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低头深深的将吻落在水倾的额头。这份感情他一直藏着,今后也许还是会藏着……
但他发誓,决不让她再为自己担心,决不让她再为自己涉险。
“船长!”霍德森推开门,艾斯船长此时正握着水倾的手,眼中的柔情让他迟疑,也让他确信了一件事。
“霍德森啊。”艾斯没有回头,目光不舍的停留在水倾的紧皱的眉头,她梦到了什么让她那么难受?执起她的手,借由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她的体温总是偏冷,哪怕在夏天的高温下。这段时间的分床睡,他已经能习惯了,睡眠质量也恢复到了正常水平,果然这就是一个从不习惯到习惯的过程而已。
从她自主的选择一个人休眠起,为何他就有一种会抓不住她的感觉呢?他多希望他没有说两个月的期限,这样她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依赖他?
“嗯,我看她面色不郁,有点不放心。”彭里诺已经醒了,所以他就让彭里诺掌舵,他过来看看。果然,艾斯船长醒后第一时间会来这里。
“她无碍,倒是你,去休息吧,不然你倒下了,船就没法航行了。”
屋内很安静,艾斯回头看向仍旧站在门口的霍德森,“别忘了,水倾希望我们这次夺冠的。”
“了解。”霍德森的目光从水倾沉睡的脸庞移至船长,不知从何时起,他最在乎的人,变了。而这个变化一度让他用各种理由去否决,一度让他选择忽视。可如今,只是望着艾斯与水倾,内心便会浮现一丝悲凉。不是他的,从最初就注定不是他的。但他并不想轻易放弃。
经过一夜的休养,大伙都恢复了萎靡的精神,唯独霍德森没睡实,顶着两个熊猫眼支着下巴在掌舵室的窗台趴着。
因为夜晚的时候遇到了□风,霍德森被折腾醒后就一直断断续续的在梦里与现实之间游走。作为一个普通人类,加之身上带有伤,没有得到充分休息的他显得很有气无力。
“那群鱼人该不会比我们先抵达比赛终点吧?”彭里诺翘着二郎腿,样子闲散的坐在掌舵室内。
“最好祈祷他们还没到……”霍德森横躺在掌舵室里唯一的一张沙发座上。
“是哟……不然……”彭里诺摸摸脖子,如果这次比赛无法夺冠,不知道水倾会怎么对付他们……不去想就很可怕了啊……
比柏醒来之后的立即去修补船上的漏洞,班特伯顿也跟着帮忙,穆恩和鹦鹉小巫则是在船舷边上钓鱼。
“都两个小时啦?你钓到什么了没啊?”水倾打个哈欠,明显睡眠不足。
穆恩回头望望那空荡荡的水桶……毫无收获呀……
“要不拿小巫做诱饵?”她只是出来吃顿早饭,呼吸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准备继续回被窝,反正离靠岸还早。
“小巫?”穆恩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巫就是在他肩膀上坐着的鹦鹉兄弟,“耶?可以吗?拿它做诱饵?”
“可以啊……”水倾没回头,听到几声挥动翅膀的声音,遂加了一句:“只要你抓得到它。”
“等等啊……别跑……”
咣当!
穆恩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鹦鹉,身子向后仰,整个背便毫无悬念的与船甲相撞。撞击声之大让比柏从船甲小门探出头吼:“混蛋!别撞了!”
大伙各自忙着手中的工作。吃过午饭,船已经修好,有时间坐下来吹吹海风了。
“看见岛屿了。”艾斯站在主桅杆上的展望室,用扩音器将消息传达给伙伴。
听到有岛屿的伙伴一个个摩拳擦掌。
“岛上打起来了?”摩水倾用望远镜发现岛上浓烟滚滚。
“鱼人的船已经到了。”艾斯调整望远镜的视察距离和清晰度,仔细看后发觉那艘潜水艇上挂着福纳尔海贼团的标志。
“你们去吧,我守船。”水倾想在船上守着,她并不想出面打海贼。
最后守船的任务交给了霍德森和比柏,水倾则是跃身隐没于福纳尔的潜水艇中。
艾斯以及伙伴加入了福纳尔与另外一伙人之间的战斗。
整条街上荒凉而凌乱,家家户户都把门窗关紧,生怕这常贼与赏金猎人之间的战斗波及到自己与家人。
一路上有不少血迹,时有时无,沿着血迹,也朝着噪音发声地。
班特伯顿已经听水倾说过鱼人的力量,腕力和咬合力都是普通人的数倍,海军都一直拿他们没辙,竟然会去挑战他们,“那群赏金猎人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至少他们没有选择在海面上与鱼人斗。”若是在海水中,人类和鱼人的实力悬殊之大可真的是毫无胜算可言。彭里诺对那些有勇气敢于挑战的人颇有好感。
“哼,有点常识就该避免这种致命伤。”班特伯顿还是对那些素未谋面的赏金猎人报以鄙夷的态度。
水倾收敛气息来到福威奇号上,船甲上空无一人,船舱内同样如此,他们已经投锚于海水中,那就应该是打算去缺金,顺便休息一会儿的吧!
船上没人,正好可以让她再仔细找找,顺便肢解了这艘潜水艇。
“唉哟……”班特伯顿撇过头,假意用手遮住视线,“太惨不忍睹了。”这有点夸大,不过实际上这画面给任何一个普通人来看都过于残忍。
福纳尔船长一拳打在高个男子的腹部,福纳尔手臂与手背一样有尖锐的刺,这一根根刺打入腹部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