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侯爷有何事差遣在下?”
杯具塔想不通,紫衣侯通晓天下武功,看他的一举一动都有这一种奇妙的和|谐感,仿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完美无缺恰到好处,这种高手,又有五色帆船的势力,怎么还会有什么办不到的?难道是香蕉正太说的对三日后和白衣人的决战并无把握?
“三日之后,和那白衣人一战,本侯确实并无完全把握。”紫衣侯很是豁达,承认了自己的心虚。“看那衣服上的剑痕,便知其也是绝顶高手,剑法也是融汇百家千锤百炼。高手交锋,我便是胜过一筹,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差错,影响发挥呢。所以,若是本侯不幸落败身死,你便答应本侯,终生不得难为周芷若。”
杯具塔心中烦闷,尼玛这种时候你为了个周芷若搞得这么悲壮,有毛病吧你。为什么不把你五色帆船交托给我?或者传我什么神功绝技,将来替你弄死白衣人不就完了。
“侯爷这是怕了。”杯具塔冷笑。
“便是怕了。”紫衣侯大方承认:“习武之人,若无逆天斩命的勇气决心,练不成什么高深功夫。但若是没有自知之明,那便连功夫都练不了。”
“其实不用担心。”杯具塔话锋一转“我有一物,可助侯爷一臂之力。”说罢,从怀中掏出那坛加量不加价的超浓缩血菩提。“侯爷刚才说,我吃了什么天材地宝,就是这血菩提。若是侯爷也吃了,至少是增长些气力,也算加了一分胜算。”
紫衣侯勃然大怒:“此乃邪道!本侯和那白衣人公平一战,又怎能依仗外物!”
给脸不要!杯具塔收回血菩提,转身就走。“侯爷,多谢你的指点,但周芷若若是找上门来,我绝不会手软!侯爷你还是认真准备三天,一剑刺死那白衣人,然后再好好教她来和我为难吧!”说罢,摔门而去。
……
三天时间眨眼而过,这三天杯具塔再也没有见过紫衣侯或张无忌周芷若,只是窝在自己的船舱打坐练气。三天的时间,五色帆船的木工已经将杯具塔的新船打造接近完毕,看来马上便要完工了。第四天清早,所有留在五色帆船之上的人物,都站在甲板之上,等那那白衣人出现。但一直等到日上中天,白衣人还是没有出现。长时间的等待让大家都颇不耐烦,但白衣人没出现,紫衣侯也未到场,众人也不便鼓噪,只能继续等待。
知道夕阳西下,遥远的海岸方向终于飘来一条舢板。只见一个白衣剑客立于其上,双手撑着船桨,一点一点的划向五色帆船。
“十分……抱歉,来迟了。”那白衣人语调古怪,但这古怪的声音却传遍海面,众人听在耳中心中憋闷,确实是高手。
“阁下划船而来,体力消耗,血气翻涌,不久之前和人交过手。这与你我二人交手并不公平。还请阁下上本侯的五色帆船歇息一夜,明早再做比试如何。”紫衣侯的声音从五色帆船最高处的楼阁传出,一样的声传全场。
“不用。”此话一出,大家都有几分兴奋,这货大损之下还强撑,活该你作死啊。“我……便在这……舢板上……休息一夜……明早再战。”
“阁下也是至诚之人,竟会担心本侯暗算于你!若是不放心本侯的话,现在就战吧!”紫衣侯心中大怒,大家都是当世高手,怎么会做如此下作的事情。
“不是……不是不放心你,而是怕……明天动不了手……”白衣人说的没头没尾,但紫衣侯立刻就明白了,二人都是巅峰高手,若是见面,气机交感之下,演武论道,怕是都会兴起了解对方的想法,反而不会在顷刻间便交手。
“那便随你,明日日出之后,你可愿与本侯在这海上一战。”
“好。”
一个好字,二人便再无话。众人等了片刻,见今晚是打不起来了,便各自退下。杯具塔、香蕉正太、西北棕熊三人却不离开甲板,一直盯着漂泊在海上的白衣人。
杯具塔从包裹里掏出一包炸药,点燃引线之后等了几秒,然后塞在西北棕熊手里,大喊一声“扔!”西北棕熊手忙脚乱的将炸药用力丢向白衣人的舢板,还未等抛到,白衣人一个打滚拔剑在手,却不防脚下不稳跌落入海中,那炸药包杯具塔算计的时间不对,还未接触舢板,便在半空中炸开,其中的铁钉铁砂四散飞溅,将白衣人的舢板打了个破碎,便是紫衣侯的五色帆船,也被钉上不少碎片。
便在此刻,紫衣侯从船舱之中狂奔而出,双手抓住杯具塔高高举起,一把将他丢入海中。“来人,给白衣人放一条船!”五色帆船之上缓缓降下一艘小船,白衣人浮上海面,一言不发淡然的游向小船。可别忘了刚才杯具塔也被丢入海中,距离五色帆船绝对比白衣人更近!
杯具塔一个翻身爬上小船,纯阳至尊功迫到极致,片刻之间衣衫上冒出蒸汽,然后摆了个见龙在田的架势,等着白衣人游过来。白衣人一看杯具塔占据小船,立刻停下,然后将脸微微沉入海面,不是要自杀,而是倭寇施展拔刀术时习惯性的低头!只见一道剑气破出水面,将小船一剑两断。
杯具塔倒是知机,早就窜下海游向白衣人,脚下连蹬身子一靠,羝羊触藩便强撞了过去。白衣人早就将肉|体内外练得如钢铁一般,那会在乎杯具塔这区区一撞,手中长剑也不使剑招,只是单纯的向前一伸,便放在杯具塔这一撞的必经之处,想让杯具塔把自己扎成肉串。
“够了!”一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