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迹部家的加长林肯,两人来到了东京最有名的中餐馆,满满一桌可以媲美满汉全席的美味佳肴铺摊开来,拿起筷子,少女开始拼命的往嘴里塞东西。

左手拿着叫化鸡的鸡腿,右手擎着香脆的北京烤鸭,左右开弓,粗鲁的,毫无礼仪修养的胡吃海塞着,迹部看着对面的千秋,微微的皱眉。

不是因为嫌弃她的粗鲁,而是心疼她用最傻瓜的泄愤的方式安慰自己。

不是中餐还好,可是生气的时候想起的偏偏就是中餐,吃着吃着,看着筷子上夹着的芋艿,千秋就眼睛又酸涩热辣了起来,自己还傻乎乎的因为那个坏家伙做的饭幸福呢。

“千秋,和手冢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他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你也别想太多,这说不定只是个误会呢。”

看得出,银紫发色的少年也不是擅长安慰人的人,看着少女落泪,他有些无措,只好拿起桌上的果珍给少女满上,天知道他大爷从出生到现在压根没伺候过人。

这样的道理,千秋不是不明白,手冢国光这样的人,人品性格有多磊落和正直就在她接触他的第一天起就感应到了。

千秋落泪的原因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心里堵得慌,仿佛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一次两次,到死都牵扯不清的感觉让她难受。

这个世界,不是说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来纠缠你了。虽然说那不是手冢少年的错,但人是会累的,永无休止的误会,生气,失望,有些伤害存在了就不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迹部,要是有女生贴上来抱住你,你会在她碰到你之后还让她抱着你吗?”

感觉吃的太急有些噎住,千秋放下筷子,用干净的右手端起杯子“汩汩”的猛喝了一口果汁,强行把噎在喉咙处的食物随着饮料一起灌了下去。

明白千秋这话是什么意思,银紫色发色的少年抿了抿嘴,是的,他迹部景吾从来不会顾及那些凑上来的母猫是什么心情的。

“不过,还是要看是什么人吧,要是千秋你的话我也会好好说的。”

这么违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挑了下眉头,心中对于少年的话倒还是很感动的,毕竟从前前世所持的记忆来说,迹部那样性格的人能说出这番安慰人的话来,实属不易。

两人边吃边聊了很久,直到不归少年打电话过来说那边要开始了,千秋这才让迹部把她送回去,她已经不是那个伤心了就一个人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千秋了。

“咦,你怎么跟这位大爷一起来的,你家的apple君呢?”学生报告厅里站满了人,走进门不归少年前来迎人,看到白色西装的泪痣少年愣了一愣,调笑着问道。

“哦,他大概在满世界的打酱油吧~”

不知道是记忆作祟还是怎么的,西瓜皮少年不小心用了以前千秋的措辞,少女也没发现不对,她很自然的理解少年口中所说的apple君是谁。

以前的她,给自己画了一个圈,固步自封的在里面自娱自乐,从不在意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如今,她不想再继续守着那方狭小的天地了。

她的精彩要让世界都知道!

音乐声响起,双方的人都各自派出选手跳起了自己拿手的舞蹈,舞台上站满了人,台下也是站无虚席惜,一个个的随着音乐而自发的摆动起来。

都说东方人不擅长用舞蹈表达自己,其实不然,看台上的那些个青春激扬的少男少女们就知道,他们饱满的激情就在那扭腰摆臀与滑步旋转之间释放的淋漓尽致。

没有明确的赢家输家,真正热爱音乐和舞蹈的人,从音乐响起的那刻起,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那个美妙的境地,以致浑然忘我,一个个脸上展现的都是兴奋愉悦的笑容。

广田凌美是新闻部的干事,今天的“迎宾事件”闹的沸沸扬扬,她家的部长大人耳提面命,勒令她一定要拍下战场的硝烟,以示我们泱泱东大的地主之谊。

从开场开始,她就注意到了“霹雳舞团”暴力队长的小跟班------那个西瓜皮头的少年也跟着来了。

这个少年凌美注意他很久了,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他的行为挑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

某一天,在教学楼上拍风景照,凌美无意之间拍到了坐在对面楼顶的不归少年,本想拿相机拍下,可是眨眼的功夫,对面的楼顶却是空无一人。

凌美所在的楼层比刚刚少年呆的楼要高上三层,所以那边楼顶的风景是尽入眼底,通往楼下的天台门离少年所坐的位置很远,而且铁门也没有打开、关上的迹象,对此凌美是好奇不已。

是的,拥有强烈的好奇心的人一般都会参加诸如灵异研究、悬疑推理、新闻轶事之类的社团,凌美就是这样的人,而且她是每个都参加的。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拿起相机,仔细的地毯式搜索,没想到竟意外的在镜头里捕捉了坐在天台边沿望着夕阳的西瓜皮头男子,夕阳金红色的光晕照在他的身上,显得人带着神秘的温暖与可怖。

拿开镜头,看向那边,连个鸟影也没有,凌美不可置信的再用镜头去看,然后她真相了,这个世界有鬼,而且恰恰与她所知道的见鬼方法相反!

自那以后,新闻部的干事,灵异社的社员,业余的侦探爱好者广田凌美小姐便时不时的关注起了那个叫不归的生物系少年。

所以,在她家部长要人去追踪“尬舞门事件”时,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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