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担心并没有成真。

冬琅似乎早就知道我会偷看他,什么时候不回答偏选在我偷看的时候勾起嘴角扯出一抹极为不明显的笑弧,轻轻应了一声就卷起袖子开始摘采离他最近的那一株阿拉伯茶树叶。

这就行了?不需要讨个解释或者说法让我说服他那些玩意儿或许有用?

一直到冬琅询问摘下来的叶子要放哪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像个被重新上紧发条的玩偶僵硬的放下一直平举着的手,然后在他带着戏谑的目光里尴尬地扯动嘴皮子勾起一抹假笑。

哈哈,吶,放这里面。从空间里舀出一只先前装着大米的空麻袋递过去,我又掏出另外一只麻袋也加入摘采的行列。

万幸的是虽然放眼望去这片du田相当大,可架不住我跟冬琅偷吃步的采摘方式,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采摘"完毕,并且把战利品整理好塞进空间角落处的空货架上。

好吧,我必须承认用电锯直接把树拦腰砍断并且直接将整个树冠层扔进空间里的做法完全不能用"采摘"这两个字形容,但谁让我还想去其他地方呢?谁让我在摘秃半棵树之后嫌麻烦了呢?真要我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摘那要摘到猴年马月?虽然现在应该、或许、可能,连同曾经安全的白天也不再安全,但时间能节省就节省,毕竟要做的事还太多太多。

满意的朝着只剩下一园子半截树干的du田,低头拍掉身上在刚才的忙碌中沾染到的树叶和尘土,将脚边最后一个树冠扔进空间里后,我这才满意的直起腰杆子扭头看向远处那群座落在黄土之上的建筑。

接下来就是你们了。抬起手朝着建筑的方向比出开枪she击的姿势,我张嘴做了个唇形,却在转身準备招呼冬琅的时候僵住。

刚才……刚才眼角瞥到的那个是什么?

天知道我有多希望自己刚才转身时无意间扫到的黑影只是幻觉,可依照一年来积累的经验去推测,我敢肯定特么的木有主角光环垄罩的我有百分之九十九遇上了麻烦,剩下的百分之一还是……麻烦。

真的,无论我现在脑子里闪过哪一种可能忄生,都不认为刚才的黑影是错觉。

特么的太阳那么大,就算产生海市蜃楼也不可能那么清晰,甚至还能听见来自於某种和人类基因极为相近的近亲所发出的吼叫声以及在移动时扬起的沙尘。

……冬琅。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驱使著僵硬的脸皮扯开一抹不需要看就能肯定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是……猴子吗?正常的,外出觅食的猴子……群吗?

猴子?正蹲在地上捡拾砍伐时掉落的叶子的冬琅愣了愣,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往我后方看了一眼。

得,这下不需要再次开口确认,光看他那张瞬间沉下来的脸色我也知道情况绝对不能算好。

狒狒,那是狒狒群。随着后方的黑影越来越近,冬琅终于打破沉默给了我确切的答覆。

狒狒,哈!真是运气背到了家。

朝阿布他们所在的建筑方向望去,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那群狒狒前进的方向和速度,开始认真思考赶在牠们到达前我和冬琅有没有足够时间躲回屋子里。

答案是有,但前提是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住那群猴……狒狒的注意力,让牠们前进的速度缓上一缓或是转移前进的方向-不过我个人认为,与其期待牠们的注意力转移,还不如算一下砸破那扇窗钻进去之后,在舀块钢板出来补好所需要的时间要多久。

冬琅。朝着离我们最近的窗户呶了呶嘴,我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我通知他们做个準备。朝我所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冬琅轻轻颔首表示同意,接着将系在腰带上的对讲机摘下来和留守的两人通话。

嗯。

继续发呆浪费时间只是增加之后的麻烦而已,於是在冬琅给了个肯定的答覆之后,我就摆摆手示意他去忙他的,动手把电锯和装着落叶的麻袋一起扔进空间,换了一个带着铁鍊的捕兽夹出来。

这玩意儿在过去是违禁品,可在现在却是抢劫越货……咳!说错,是逃难砸窗的必备神器,天知道在这种节骨眼上要去那儿找到一个东西能够让你反覆拋扔数次直到窗户被砸碎,还能够回到手里下次换个用途继续使用?物资及缺的情况下,能够回收再利用的东西就是好物。

用力握紧铁鍊,我侧头示意冬琅后退一些避免被波及到,接着就甩起胳膊奋力将捕兽夹朝玻璃窗的方向砸去。

玻璃碎裂的声音摆在过去肯定很快就会被环境噪音给掩盖过去,可在就算跟人面对面聊天仍会觉得背景时在安静的过份的现在,那就好比轰天惊雷,肯定极为引人注目。

不,现在不是引人注目,而是引"猴"注目。

艾玛,我忘记拿块布包着……

当窗户被砸碎时的清脆声响传出去老远时,我摀著脸在心里哀号。

这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要能吃,所以此时我只能庆幸冬琅当初选择坚持要跟我一起行动,而不是留守等待。

因为特么的那窗的高度我若不从空间里找个可以丟弃并且足够高的箱子出来垫脚,肯定就只能望窗兴叹,哀怨为毛自己的身高即使垫起脚尖也仅只恰恰好让手指尖搆著窗框。

将捕兽夹沿着现在只剩下几片碎玻璃摇摇晃晃掛在上面的窗框扔进屋内,我朝冬琅勾勾手指示意他帮个忙。

团队默契神马的这时候就能看出差异,不需要我详细解释原因,冬琅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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