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格温更加疑惑。
这么知情达理的兔狲猫猫，怎么会连论文都写不明白啊？
……
“她写不明白论文？那当然是因为她的水平不太行啊。”
托米娅说。
她的工作塔与火花以及弥海拉一起，三个人都是要弄一大堆器械设备的。
乳齿象小姐的设备是某种蒸馏瓶，她正在从某种动物的腺体中提取激素出来。这是准备用来借壳上市时充资产用的东西，托米娅做这些伪劣产品也算是有经验，格温提出‘搞个像是夺心魔源力特征的药水’的时候，托米娅直接说这个活她能做。
格温就干脆让她来做了。
“你们想搞个广告位？”
格温还是跟托米娅聊了，虽然咒刃一再说过‘别和别人说’，但格温现在已经清楚，这种事情还是得跟托米娅与劳拉这种聪明人问问计！你看咒刃有什么事，就立马召集‘大学士们’商讨。
格温凭什么不能同样这样干呢？
托米娅还聪明！
就是和咒刃有点不对付，因此……
诶嘿。
格温就问：“你觉得这一步不好？”
“天啊，怎么会？”托米娅瞪大眼睛，随后又狡诈一笑，“一个计划中，任何零件都不应该随便更改，因为其中都有着必要的目的。”
“随便更改？”
格温抓住重点。
托米娅摸了摸下巴：
“乳齿象沙德，很接近龙沙德的一个品种，我们的血脉谱图有将近百分之九十八的近似……”
（事实上每个种族打的大体血脉谱图都是96以上相似的。）
格温脸抖了抖：“额，所以……”
“我听说你有一堆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