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点头:“那就一i把金州打下来!”
这下连谭应华都摇头了:“不妥,不妥!”
李惟鸾叹了口气劝杨波道:“知闲,金州急切间不可下,若不去钳制复州,东江各部大举出击怎么办?”
杨波看了看李惟鸾突然道:“东江各部死活与i观有甚么干系?”
李惟鸾和谭应华相互打量了一眼,当下李惟鸾干涩的解释道:“不错,东江沈世奎等自认嫡系,对黄大人和我等向来视为仇敌,对元吉也是yu除之而后快,但知闲如此做法却未免让人心寒,东江各部惨败,朝廷怪罪下来,知闲脸上也须不好看。”
谭应华大声道:“没错,那沈世奎仗着是毛大帅岳父,向来不把我等看在眼里,不过,不过老李的话也有道理,你们不受东江管辖,倒是替老谭我想想啊?”
杨波哈哈大笑:“两位多虑了,谁说我不钳制复州了?不钳制复州我怎敢去图谋金州,总之,复州兵马我们暂不考虑,现在想想如何能攻下金州罢。”
谭应华又惊又喜道:“原来知闲早有安排,却让老谭白白担心”
李惟鸾却是谨慎许多,他想了想道:“若是按知闲所说复州兵马不会来援的话,唔……”
李惟鸾望着地图上的金州沉吟许久,最后还是摇头:“就算三路齐出,金州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拿不下来,这城池实在太坚固了,除非……”
“除非金州守军倾巢而出!”杨波把他后面的话说了出来:“我邀两位来就是参详,如何把金州的守军诱出来。”
李惟鸾和谭应华想了半天依然无计可施,谭应华道:“要俺说,还是知闲你当初把鞑奴打得太狠了,这金州守军都成了惊弓之鸟,哪里敢出来?”
李惟鸾却说道:“向来知闲早就有了对策,何不说来听听?”
杨波点头:“既然如此,知闲就开门见山好了”
杨波指着复州和金州说道:“这次我游击营有两个战场,一为复州长生岛,二为金州,我先来说说复州这里。”
“……游击营分火绳枪一部渡海围剿长生岛,打出我游击营的各se旗号,造出游击营主力在复州一带的假象,围剿长生岛的守敌后,一部会找偏僻的地方登陆,并且把俘虏的一些包衣放回去传达消息,这是其一”
“……再说说金州,十i后由老谭先率部登陆攻打黄骨岛堡,红嘴堡各处,也打出游击营各se旗号,广鹿岛围攻各堡的消息很快就会被金州守军侦知,你们说,金州守军是坐看各堡失陷还是出兵救援?”
“坐看!”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为何?”杨波有些好奇
“俺打着游击营的旗号,他们还敢出来野战?”谭应华回到
李惟鸾摇头道:“还有我旅顺守军在一旁虎视眈眈,金州守军未必敢出城”
“如果金州守军得到游击营主力在复州的消息呢?”杨波反问道。
两人这才想起杨波在复州的布置,谭应华道:“就算这样,守军也是可出可不出,未必就称了你的心,遂了你的意”
“若是金州守军发现广鹿的两千兵马可以一举而歼之呢?你们说鞑奴会不会心动?”杨波继续问
“哦?这是要用广鹿做诱饵了?”李惟鸾眉头一抖。
杨波又说道:“不错,广鹿围攻黄骨岛堡,红嘴堡等各处,老谭手下那些东江将士的战斗力很快就会被金州守军得知,这些建州勇士能不能忍下这口气,任由一支打着游击营旗号的乌合之众在他们眼前撒野呢?”
“嘿嘿……”
谭应华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笑着自嘲“俺那广鹿就剩下老弱病残,说乌合之众倒也不为过,不过知闲,你就不能隐晦一点?”
“旅顺距金州一百多里地,我兵马还未出城十里,鞑奴哨骑就已飞报金州守军了,如何赶得上?一个不慎,谭应华的首级都被挂在金州城头了”李惟鸾摇头。
“i观难道忘记了,旅顺还有一半的水师船在码头待命?”杨波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