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言不讳。
“我之前也是一位私家侦探,有一次刚刚结束工作的时候,公司就给我发来了电报。”
“因为那时我刚好就在附近。”
说到这里,他一脸好笑的看着徐方,随后将自己的身体向前倾斜,尽可能的靠近徐方。
“我的上级公司,让我留意一位矮个子尖嗓音的黑人。”
“于是我就紧紧盯着我的走廊跟门缝,一旦凶手出现的话,他一定会先经过我这里。”
徐方自然不会忘记这位矮个子、尖嗓音的黑人是谁。
他正是之前那位公主身边的女仆,从走廊出来时撞见的那位。
徐方从他的身份证件上面抬头,看着这位奥地国的侦探。
奥地国的侦探信誓旦旦的说:“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
徐方眉毛向上轻挑。
“那您是不是也能发誓,自己是真的做了30多年的私家侦探。”
“还是说你这个身份也是你编的,企图糊弄我。”
“不想让我看出你曾经是一名警察的事实?”
对面的人愣愣地看着徐方。
而徐方一一为他指出来。
“你的枪,枪托上的格纹,漆面为蓝色的,这是特制的警用左/轮/手/枪。”
“1927年开始投入使用。”
徐方冷笑一声:“看来您为我准备了一箩筐,专门用来对付我的谎言啊。”
这位虚假的侦探,虚假的教授,双眼对着徐方充满了敬佩。
但随后,他低下了自己的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徐方冷冷地说道:“请将您的手枪放在桌子上,然后您可以离开了。”
这位满口谎言的教授先生, 缓缓站起身来。
他先是将自己的手枪放在桌子上,随后他伸手想要拿起自己的身份证件。
但是被徐方给拦下了。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离开了徐方身边。
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中。
轮回者们一脸懵逼的看着徐方:“这是凶手吗?”
徐方却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要是这么简单的话,这里就不需要我了。”
“那么他们之中有人在用谎言迷惑我们。”
徐方随后将德贝汉小姐招来。
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再将这两人的身份给解开,那么一切就能结案了。
徐方长舒一口气。
到现在为止,他一直都在忙碌。
反而是真的有些累了。
他站起身来,决定跟德贝汉小姐去外面边走边聊。
“我们走走吧,现在有些累了。”
两人来到外面之后,徐方将自己的本子递给德贝汉小姐。
“这起案子,我总共列了出了10个问题,但是现在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因此想让您帮我推敲一下,问题出在哪里,或者是您或许能够帮我找到答案。”
德贝汉伸出插在口袋中的双手,接过了徐方递过来的本子。
“手帕,烟斗通条,红色睡袍,制服。”
“手表上的时间,案发时间究竟是在这之前,还是在这之后。”
“究竟是一个人,还是很多个人一同犯罪。”
德贝汉将徐方本子上面的文字,一个一个念了出来。
随后她开口说道:“抱歉,我帮不了你。”
徐方将本子接了过来。
“这车上的每一个人都在对我说谎。”
“包括您,德贝汉小姐。”
德贝汉惊讶的看着徐方:“我吗?”
徐方点了点头:“您声称您从来没有去过漂亮国。”
“但是悲剧发生的时候,您就住在阿姆斯特朗的家里。”
徐方的话音一落,弹幕又是一阵惊呼。
“我去,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已经懵了,这些人是不是都认识吧!”
“表面上看起来真的是彼此谁都不认识谁的样子,但是没想到啊,这些人岂不是都跟阿姆斯特朗有关系!”
“所以还真的应了之前有个粉丝的话:这些人别都是想要杀雷切特吧,结果自己想要动手的时候,雷切特已经死了。”
“所以他们索性就开始互相隐瞒了是吗?”
“反正自己的仇人都死了,那么就跟自己无所谓了。”
“虽然是别人杀的,但终究是死了。”
“我去,这副本未免也太强了些!”
徐方继续指控着德贝汉小姐。
“你就是他们女儿的家庭教师,因此对于整件事情你都很清楚!”
但德贝汉非常理智的否认了徐方。
“我也得继续过我自己的生活。”
“一个女能人牵扯上谋杀案,这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影响很大的事情。”
“没有哪个家庭,会雇佣一位跟谋杀案有关的女人。”
徐方冷哼一声开始指认她。
“小姐,是你一手策划了雷切特的谋杀案。”
“同时您还将伯爵夫人给喊了过来。”
“如果她看到雷切特死了,那么您认识的海伦娜就会回来。”
“您非常疼爱您的学生,不忍心看到她每日沉浸在痛苦之中。”
“你想等你的室友睡着,但她却始终都没法入睡。”
“于是您给她下药了。”
“但效力只是让她感觉到了头疼。”
“于是她去找阿司匹林,而列车员刚好去了站台。”
“虽然中间出了插曲,但是周围总算是没有人了。”
“于是你就偷偷溜进了雷切特的房间,将他给杀死了。”
“卡萨帝就是你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