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菡萏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笑嘻嘻的林大哥,发如此大的火,骆婉则是担心大哥吃官司,顾不上脸颊的疼痛,连忙上前抱住他:“大哥,我没事的,婉儿没事,我不疼的!”
“可是大哥心疼!”林阳摩挲着骆婉那略微有些红肿的脸颊,满是歉疚:“对不起婉儿,大哥来晚了!”
“没有……”
骆婉扯出一抹笑容,摇摆着脑袋:“我没事的,大哥你不要担心!你不要再打他了!”
这傻丫头,是害怕我吃官司啊,林阳心疼得很,眼中却是流露出一抹寒意,他就这样捧起骆婉的俏脸,认真的说:“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直接让店里的跑堂给我打,出了任何事,大哥扛着!”说罢,他忽然低下头,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在骆婉唇上亲了一下。
这一亲,骆婉顿时便不胜娇羞起来,伏在大哥怀中,不敢再抬起头了。
那些路人,男子皆是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女子则都是心中轻轻呸了一声,随即不动声色转过头去。
苏菡萏立于林阳身后,看着那小脸通红不敢见人的骆婉,嘴角也是微微掀起一抹弧度,羡慕吗?说不羡慕是假的,但她始终是不能像婉儿这般,能伏在心爱之人怀中撒娇的人。
被几大耳光扇得几乎晕厥的秦少河,此时也逐渐清醒过来,睁开双眼,看到了来人。
此时秦少河,操着满口酒气,脑袋似乎也因为酒精麻醉,恶向胆边生,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手中握拳便朝着背对着他的林阳一拳打了出去:“我爹是丞相,你敢打我,给我去死!”
啪啪……
这家伙本就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稳,这一拳比大家族的小姐们都不如,有气无力,还没打到人林阳的两个耳光便直接再度抽在了直接家伙的脸上,嘴角顿时都渗出了一抹鲜血。
秦少河再次倒在地上,脸上已经肿了起来,宛若猪头一般,嘴中含糊不清的喊着:“我嘟嘟,是灯槽再像……”
秦少河勉强着想要再次站起来,但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最后在酒精和疼痛的共同作用下,竟是直接昏昏欲睡,倒了下去。
“林大哥,如何处理?”苏菡萏轻声询问,对于秦少河,若说在此之前,她只是单纯的不满,此时此刻,见到这家伙竟然当街调戏婉儿妹妹,心中的那唯一一点侥幸也丢了,只剩下浓浓的厌恶。
“先绑起来!这件事可没完!直接送官查办!”林阳可没想就这么算了,目光在人群之中扫视了一下,随即对着酒楼之中的小二招了招手,当即有两人拿来绳子,直接将这家伙绑了起来。
林阳对着四周食客告罪一声,随后便带着骆婉几人走进了酒楼之中。
三人直接上了四楼,林阳方才有空询问事情原由,骆婉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两人,原来是秦少河中午左右便来到天下来客喝酒,中途还不断骚然跳舞的女子,并且借着酒精,试图威逼那跳舞的女子陪他,骆婉怕影响到酒楼生意,便向着找人将他清理出去。
哪知道,这家伙直接掏出一枚腰牌,一枚属于丞相府的腰牌,骆婉一时之间也是进退两难,而且这家伙还不要脸提出,要让骆婉陪春风一度,否则便将骆婉抓走,骆婉自是不从,于是秦少河便直接扇了骆婉的耳光,之后的事情,之后的事情,便是林阳到来……
“大哥,那人说他是丞相的儿子,他会不会报复我们啊?”骆婉眼中满是担忧。那可是丞相的儿子啊,那可是好大的官啊!
“无碍!有事大哥扛着!”林阳轻拍骆婉的手背轻声安慰。只是,这安慰却是让骆婉更加担心了,她反手握住大哥的手,说:“大哥,若是到时候官人来抓人,就把婉儿交出去吧,好不好?”
“瞎说什么呢?”林阳闻言顿时在骆婉鼻梁上轻轻一刮,言语之中满是责怪:“大哥还没死之前,你就好好待在大哥身后就好,当好我的贤内助,其他事情都交给大哥处理,知道不?”
面对大哥的眼神,骆婉顿时一慌,低下头去,轻声应了一句:“嗯,婉儿知道了!”
见骆婉如此患得患失的模样,苏菡萏也在一旁宽慰,说:“婉儿不必担忧,此人我认识,他乃是当朝举人,竟是做出如此浪荡之事,一旦闹大,到时候他将会是最惨的那一个人。”
“姐姐骗我,婉儿读书虽然不多,但也知道,丞相是很大很大的官,仅次于皇帝陛下,那么大的官,想要弄死我们平头百姓,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骆婉直视着苏菡萏说。
“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苏菡萏轻声一叹,骆婉骤然变色,但没等她再开口,苏菡萏便又说:“婉儿你不用担心,虽说秦家伯伯是丞相,但因为一些错误,他现在这个丞相,只是虚衔,相当于正二品的官职,还没有我爹爹的官位高呢!”
“啊?”骆婉惊讶。林阳亦是露出一抹惊讶之色,问:“这是怎么回事?当朝丞相?居然不过是一位二品官员吗?”
“是真的,秦家伯伯,犯了一些错,但是因为祖上是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元老,太祖皇帝许诺了秦家三代世袭丞相的官位,只是在那一段动——乱的时期,秦家伯伯犯了一些错,所以便被皇帝陛下削去了实权,虽说依旧挂着一个丞相的名头,但实则是一个清贵显职,不然秦少河也不至于要亲自去参加科举考试了!”苏菡萏面色忽然变得凝重,说:“这件事,只有少数一部分人知晓,今日我与你们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