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贾锡之深深吸气,墨瞳中烈焰滔天,猛俯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挥手褪下身上的艳红丝裤,露出器宇轩昂。
他乌黑浓密的长发似水披泄,如玉的莹白肌肤泛着炽艳红光,柔韧坚实的胸、精瘦如削的腰、修长笔直的腿,在流泻的月光下美得如梦似幻。
薛青衣虽失去理智,但还是被他的样貌身姿所蛊惑的神色一顿。
他眸光闪烁,呼吸急促,不断喘息,饱满额头有晶莹汗珠滑落,迫不及待的一手托起她浑圆高翘的臀,一手分开她的腿,一鼓作气的推入……………
探云阁香艳无边,而另一头的楚国某处树林却是死寂一片。
“你们两个蠢货、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一个浑身皆被黑色所包裹着的黑衣人,怒火攻心的喝骂着三米开外趴伏在地,身体不断抖动的两人。
抖如筛糠的二人,连声磕头求饶“尊者饶命,尊者饶命啊!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定不会让尊者失望。”
黑衣人怒急反笑道“嘿嘿!给你们一次机会?人都跑了,还能有什么机会?”
二人之中其中一人抬起头来,银白的月光打在她脸上,让人能清楚的看清她的五官。
只见她眉清目秀,眉宇间难掩柔弱之色,此刻因惧怕更显的楚楚可怜。
她惊恐的眸子不断放大,双腿跪地的就地朝黑衣人行走两步,想抓又不敢抓黑衣人的衣摆,面上因惧怕而急急开口分析道“有机会的,有机会的,她的所有都在这,她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也不知是在告诉自己,还是在说给黑衣人听。
黑衣人桀桀怪笑两声,威胁道“你们最好祈祷她会回来,不然……”话虽没说全,但字字带煞,语气杀意横生,让人也不难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
跪俯在地的二人,立时吓的口齿不清,只知不断的点头称是。
再抬头之时,黑衣人已不知去向。
二人劫后余生般的擦了擦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相视对望一眼,先后起身,一同迅速的离开这个树林。
建立二十年四月十六日午时
祈国探云阁——
六尺宽的沉香雕花床榻上交织缠绕着一男一女两具赤/裸的身体。
男子生的秀美绝伦,五官及其精致,他此刻的面色虽惨白如纸,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容貌,反而增加了几分柔和的气质。
女子气质清雅脱俗,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她紧闭双眼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自然生出一副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
此刻女子睫毛抖了抖,似要清醒过来。
果不其然,不过瞬间,女子俏皮的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眼眼前双眸紧闭媚到骨子里的男子,心虚的动了动身体,想把他的腿从自己身上放下来。
这不动还不觉得什么,微微一动让她不得不涨红了脸。
原来男子的轩昂还埋在她体内,这一动那物体便滑出体外,乳白色的液体也随之溺出。
男子闷哼一声,下意识的紧紧抱着她,嘴里不住低喃道“又想要了么?别急……,先等一等,一会便好,好了就给你……”
薛青衣听着他喃喃痴语,羞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就此不要出来。
昨夜的春宵比上一次要好上很多,她虽身体不受控制,理智受到攻击,意识也模糊不清,但至少发生了的种种她都清楚,而上一次的记忆却只限于对话与模糊的身影。
昨夜她跟他不知来回折腾了多少次,刚开始他勇猛无比、精力旺盛,但到后来却是节节败退,虽身体吃不消,但他还是任她无休止的索取,直到精疲力竭方才停止这ròu_tǐ与ròu_tǐ之间的较量。
昨夜的突发状况及其诡异,若说又是媚药这也太过牵强,她昨日除了宴席上的食物酒水以外可再没有碰其他东西。若是要中毒,不可能就毒她一人,再说了这次身体的异状又与上次的完全吻合。
但若不是中了媚药,她连续两次身体都出现这种不受控、浑身冒火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中毒,不是媚毒这种随随便便的一次便可以解开的毒,也并非一日两日便可让人如此狼狈的毒。
那这毒是何人所下,又是何时所中,经历了种种事情也不难猜出。
在卉城之时,她一般吃喝都在‘美容阁’或者镖局之内。
镖局的饮食大多都随着姨母或者大姐一同食用的,而在‘美容阁’喝茶都是经那两人之手。
思及,薛青衣心中升起阵阵凉意,她们是何其的狼心狗的肺,不仅背叛她,还杀了自小与她们一同长大的暖风,最后竟恩将仇报的给她下毒。
她不怪任何人怪只怪自己有眼无珠,她们如此待她,她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薛青衣凝神静气,努力压下滔天的仇恨,平复不甘的情绪,坦然的面对此刻的窘态。
这是她第二次与贾锡之发生这种恋人该发生的关系,虽然都是因为体内的毒,但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嗯!’贾锡之赫然轻吟打断了她的思路。
眼看他就要清醒过来,薛青衣心头一慌,胡乱挣开他的怀抱从床上爬起,随手摸了条不知是谁的裹裤,草率的擦干净粘腻的下身,接着爬下床,头脑发热的捡起地下的衣裙边走边往身上套。
“你想去哪?”贾锡之挣开明媚的眸子,斜靠在床头,懒散的看着慌张无措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