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几个穴位,扎的不错吧。”

在魏庭月身上试验定身术的沈安安一脸自豪的在他身边转了一圈。

“好,安安进步真大,看来祖母不用逼着我继承衣钵了。”

魏庭月失笑。

他对医学不感兴趣,况且也没有太大的天分,只是祖母逼着,好歹也学了个半吊子,只是看安安这迅猛的进步速度,看来不日就能轻易超过他了。

“快把你夫君解开。”

见刚喂到嘴边的药在空中悬住,身子被定住无法动弹,魏庭月启唇道。

这个男人总是语出惊人,时常出言调戏她,偏偏她还就吃这套。

眼见沈安安脸迅速红成龙虾色,随即美目流转,弯下腰,轻轻在他白皙如玉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

她算明白了,这个男人只会嘴上流氓,却连碰一下手都会脸红成晚霞。

果然,还未等她离身,魏庭月原本白皙的脸颊立马抹上一层红晕,平添一丝撩人的意味。

她不禁舔了舔嘴唇,这样的美人摆在眼前任她吃豆腐,不吃白不吃,反正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想着她又凑近,这次更加大胆。

趁着面前男子被定身,动不了,她将魏庭月光滑的下巴挑起。

凑近狠狠亲了一口。

“安安……”

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

他可不是不能解开穴位,只是对方如此主动,可由不得他。

沈安安红了脸,见对方似狼的目光盯着她,不知不觉退后一步。

没成想对方立马反应过来,解了穴位,按住少女的后脑勺。

“唔……“

他容易脸红,不代表他不会主动。

等等。

这个味道……

沈安安退后一步,捂住嘴愣住。

“天仙子……”

魏庭月顿住,默默抿了一口药,试图在沈安安意识到之前先行一步喝完。

但还是被她一把拦截住,凑近仔细嗅了嗅。

“白海棠、山药根……”

其他都是滋补之效,唯独这个天仙子过量食用会有剧毒,中其毒能使人神明迷乱,昏昏欲仙,看这碗药的含量应该是有轻微过量。

他为什么在喝药?

审视的目光望向魏庭月,他如同古潭一般深沉的眸子垂下,任由沈安安如何盘问都不语。

逼急了,只道是从娘胎里带出的病,只能慢慢调养。

她不信,扯了那条白玉般的胳膊摁住把脉。

确是有隐疾,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了。

她怀疑的目光渐渐消失,只是暗藏在心中。

“安安别担心,我没什么病,只是需要好好调养身子罢了。”

魏庭月抿嘴一笑,如沐风月。

只可惜这样安慰的话和模样并没有消磨面前少女对他的一丝担忧。

但眼下这个男人定不会对她透露什么,只好暗暗压下疑惑。

魏庭月垂眸,这个小丫头越来越难糊弄了,他有些后悔带她见祖母了。

只是,他身上的病,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治好,但眼下也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瞒着挺好,别让安安担心。

反正他命大,死不了。

…………

魏府,制药房。

“安安,三克马钱子。”

“安安?”

祖母从一堆药材中钻出来,疑惑地盯着神游的沈安安。

这小丫头怎么愣神了一个下午。

莫不是发现她偷偷在房顶上偷窥两个人接吻了……

面色闪过一丝尴尬。

“啊?”

沈安安回过神来,赶紧把药材交给祖母。

“祖母……”

这些日子早已和祖母关系好得不得了,两个人在医学上的讨论颇为激烈,相互看做知己亲人,称呼也从魏老夫人变成了祖母,惹得祖母一把皱巴巴的脸笑开了花。

听到这一声支支吾吾的叫唤,祖母知道小丫头定是碰上什么不解的地方了。

“说吧,又是哪个步骤错了?”

这几日跟着她学了许久,小丫头总是会提出这里更改成多少剂量会更好,这里应该对症下药,这里要温和服用……

惹得她茅塞顿开,一把老骨头了精神充沛地改了好几处医术上的不足。

这不,反射性的以为沈安安又有什么好的见解了。

唉,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她这把年纪比不过小年轻了。

“不是……”

沈安安绞着袖子。

“是魏庭月那家伙,他是不是……”

“是不是在吃药?”

还是没能直接问出来。

祖母一愣,摸了摸发白的头发,一脸苦恼。

“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你,若是没有我又要煞费苦心解释一番了。”

毕竟孙子是个战神的事情挺吓人的。

“罢了,简单来说就是月儿几年前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被敌国将军俘虏,下了数种猛药折磨,伤痕累累的逃回来,后来虽大仇得报,却也留下了病根,那些药混在一起,又极难根治,就连我也束手无策……”

祖母叹了口气。

沈安安顿住,他居然上过战场?

这些话魏庭月从没与她说过,甚至京城里对魏家的传闻也颇少,似乎是个新起之秀。

“若是月儿平日好好养病还好,切莫不可运转过多内力,否则体内剧毒涌动,神仙也保不了他。”

内力?似乎之前为她蒸干也运用了内力,不过按祖母的说法,轻微的运力是没事的。

“不过这句叮嘱我反反复复讲,并未与他说明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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