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千万不要有事啊。
早晨的鸟鸣声打破了满室的沈寂,阳光也调皮的射了进来。光睁开有些迷蒙的双眼,望着头上洁白的天花板,浑身都酸软无力,他挪动了□子,发现手给握住了,转头一看,只见骸握着他的手,在他的病床边打瞌睡。
骸感觉到手里微微的动静,立刻自睡梦中惊醒,一抬眼便看见一双迷蒙的琥珀眸。
“阿光,你终于醒啦,你知不知道你都昏睡了两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骸不自觉地握紧光的手。夏马尔的话在他的耳边回响。
“旧伤未愈,新伤又续,这样的身体,真是……算了,等他醒来再看看吧。你先好好的照顾他吧。记住,要让他好好调养。”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夏马尔没有说完的话传递着让人不安的讯息。阿光,你一定不能有事。
“骸,我没事。”
“还说没事,受了伤还跟云雀切磋,你不要命了吗?”骸愤怒的看着光,语气中带着一点恳求,“阿光,不要吓我,好不好?”
“……骸,我真的没事……只是,咳咳,伤口裂开了。”光不好意思的解释,眼神不自觉的向四周瞥了瞥。恭弥没在吗?
“阿光,你就这么喜欢云雀恭弥吗?”看到光瞥向周围的动作,骸平静的问道:“非他不可吗?”骸定定的看向光,平静无波的眼中隐藏着深深的黯然,脸上的表情却空洞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光哑然。张了张嘴,声音却仿佛哑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问他是不是喜欢恭弥?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喜欢,从小就喜欢上了吧!其实,他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只是,不想过着没有他的日子!
非他不可吗?他也不知道,也许只是习惯吧!恭弥的存在已经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习惯了。然而,想说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可以说,说了他一定会后悔。
“喜欢还是不喜欢,是不是非他不可,有这么难回答吗?”骸苦笑了一下。他没机会了吧?也许,阿光从来都没有一点点的喜欢过他!
“骸,你……在哭吗?”光迟疑着道。
“谁哭了!”六道骸恶狠狠地瞪了光一眼。
可是,明明就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啊。光转头看向窗外,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好像没法回答你呢,骸。喜欢是肯定的吧!但是,是不是非他不可,我无法回答。我只知道,恭弥是不同的,不能失去,没有他,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不过,骸对我来说,也是不同的。”很重要的亲人,跟美津子妈妈他们一样重要。
“是么?”不同的吗?虽然有点差强人意,但是,至少他还有机会,不是吗?骸挑了挑眉,没有继续追问。从现在开始,他决定主动出击。光,等着接招吧。
没理由的,光忽然有种感觉,旁边这人的心情好像多云转晴……
不是……非他不可吗?光,你喜欢上他了吧!看似随和的你,其实意外的冷漠呢。你只关心你在意的人,而他又何其幸运,第一个遇见你!那只食草动物泽田不算!
“恭弥哥哥,光哥哥果然是更年期到了才生病住院的吧!”弗兰看着紧闭的木门,淡然的样子和平时一模一样,当然,毒舌也是。
对于小孩子一向很是喜欢的云雀摸了摸弗兰柔软的发丝,温和的说道:“我们进去吧!”
有些窘迫的转过头,弗兰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热。对于其他人的温柔,他一向不知道如何回应。
“十代目,你没事吧!”医院走道里,狱寺走在纲吉的身边,来来回回的在他身上观察。旁边的山本也再次问了一遍他有没有事。
“没什么,我没有受伤。”阿纲摸着头傻笑着告诉两个同伴。虽然阿纲说没事但狱寺还是十分生气,“十代目,这个家伙绝对是杀手,为了暗杀你才晕倒在你身上的。让我去炸了她吧!”
“诶诶诶诶,狱寺君,你别乱说话啊!”纲吉手忙脚乱的阻止狱寺掏炸弹的动作。你不要弄得那么危机好不好?!哪有那么多的杀手啊?!
“ebon先生,那个女人真的很可疑!”狱寺一脸严肃地转移目标,冲ebon说道,“哪有走着走着,突然晕倒的,而且还正好倒在十代目的怀里。”
“啊?!狱寺,你不要乱说话啊!”纲吉顿时焦急的拉住狱寺,却下意识地看向ebon,“ebon你别听狱寺乱说啊!那个女孩子已经进诊疗室了,脸色这么苍白,肯定是身体不好!”说完,纲吉望向诊疗室紧闭的门,眉头也锁了起来。
“蠢纲没有发言权!” ebon突然一脚踢向阿纲,在阿纲头顶重重一踩后,直接坐下,抬手压了压帽檐仰头看向云雀,“ciao~す,云雀。”
“咦?云雀学长——”阿纲一惊,抬头看向前方的人,云雀转脸冷冷的恩打了声招呼,“小婴儿!”
他们怎么来了?光连忙掀开被子,宽大的衣衫有些凌乱,看得骸满意至极,“阿光,别逞强了,我抱你出去吧。”
“谁逞强了!”光瞪着笑得尤其没心没肺的骸,双脚落地的同时向前迈了一步,然后是脑袋一晕、脚一软,直接摔进早已张开双手迎接他的骸怀中。
“放开,混蛋!”光一惊,脸颊立刻不争气的红了,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可是刚醒过来的身体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倒是让骸感受了一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