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磨蹭老半天,终于挪到了山海关总兵府。
“来者何人!居然敢擅闯总兵府,定是突厥的jian细!来啊,拿下他细细审问!”
三木怒火中烧,但面对十余个士兵,他只是站在那里,任凭他们手中的朴刀乱砍,将自己身上的穷军将领军服砍成破布,一动不动。这些士兵倒也不愧是驻守山海关的边军,面对三木这武林高手,倒也没失了胆气。“缚住他!”一声令下,这十余个士兵手中掏出牛筋绳,来回跑动把三木捆了个严实。
那法令的守门小官这才走到三木身旁,刚想打打三木的脸说两句狠话,三木就直接运起钛极身崩断牛筋绳,崩飞的绳索抽在那守门官脸上,鲜血淋漓。
“本将军乃穷军大统领三木,就突厥进犯一事特来拜见袁崇焕袁总兵,尔等还不快快通报!耽误了军情,全部斩首问罪!”
那看门官一愣,立刻叫人通报袁崇焕。其实这事明摆着的,三木穿了穷军将领军服,又单枪匹马大摇大摆的来到总兵府,明显是要拜见袁崇焕。可袁崇焕下的命令,是让穷军将领自缚双手交出兵权听候处罚,现在三木一个穷军大统领,这么嚣张的出现在总兵府门前,不给他一个下马威怎么可能让他交出兵权?所以袁崇焕命手下将他绑了带入总兵府。可没想到三木这么嚣张,居然敢公然拘|捕。(废话,你又没拿出军令说要把穷军大统领三木抓了大刑伺候,三木凭什么不反抗。就是你有军令,三木都要翻脸反抗啊。)这看门官只得通报袁崇焕,让他处理此事。
片刻之后,便有回话,带三木进总兵府说话。三木也不怕有什么暗算,自然跟着进去,看看袁崇焕这个大汉|jian卖|国贼。穿过亭台水榭园林美景,三木心想袁崇焕这孙子肯定勾结外族了,要不哪来的钱在这山海关内修个苏州园林,特么的比我们在洞庭湖边上给曹公公修的别院都高档。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处大屋。只见屋内正堂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身着锦袍、留着三绺长须的中年男子,见到三木进来,将手中茶碗放在小几之上。堂中两侧分列座椅之上,坐满了同样身着锦袍的男人,其中有老有小,老的已经须发花白,小的嘴边才长起绒毛。每个人都喝茶聊天,堂中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但看到那端坐正堂的中年男子放下茶碗,这些人也迅速收敛,板起脸来看向三木。
“你便是穷军统领三木?见到本总兵为何不拜。”
我勒个去!三木表示惊到了,尼玛我还以为到了茶话会呢。谁知道你丫堂堂山海关总兵袁崇焕,居然不穿军服铠甲在这装读书|yin。
三木抱拳拱手。“末将穷军大统领三木,拜见袁总兵!”
袁崇焕瞥了三木一眼。“你已不是什么穷军大统领了,你们私调穷军骑兵离开驻区,导致突厥南侵。本总兵已经上报朝廷,摘掉你们的统领之位。嬴政点兵和杯具塔呢?本总兵收到消息,你三人皆已回到山海关,为何只有你一人?还有穷军的虎符将印何在?马上交回朝廷!”
三木闻言也不动怒,再次抱拳拱手。“袁总兵,我们调动穷军两万骑兵,是为了扫除诸葛正我一伙的叛乱,是勤王。末将有朝廷军令在手,并不是私自调动。只是事关剿贼机密,朝廷未免我们走漏了风声,禁止泄露一切消息,这才没有派人向山海关报备。朝廷军令在此,请袁总兵明鉴。”
三木将天道替他们伪造的调兵密令递上。在几日前商定由穷军出马扫平那些花|痴女玩家的时候,天道便替他们伪造了一份调兵密令,用来绕过一切盘查。这调兵密令便是有人调查,查到最后就会查到保龙一族头上,身为保卫皇家的保龙一族,岂会理会外部的些许调查。更何况穷军骑兵确确实实剿灭了意图“谋|反”的逆贼。
袁崇焕面色一凝,好像是没想到三木居然做好了手尾。袁崇焕打了个眼色,便有一个老头从座位上起身,便要夺过三木手上的调兵密令。“你说这是调兵密令就是调兵密令啊,老夫打了一辈子的仗,都没见过什么调兵密令。便是真要平乱,为何不调当地守军?为何不调袁督师的兵马,非要调区区两万穷军杂兵?这一定是你伪造的!”
三木一抬手便闪过这老将的抢夺,一个窝心脚将他踹回座位。
“大胆!”三木大喝一声,将那调兵密令展开。“这调兵密令上的玺印岂能作假!诬赖军令作假,你这是要造反么!”
当然是假的。天道手下六扇门的玉臂匠金大坚和香蕉正太都有造假的能力,照着以前的圣旨刻个萝卜印有什么难的。袁崇焕脸色铁青,带着众人朝着调兵密令下跪。“末将不敢!”说完之后,双手恭敬的接过调兵密令。
袁崇焕将调兵密令反反复复看了数遍,没有看出半分破绽。废话,这调兵密令的笔墨纸砚都是天道仗着保龙一族候补的身份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又叫圣手书生萧让模仿蔡京笔迹书写,还就得用蔡京的笔迹,这才能显得出这调兵密令很久以前已经发出。袁崇焕能看出破绽才有鬼了。
袁崇焕沉着脸不说话,底下人得给他找台阶下啊。立刻有一中年人手指三木喊道:“这调兵密令是真,但你怎么解释穷军骑兵一调走,突厥便大举进犯?定是你和突厥早有勾结,只等你前脚调兵,突厥后脚便南下,席卷我大好河山,三木,你该死啊!”
堂中众人立刻应喝,七嘴八舌的往三木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