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屏里带着点点雪花,那是受到干扰导致的,但通过那模糊的画面还能看见里面大致的场面。
切嗣点燃一支烟,但很久都保持长坐观看的姿态没动,任那只烟在指尖慢慢燃烧,直到即将燃尽。
王的军势,判定级别为ex。
超过评价标准。
不过,另一方的级别也没法判断,那种史前怪兽一般的东西是什么来头?至今为止,貌似都只是不厌其烦地进行物理攻击,速度,体力,耐久度都很强,像是一块无法忽视的缺口一点点蚕食那漫长的军队。
是没有力量一次剿灭对方吗?
这么问着自己,切嗣将就要燃尽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然后拍拍烟盒,再取出一只。
画面里,巨兽很干脆地一爪子拍下去,将几名士兵打散,利齿干脆咬住一个士兵,上下颚轻碾就让人丧命当场。这一系列行为持续很久,没有放慢或疲惫的意思。
看到这,切嗣沉思。
不是,它根本没有动真格,只是重复动作,像在消遣时间。
眼见那些士兵的物理攻对与它也没有效果,切嗣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看着视频,慢慢考虑着,思索着,突然间,拿着烟的手一顿,面前几个屏幕,右上角那个里,一瞬间走过一个人影。
设在周围的防御魔法没有反应,对方是巧妙避过才进来的吗?
那就是敌人,高超魔法师才能做到避开他设下的魔法。
切嗣把手里的烟丢掉,转而去取自己的枪。
sabe出去寻找爱丽斯菲尔了,舞弥自上次在城堡附近被重创,一直不在状态,举起枪都困难,现在,一幢民房中只有他自己。
切嗣开始控制摄像头,脑海里想着路线,调动视频搜索人影。
“后院、走廊、前院……前院。”果然,在月色下,切嗣看到那个面无表情走过的青年。
“言峰绮礼。”认出来者,切嗣再次握紧了手里的华瑟。
与此同时,在冬木市会馆,演奏大厅的舞台上,两个人并排坐在桌子上,交谈着,那画面非常和睦。
“原来伊利亚只有这么高……”比划了一个道自己腰的距离,何蓝非常惊讶“8岁了啊,我知道的8岁孝可没有这么娇小。”
谈论到女儿是爱丽斯菲尔总是很开心的模样,听到何蓝的质疑,她也非常无奈,肩膀垂下,道:“她是生来的‘器’啊,比我更合适的器,所以人的机能被压制地非常严重,如果这次我们没有成功,那艾因兹贝伦的悲剧还会降临她的身上。”
看着对方忧伤的模样,何蓝很自然地想到自家熊孩子,何妙秀过得日子可谓轻松自在有恃无恐,唉,都是傲娇的忻娘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夫人,你的伊利亚不会成为圣杯之器的,放心吧。”何蓝握拳,非常自信地回答。
“你……是要?”爱丽斯菲尔不知道面前人的那份笃定从何而来,除非,他拒绝容器接收它,不然下一次战争时一定是伊利亚成为那个容器的,
“让下次圣杯战争化为泡影吧~”何蓝笑眯眯看向前方“因为圣杯不在了……”
话还没说完,二人上方的天花板突然一震,随即,细小的水泥块簌簌落下。
何蓝一惊,直接从桌子上跳下来,细细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状况。
没一会,又是一波震动,何蓝转而看向大厅上侧的窗户,在方才,外面有层薄薄的淡金色薄膜一闪而过,像是结界一类的。
“有谁想攻进来。”何蓝当即判断出情景,同时,也通过圣杯的主观立场,看清外面的是谁。
已经武化的sabe手执武器,冷静看着面前的结界,能量在剑风聚集,正准备着下一击。
“真缠人……”何蓝开始找自家的波动,却发现对方似乎也在一处固有结界里,很难联系上。
“太太,这里要塌了,快走吧。”何蓝看向爱丽斯菲尔,焦急地劝说着。
“不……”手护在胸前,爱丽斯菲尔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外面的是sabe……”
“啧……那也先去个不会被塌陷殃及的地方!”何蓝好声劝说,带着这个穹顶建筑下太危险了,sabe那个对城宝具一用可不是塌一片就能形容的惨状!
“我想动……”爱丽斯菲尔试着双脚着地,但一落地,却直接瘫软下去,何蓝一惊,想上前扶,但对方直接穿过他的身体,直直倒在地面。
那落地的闷响何蓝听着就觉得很疼。
“太太?”何蓝蹲在爱丽斯菲尔身边,看着虚弱的人,对方的身体发生的变化他也注意到了。
“感觉到了吗?又有个的魔力在回收,这场战争,快出分晓了……”爱丽丝艰难撑起身体,跪坐在那,“我快不行了,这幅模样很快就会消失。”
说着,爱丽斯菲尔对何蓝虚弱地笑了:“你的十分照顾你呐,在你没有意识是没有想到叛变,却为你主动去斩杀其他的,明明是那么高傲的人……如果是你获得胜利也无可厚非,因为这么多主仆里,你们两的关系似乎是最好的。”
“蛤?”所以自家在固有结界里是在战斗?那现在sabe在外面,assassin没那么大能力,所以殿下是在和ide战斗?
啊靠,挑个难度那么大的,找assassin不是更方便?
“请珍惜这份关系吧,切嗣对不起sabe,我也无可奈何……真是……”说着,爱丽丝慢慢闭上了眼,渐渐昏睡过去。
“这时候为什么和我说殿下的事啊啊,留些力气劝劝sabe不要再搞破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