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站在窗前,遥望无数的星光和璀璨。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永恒,就像沙漠一样。可是只有不断变换的东西才是永恒不变。窗棂旁边还是挺冷的,王瑾转过身来回到雕绣的花床。
“怎么,这里的东西不合胃口?”
案牍中是三个精致的雕花青纹磁盘,上面呈放着看起来很诱人的甜点。还热着,散发阵阵香气。王瑾不断摆弄,把好端端的甜点形状弄得只剩下一堆粉末。
“不是东西不合胃口,是人。”王瑾放下鎏金的竹筷,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这么像一个漂亮的金丝笼。她的正前方是千年古木表框支撑的铜镜。丝绸在古木上,不断被微风吹拂。辗转出不同的形状和不同的感知,以及木质的地板上清楚倒映着无数古木青烛灯台。明晃而耀眼。可是这些都不能算作是对她的宠爱。
比起摄政王,面前这个人不过是把关押她的笼子变得漂亮点而已。
他挑挑眉头,“你确定?”
王瑾呵呵一笑,瞬间脸色变得古板呆沉。“听着,你是南王朝的太子也罢,是无意间撞见我的也好。你该怎么把我放回去,就怎么放。我不想再等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究竟有多么危险?我一刻不在王家,就有一刻死得很惨......”
“有九子夺嫡危险?”灰青色男子蓦然一笑,“叫我弘斌就好。”
弘斌的笑容很是欠揍,但这还并不是最主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脑子里进了水的男人,怎么说都不愿意放她走。这难道不是纯粹的脑子有包吗?王瑾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还这么固执己见,一心只图自己高兴的人!“喂,我说,你到底是要怎样?我可没犯着你!”
本来就是,自己一没有拿他的抢他的,二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三与他没什么深仇大恨,四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五又不是他的太子良娣。她是犯着他什么了?值得南王朝的下一代君王如此大费周折吗?更重要的是,他们好像并没有见过几次面吧?我去,现在的人也真是的,到处都是跟自己没见过几次,然后心理变态的非人类!弘斌只是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狐狸一样的青凤眼微微一挑,很不客气的揪住王瑾的鼻子。
“喂,你干什么!”
太子耸耸肩,“不干什么啊。”难得王瑾如此怀疑的眼神也能够让太子继续风轻云淡的说下去。
王瑾继续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们南王朝少了一种人。”
“什么人?”王瑾眉头一皱。
“那种说一句就可以让人怒之恨之喜之爱之的人啊。”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人嘛,人非圣贤,怎么可能一句话满足那么多人的需求?再说了,这不会是这位南王朝的太子另一个鬼点子,反正只看这位仁兄的前科,就足够让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吧?王瑾极度疑惑的眼神显然是取悦了这位太子,“别不信啊,本太子告诉你,跟别人打赌的时候他们都不信的。不过最后还不是把心头上的宝贝输给我了,看着他们痛失所爱的样子......那真是立天地泣鬼神......”
“等等等等,”王瑾似乎抓到什么关键,指着南王朝太子的鼻子。“痛失所爱?...你跟他们都赌了些什么啊!”
南王朝太子耸耸肩,狐狸一般的青凤眼狡猾的情绪就从来没有消停过。他似乎看见了王瑾因为害怕而放弃跟他赌的怂样儿,顿时心里乐开了花。“没什么啊,比如黄金万两,兵器宝马。心爱美人,西域美酒......”
“等等等等!”王瑾再一次打断他,“美人儿?他们还输了女人给你?那......那美人儿呢?我听说你好像......”
南王朝的太子显然还不太明白,“好像什么?”
那...那那那些传言啊!什么大婚之夜,自己的新娘子被气死在洞房当天晚上。还有,不是说南王朝太子这一辈子跟女人有仇吗?那些美人岂不是命很苦,居然败给南王朝最大的败类!要是她们在天有灵的话,一定要睁大了眼睛看清楚,她王瑾跟南王朝的太子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噢,我知道你说什么了。不就是大婚当天晚上,新娘子受不了刺激暴毙了嘛。很正常啊,她们死得都很快的。具体什么原因其实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每次都喜欢往被褥里塞毒蛇。让两个男人上演春宫戏,把烛油滴到蛇的身上耍它们。让那些上演春宫戏的戏子好好表演。还比如,把他们都吊起来,告诉新娘子我喜欢这么对待美人儿。每次这么玩,她们的脸都是卡白卡白的呢......”
呵呵,王瑾就是笑笑不说话。感觉她整个人都瘫了,然后神采迷离、魂不守舍、七魂出窍、整个人摇摇晃晃不知好歹。我你个操!这样玩的话,她们不被吓的肝胆俱裂才怪呢!又不是人人都是走遍天下无敌手的神雕侠女,看惯了飞镖暗器杀人。也不是人人都是窑子里出来的名姬,哪受得了两个男人在一起上演春宫图?还有毒蛇......呵呵,她连笑得力气都没有了。喂,我说。你出来就是在残害无数万千少女的身心的吧?她们遇到你之前,可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家闺女呢!
南王朝的太子还一脸单纯无辜加可怜的表情对王瑾说,“怎么了?我做错了吗?可是嬷嬷告诉我可以这么玩的......”
好吧,竟然是南王朝太子的启蒙教育没有做好。是哪个嬷嬷!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跟你说哈,其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