼玛的现场秀!你才现场秀!你全家都现场秀!给劳资麻溜的滚!滚得越远越好!

看着离自己不远的那堆营火旁用拾来的树枝随意搭出的烤架上,那只连著厚厚的皮儿一块烤成黑漆抹乌,若不说绝对认不出原样的烤狒狒,我有种想死的冲动。

听说这玩意儿是村里用来宴请贵宾的美食,听说不吃会因为被认为不尊重而视为敌人,听说吃了这个今晚在村子里才能好好睡上一觉,听说……好吧,这些听说都来自於某位据说当初为了因应考古时可能发生的每一种状况才花费许多时间学习稀有语言的仁兄。

僵硬的转动脖颈看向坐在旁边一脸淡定的长山,我犹豫万分的压低了声音再次确认。

……真要吃?

不吃也可以,我会建议你今晚最好睡在车上。顿了顿,长山转头看我,眸底有著属于他那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有的调皮。不过我有事先跟村长说明你的情况,所以你的"特殊"迎宾餐点在那边。

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瞥了一眼,我瞬间有种"还是让我吃狒狒肉吧"的冲动-起码抗过敏药神马的空间里很多没在怕,但那玩意儿……吃了真的だいじょうぶ?

不知道是用什么植物的叶子晒干后编织而成的"碗"里,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野果子,这很好,因为那全是我的肠胃所能接受的食物类型。

但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每一颗果子看起来像是烤过一样黑黑焦焦皱缩成小小一团?烤过那也无所谓,说不准这种果子就是要烤过才能吃,但……为什么跟果子摆在一起的还有那啥……蜥蜴?那玩意儿也是植物?还有那黑亮黑亮,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像是昆虫的东西,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我能放进嘴巴里的东西。

啊,蜥蜴跟烤甲虫是等一下餐会上给村里孩子们吃的点心。

喔,给孩子们的点……!点到一半的头瞬间顿住,我飞速朝长山看了一眼,接着我得到一个结论。

艾玛这死小孩学会耍人了啊?果然要养个乖娃子就绝对肯定必须和阿布那混货隔离饲养吗?

抽抽嘴角瞪着明显早就知道情况却故意不事先提醒,非要等我在看了东西之后开始左右为难时才要说清楚的长山,我哼了一声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直到肩膀和冬琅的碰再一起,才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般抬起下巴骄傲地朝长山睨了一眼-妈蛋,你整我我就不会找靠山啊?大不了拉着冬琅缩回车上去,我就不信以空间里的物资丰富程度还不能让我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收回视线朝一脸疑惑看着我的冬琅摇摇头,然后就不再看向已经被我发现目的却仍显得兴味盎然的长山,盯着那只被烤得面目全非但还搁在营火上时不时翻动的狒狒发呆。

可没多久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却怎么想也没发现哪里有问题,於是一直到那碗烤过的水果被一名臭著脸的土著女孩捧到我面前摆好,我还是处於云里雾里,仿佛抓到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到的窘境。

……皱著眉端起碗从"碗"里随便挑了一颗果子,正在研究这黑不拉叽的东西该怎么吃时,那名放下碗转身就走的土著女孩再次心不甘情不愿(別问我怎么知道,她那皱成一团的表情若是代表愉快,我的头就摘下来当椅子坐)的拖沓著脚步回到我面前站定。

接着,她在完全没有和我打过招呼的情况下,动作粗鲁的伸手直接从我手里的"碗"中抓了颗果子,接着以极为俐落的手法三下五除二把外面那层焦了得皮给扒了,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果肉扔进嘴里吧叽吧叽几下,扭头朝旁边的地上呸了颗种子,然后相当干脆的扭头再次离开。

那速度之果断,甚至让我完全来不及看清楚那里面到底长什么样。

……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非常肯定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就是在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的我情绪越发低迷,甚至还产生脑门子上正跟著一朵雷声隆隆的乌云的错觉。

可心情不好东西还是要吃,这点不需要确认就可以从满眼期待的村长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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