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尼克·勒梅,询问了有关血脉觉醒的事。几个世纪以来,塞洛斯并不是第一个血脉觉醒的人,但他应该是这其中收获最大的人。”

塞洛斯:“……啊哈?”尼克·勒梅怎么会知道他的事!

斯内普恶劣地勾着嘴角,幸灾乐祸地道:“在你昏迷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和邓布利多校长为了检查你的身体,像麻瓜一样地抽了你的血液。”

塞洛斯顿时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冲到了桌子前面:“邓布利多校长!你不能把我的血液交给别人!”对于每个巫师来说,血液都是他们最不能忍受触碰的禁区。这不但代表着他们力量的来源,同样也是一样极佳的诅咒媒介。即使只有一丁点血液流落到黑巫师手中,塞洛斯都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样的。

“我这一生交了许多朋友,也有许多敌人。在这些人当中,我相信尼克·勒梅是最值得信任、品德也是最无私的一位。”邓布利多仿佛看穿了他是在担忧什么,微笑道,“尼克已经活得足够长了,在他剩下的时间里,他希望能用自己的经验去帮助别人。”

塞洛斯还是难以安心。比起这个时代的巫师们来说,出生在两百年后的他对血液要更为看重。因为在两百年后,基因科学已经被运用在了魔法研究上,诅咒魔法也发展到了空前的顶峰,即使只是拿到了对方的一滴汗液或者一点碎发,任何一个从霍格沃茨成功毕业的巫师都能随手做出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诅咒。但是没人会愚蠢到拿血液开玩笑,因为用血液做出的诅咒会将整个效力放大数十倍甚至百倍,假如有心陷害别人,甚至可以用一滴血去折磨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塞洛斯明知道这个时代还不会有这样的魔法出现,但是血液流落在别人手中,总是格外地让他不安。他焦灼地在邓布利多面前转着圈,恳求道:“邓布利多校长,你想想办法帮我把血液拿回来吧!”

“你完全不必担心,塞洛斯。尼克在研究完以后就毁掉了你的血液,不会再让它存在任何的风险。”邓布利多说道。

塞洛斯眼巴巴地看着他:“真的吗?”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点头:“当然是真的。”

斯内普冷眼相看,果然塞洛斯用期待的眼神眨巴眨巴地看了邓布利多两秒之后,就嘴角一耷,眼泪汪汪地道:“我不信!”

要想用对付小孩子的方法对付塞洛斯?那也得他真的是个小孩子才行啊!!

饶是邓布利多,在面对这样一个看起来“天真”“纯洁”又“柔弱”“可爱”的孩子泪眼攻势的时候,也有点招架不住。他轻声咳了一下,挪开目光,脸上依然笑眯眯的:“要吃点糖果吗,塞洛斯?我这里有一盘太妃手指饼,要尝尝吗?”

塞洛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委委屈屈地道:“我想吃血腥棒棒糖……”

斯内普默默地转过了脸。

邓布利多无奈地举起了手,开玩笑一样地说道:“你需要我对梅林发誓吗,塞洛斯?或许你需要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塞洛斯认真地想了想,一拍桌子,豪气万丈地说道:“不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什么的就算了吧!”

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刚露出一半,就听到塞洛斯用亢奋的语气说道:“我觉得还是诅咒比较保险!我们来下一个诅咒,要是我的血液被用来做任何没有经过我允许的事情,邓布利多校长你就顶着光头绕霍格沃茨裸奔十圈!”

邓布利多:“……………………”

塞洛斯悄悄地摸出了相机对准他拍了几张。哎呀呀,传说中的历史名人难得露出的龟裂表情!必须要好好收藏啊!!

斯内普觉得和自己的教子呆在一起,就算是圣人迟早也要发飙的。看在邓布利多毕竟是个老人的份上,他决定好心好意地把自己的教子拎回去,好好地教育他一下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以及其重要表现就是把自己的血液指甲和头发贡献给教父兼教授的他来做魔药——总比随便扔给哪个炼金术大师做实验要强得多。于是他开口说道:“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要说的话,邓布利多,我就要把我的学生带回去了。”

塞洛斯觉得他们不可能那么容易地就回去,邓布利多话才说了个开头呢,就被他给截胡了。尼克·勒梅活了六百多岁,很有可能是知道马尔福家血统源自何处的。羽蛇一族已经从巫师界消失上千年了,马尔福家的血统就算一直保持着相当范围内的纯粹,但是觉醒的程度恐怕也不怎么高。不过怎么算恐怕都会比volde强一点。

有关这个东西,只要列一个简单的等式就知道了。众所周知,冈特家和马尔福家这一千年以来都没有出过觉醒的血脉。假设斯莱特林公爵本人具有一半的魔法生物血统,而他结婚的对象必定是纯血,那么他们的女儿就一定是纯血的巫师,但羽蛇血统因为浓度不够,又可以被看做是隐性基因,因此没有觉醒。在她结婚嫁给冈特家之后,她的儿女血脉会被稀释得更多,但为了保持血脉的纯净度,冈特家世世代代兄妹结婚。但是,按照基因遗传的定理一代代地进行分析,并不是所有的儿女都会具有羽蛇血统的,而假如儿女当中有一个没有羽蛇血统,血统就必定会被稀释得更多。虽然看volde可以知道,他们的确很幸运地保持了血统,但这种近亲结婚的危害也是巨大的,冈特家的疯狂血脉被一代代地增强放大,直到volde这一代而变本加厉……

而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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