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之际骤然的一句话,如同三伏天的冷雨,把那团火瞬间浇灭了。

爽儿的眼睛闪了下,星眸中还带着j□j的余韵,但那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

她轻轻喘着,看着身上的男人,唇角慢慢挑起来,“您忘了大夫是怎么说的了?”

……

她以后大概不会有孩子了。

……

樊离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却是骤然握紧了身下女子的手。

他扳过她的面孔,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爽儿毫不回避的看着他,唇边那抹凉薄的笑意像把刀子,一寸寸扎进人心里。

进去就化在里面,只见疼,不见血。

樊离的力气很大,能把人腕骨捏碎了似的,他微微眯起眼,“我想干的事,还没有干不成的。”

看着她的眼睛,把身子慢慢沉下去,再度侵占了她。

这一次,没有刚才温柔,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他每次都进的很深,顶得她不舒服;他的表情亦没有迷醉,清明的,黯沉的,看着她的眼睛,把她每一个或痛苦或欢愉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爽儿后来终究受不住,指甲深深陷进他背后的肌肤里,眸中水光闪闪。

她却不肯出声,紧咬着唇,目光迎着他的,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每一次痛苦和欢愉,看着他的汗水顺着强壮的身躯流下,落到她身上;她的唇角始终微扬着,较着劲一样。

樊离俯低身子,任她扭头躲避仍是攫住了那对唇,强势的吻下去,手也将她的手抓着,手指穿过,和她的纤指纠缠在一起,紧紧握住。

蚀骨的缠绵直至整夜,待天明时才止了……

樊离支起身子,在晨光中看着在自己身下沉睡的女人。

爽儿闭着眼睛,长睫像是蝴蝶脆弱的翅膀,无力的垂下,一夜的云雨将她周身都烙下j□j痕迹,她似不胜负荷,再不复夜晚时那种倔强强撑,此刻蜷着身子缩在樊离怀里,脆弱娇柔的样子尽数展现在他面前。

樊离禁不住将手抚上去,指尖轻轻摸着她微肿的唇。

爽儿轻嘤一声,委屈的缩起身,睡梦里也蹙起了眉。

樊离的手便停住了。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复杂幽深,终是起身离开了。

白天里,爽儿又要去市集卖酒,被樊离拦住了。

“别去了。”

爽儿不解的看着他,不知这人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天冷,你这么娇气,冻病了挣的钱都不够买药的。”

爽儿气坏了。

她想着谁脑子有毛病了才想在这么大冷的天儿出去呢,还不是被生活所迫嘛!连昨天那泼皮都知道怜香惜玉,他在家里当大爷倒还指摘起她来了。

——他们俩现在谁身体比较不好啊!

爽儿被这种不忿的气恼撑着,一上午没理樊离。

午饭时,把他端到她面前的菜都推开,只低头扒着面前的白饭。

不过到了傍晚时,她构建起的疏离的防护便崩塌了。

爽儿面色苍白,额头冷汗淋漓的缩在床上,像是生了重病一样。

樊离起先以为她还在置气,也没在意,待晚饭时叫了几声,看床上没动静,便走过去,“还不吃饭?”

把爽儿的身子扳过来,看到她的样子,樊离愣了一下,随即倾身过去,“怎么了?”

手掌探过去,感觉掌下的肌肤冰凉冰凉的,全是冷汗,连那双倔强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神采。

“别碰我。”

爽儿的声音低低弱弱的,想向里缩一□子,却是刚一动就疼得皱起了脸,小腹那里的痛让她整个人虚弱无力,她一阵阵的泛着恶心,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樊离见她这样,眉皱紧了一下,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她的身子,试她的体温看是不是发烧,爽儿的手围在小腹处,瑟瑟发抖,虚弱的根本没力气阻止他;樊离的手摸了下去,碰到她腿间,愣住了。

爽儿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手软软的推着樊离,“你别管我……”

樊离看她一眼,起身掖好被角,出了屋子。

爽儿以为樊离走了,蒙着头继续昏睡。正被月事疼得迷迷糊糊,只觉身子被人抱了起来,樊离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把这个喝了。”

她微微睁了下眼,看面前是一碗冒着热气的姜糖水,姜末剁得很碎,挤挤挨挨在碗面上浮了一层。

她已经疼得没力气抗拒,软软的倚在樊离怀里,被他半哄半灌的,一点点将那碗水喝净。

樊离擦净她嘴角,扶着她躺下,自己也侧身挤了进去。

他进去前已脱了上衣,光裸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手抚上她腹部。

“好些了吗?”

他轻声问着,抓过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身上。

爽儿没想到樊离会这样。

她觉得这种事和男人没关系,像樊离这样身份的人估计更会忌讳这个,再说她也不想让他以后有机会笑她弱不禁风。

微微睁开眼看着他,她不说话。

“每次都这么疼?”

他以为她是疼得没力气,手臂收紧把她抱得更近了些。

“以前不是,吃过那些药,就格外难受些。”

爽儿额上冷汗一层层渗出来,几乎是带着快意的说出那句话。

他想让她生孩子?问她为什么会这么疼?——她都告诉他,他满意了吗?

樊离的眼微微眯起来。

身下的人气若游丝,脆弱的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但她却总是能让他更疼。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昨晚竟说出那样的


状态提示:第5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