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爷子深夜接到w汉军分区打来的紧急电话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再也睡不着。他起床来到书房,看着书架上的那排军功章,左思右想,一夜无眠到天亮。
可惜,还没等他想出好点的主意,第二天早上又一个雪上加霜的电话让雷老爷子血压上升,直接晕厥了过去。
当各政军界的人士看到华夏国xx权威报纸刊登的:航空工业机械部长雷安岽因贪贿受贿已停职收押这则头条时,皆心里了然,有些东西终于要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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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太一道观
“不好了,不好了,掌门的塑像裂口了。”日常打扫清洁的小道童惊慌失措地奔走呼叫。
太一宗历代掌门都要塑像,里面包含着本人一丝精血,只要人死了,塑像身体部分就要裂开一道口子。
塑像一是为后来弟子瞻仰膜拜;二是以防意外,告之掌门已归天,要另立新掌门。
随着道观里一阵人仰马翻,急促的钟声传遍整个青城山。
半天后,一大群穿着道袍的人急匆匆地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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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面如何热闹,林疏阑一回s海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山顶的修炼室一闭关就是半个多月。
虽然他冲击凝元中期境界失败了,却小成了两种功法,也算心有慰籍。这就是修士存在的普遍问题,一旦跌了境界,要再次恢复,就要付出双倍的努力。
林疏阑闭关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境界,而是避风头,他要真想冲境界,还不如去诱惑几个童男,采补阳元来得快。
原本他还不准备出关,想用丹火熔炼魔宝的材料,可半山腰的山庄内有几个不知所云的家伙在打架,他不出来都不行。
林疏阑站在琉璃屋顶,瞥了眼满地的坑洼,再看向灰头土脸,颇为狼狈的几个人,神色阴暗不明地说:“打呀,继续。”他空这么一大块地是为了修建园林,这下不用挖,可以直接变成蜂窝湖了。
“小阑。”魏铭海的警帽早就不知被打飞到哪了,警服也到处是口子。他抹了一把脸上的灰,表情尴尬,最早他是劝架,不知道为什么劝着劝着就来了脾气,变成了打架。
“疏阑!”陈澈头发乱七八糟,银边眼镜的镜片已成了蜘蛛网。他这次被派出国任务,回来心情一直十分抑郁,有人挑拨,他自然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沈家臣没急着说话,而是马上整理头发和衣服,不想让少年看到他衣装不整的状态。
任博远只有头发凌乱点,他纯属是凑热闹,方才他打没怎么打,吆喝得最凶,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地耍嘴皮。现在少年出现了,他当然不敢再造次。
从外观来看,最凄惨的还要算黑崎银,衣衫褴褛,银发散乱,身上有不少小伤口。他双眸血红,表情凶狠,狐耳高竖,锋利的指甲又长又尖,指甲上还有不知是谁的血迹,雪白蓬松的尾巴蓄势待发地直立着。
黑崎银因为久接不到少年的消息,憋不住就跑到s海找人,到了山庄才发现,里面已经有另外四个男人登堂而入了。
出于不忿,他口不择言了几句,就跟陈澈吵了起来,随后升级成打架。哪知道这四个男人一个鼻孔出气,联手来打压他,实在太可恶了。
但最可恶的是少年,他一没利用价值了,就被甩到一旁。妈的!原来有这么多男人备用,哪会想到他。
他真恨,恨自己没出息,爱上一个没心没肺的魔头。
他很想,想掉头就离开,却又眼露委屈地看向少年。
林疏阑见五个男人都变哑巴了,就开始点名:“陈澈,你很闲呀。”
陈澈将眼镜收入口袋,有条不紊地回答:“疏阑,我有一周的假,所以来参观参观你的山庄,结果遇到故友‘银狐’,于是就和他切磋了一下。”
“呸!陈澈,你还真敢说,是谁先出手的。”黑崎银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重色轻友的混蛋,阴险虚伪的毒蛇…。”
陈澈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既然你重友轻色还跑来干吗?大言不惭地说疏阑是你一个人的,让我们滚,哟,别以为多长一条尾巴出来,我就怕你。”
“行了,别吵了。”林疏阑摆手喊停,朝打整妥当的沈家臣祝贺道:“家臣,恭喜你到开光期。”沈家臣能这么快到开光期,跟身上延绵的福泽之气很有关系。
沈家臣不好意思地扒了扒头发,有些自责地说:“前段时间我闭关冲境界,不知道疏阑你被陷害之事,没帮上什么忙。”
黑崎银听到这里,眼神转为哀怨,他出力最大,可少年一出现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别说关心他的伤势了。
林疏阑心里有点烦,这群男人没经过他同意就闯进来,还吵闹打架,实在让他不知如何处理。
以前他哪会遇到这种情况,大部分时间都是为了一夕欢愉,要么一起来,要么他走人。
可那是各取所需,现在眼前这五个人,不是为他倾尽所有,就是愿为他付出生命。他也确实想把这五个人当成长期双修对象,但是,这个界面太小了,倘若住在一起,没有问题都会出问题。
把男人们全部撵走?这样又会伤害到他们。
林疏阑头痛不已地思考了好半天,才郁闷地放话:“你们愿意住都可以住下来,以后不能打架,谁先动手谁滚蛋。”
此话一出,任博远高兴地差点一蹦三尺高,这标志着他正式得到了少年的公开许诺。
魏铭海神色平静,因为他理解且包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