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正惊讶间,却听到闻人慧有些诡异地问道:“你们看起来……好像要发-情了!”
书笙和周预顿时无法淡定了,那十个男修脸色乍青乍红,悲愤道:“闻人仙子,还请自尊,莫要说一些不符合仙子身份的粗鄙的话。还有,这事还请你们给我们家公子一个交待!”
听到他们称呼闻人慧“闻人仙子”,看来到是有见识的,认出了闻人慧的身份。
“你们公子?”闻人慧慢吞吞地说,“是江泽之岛的童十八么?我们要如何给你们家公子一个交待?”
“正是!”其中一位男修傲然道,仿佛这童十八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语气略有得色,端着架子道:“先前是否是你们几人在靖水之泽收集沙蔓鳄之泪?如果是的话,你们马上备份重礼,去给我们公子磕头认错。”
司凌眯起眼睛,这嚣张都没边了,她跪天跪地跪父母,还没有人让她磕过头呢。
倒是周预有些憨憨地道:“为何我们要给你们公子磕头认错?”
“当然是因为你们在靖水灵泽做的事情,害得我们公子遭了罪!”
“……”
瞬间,所有人都想起了那些足以放倒一头成年的雄性沙蔓鳄的春-药什么的,几人脸色有些古怪,再看这些人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明显是吃过灵丹扼住那药性了,但仍是无法完全压制下来,可想而知那药有多霸道,害得他们也不敢小瞧那药粉了。
而且,当时他们下的份量太多,还有很多药性残留在靖水灵泽一些地方,若是不小心沾到肌肤上,就像是大乘修士,好像也能放倒。想罢,周预和书笙看向小凌子的目光再次变了,觉得这女修太凶残了,简简单单地配出来的药就有这种效果,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闻人慧当机立断地道:“你们错了,咱们虽然刚从靖水灵泽过来,可除了收集沙蔓鳄的眼泪,没发现什么异常啊!还是你们公子误会了,着了别人的道?”
那十个修士见她虽说得无比的客气,却一副要耍赖的模样,如何不知道,当下冷笑一声,便祭出了法宝。
“哎,这是你们童家的人先出手,咱们也没法子了!”
闻人慧有些无奈地说着,但手上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慢。司凌动作更不慢,比起去给那什么童十八道歉之类的,她更喜欢直接开打,打不赢就直接跑,十分简单。
周预和书笙两人见状,无奈地看了一眼,看来今天这梁子是结定了,见那两个女修都已经祭出法宝飞掠过去,仙衣飘然,自然也不能落后。
司凌直接对上一个男修,见他腿有些软,拿灵剑都有些不稳了,默默地说了声抱歉,然后将手中的变形砍了过去,在他昏倒的瞬间,蹭过去撸了他的储物戒指。重天见到司凌的小动作,也想起自己该干点什么,猛地蹿上去,一爪子挠过去,挠得一个男修脸上出现了条五线谱,让他尖叫出声。
“我的脸……”
司凌见他一副毁了容没法活的歇斯底里的模样,嫌他叫得太难听了,直接将他敲晕了。
虽然来了十个人,这十人的修为都是炼虚期,但架不住他们先前被那啥了,腿软脚软着,也发挥不出实力,很快地便被他们给解决了。
碍于他们是那什么童十八的侍从,闻人慧等人并没有杀他们,直接将他们绑了,丢到树上,然后飞快地跑了。
不跑不行,这些男修实力不咋么样——都是些绣花枕头,但童十八可是高阶修士,若等到他到来,他们一个个都跑不了。当然,可能童十八也认为只要亮出他的名号,旁人也不敢动手,却不知道遇到了司凌这个无知的,还有闻人慧这个傻大胆,直接动手了。
离开的时候,闻人慧为司凌科谱了下江泽之岛的童家之人,这童十八是童家嫡系所出,而且还是江泽之岛的岛主之子,资质非凡,是童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只是这童十八却是个不着调的,而且颇为自恋,还有洁癖,他喜欢收集一些体形长相相似的男女修作侍从,让他们作一样的打扮装备。所以先前只要看那些人的打扮,就可以猜测他们的主人是谁了。江泽之岛与千山之岛离得近,两岛历来交好,不过私底下的两岛也是有竟争也有合作。
这童十八既自恋又洁癖,去哪里都要带着他那群打扮骚包的侍从们压阵,这回应该也是来靖水灵泽收集沙蔓鳄的眼泪,估计不小心沾到还残留在靖水灵泽里的那些春-药,然后中招了。就不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解决的了。
想到这里,闻人慧放声大笑,拍着司凌的肩膀笑得十分的豪迈,“司道友,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那药无色无味无迹,连大乘修士一个不查也要中招。童十八想来不会太好过。”然后摸摸下巴,转头对书笙两人道:“两位道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传出去。”
书笙早在出手对付那十名童家的修士时就感觉不妙了,他自是知道这事若承认了的后果,所以点头道:“这是自然,咱们中都没有炼丹师,查也查不出来。”
周预也急急地点头。
如书笙所说的,四人都不是炼丹师,而且他们在出发时也没有去找炼丹师炼药,只要死不承认,谁能知道靖水灵泽里的事情是他们干的?大不了就说那些沙蔓鳄不知怎么地突然发-情了,他们捡了个便宜罢了。
四人串通好说词后,忙不迭地离开了。
回到千山之岛,四人一起去贤修那儿上交任务。
贤修惊讶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