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林玫瑰的心生生的升起了一层悔意,她手心冒汗,身边这个铺满香水味的女人还不住的往她身上靠。
她有些想吐了,强忍住心里的不舒服,林玫瑰勉强的笑了笑,“那个,洗手间在哪里?”
一来就选择了洗手间这么狂野的地方?哇姐心中默默点赞。
“走廊左转就是。”客人的要求自然是要满足,哇姐很开心给林玫瑰指路。
“谢谢。”拉了拉帽檐,林玫瑰飞快的往走廊的尽头跑去。
砰——
逃得太快,在走廊的转角,她撞上了一个人。
她看不清楚那人是谁,不过想着她的庞大身躯,恐怕能把对方给撞飞出去吧,林玫瑰慌忙的扑上前想要抓住他,做亡羊补牢的姿态,不过身体刚往前扑就踩上她今天换上的黑色长裙,她啪的一声摔倒在对方身上。
好硬,比他们家的薄床垫好硬。林玫瑰心里这么一想,耳边听到那人一声呼疼,她蓦地惊醒过来,手脚麻利的从对方身上爬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扔下道歉,转身就跑。
和越多人见面,她越容易暴露。要知道她不要脸,她家里的人还要脸呢。
她本是一个胆小的人,来也不过发泄心中的怒火,现在胆怯浮上心来,她只想快快的离开这个陌生得让人害怕的地方。
绕了几个圈,她终于跑到门口,正准备故伎重演,转身就跑。
却被那笑的灿烂的哇姐抓住了柔软的肥手,“夫人,我终于给你找到一款合适的,放心的进吧,包君满意。”
“我不……”
“祝您今晚过得愉快。”
林玫瑰拒绝的话都没吐出来,已经被哇姐赶鸭子上架赶进了屋。
屋里很暗,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林玫瑰对味道十分的敏感,这种香味很特殊,她从来没有闻过,虽然有些陌生,但是好在不难闻。
不但不难闻,还有点好闻。
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
“夫人,您好。”她满心满口都是这香味,忽然从昏暗中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
林玫瑰被吓了一跳,忽然记起这是哇姐介绍给她的好货。
可她这时候有些无力承受怎么办?
右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林玫瑰一紧张就会这样。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在摸到那一咯手戒指的时候,她才蓦地冷静下来。
她已经走进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更何况,她也想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如方子君说的那样让人恶心想吐。
她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准备,最后推着自己上前,开口出声,佯装熟客。
“那个,脱衣服吧。”
“夫人不聊天么?”那驸马似乎有些惊讶,一来就直入主题的人倒是不多。
林玫瑰咬咬牙,逼着自己下定决心。
“不用了,我赶时间。”
她真是赶时间,她这么晚不回去,不知道那嘴碎的婆婆要说成什么样子。
只是,林玫瑰还是高估了自己,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就是说的她这种人。
她躺到了床上,那柔弱的触感让她背部好像烧起来一般,她猛地弹了起来。
趴在床边找到自己的黑色包包,从里面拿出那半开的老白干,她狠狠的闷了一口,继而躺回床上,双腿大开,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来吧。”
“呵呵……”那驸马笑了声,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磁性,似乎不是一个年轻人有的沉稳在里面。
林玫瑰有些恼羞成怒,“你在笑话我么?”
“不,夫人,你……您误会了。我只是没有想到夫人会是这般爽朗的性格。”
“哼……”林玫瑰别过脸,强忍自己夺门而逃的冲动,“那……那废话什么……还不过来……”
只是,等了几秒,驸马没有过来。
她睁开眼睛,在昏暗中找到那高大的身影,他捡起她扔在一边的老白干,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两个高脚杯子,看样子似乎在倒酒。
对林玫瑰来说,这好像死刑换成了缓期执行。
她咬咬唇,看着男人熟悉的动作,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
驸马没答话,只是很快的端过酒杯,“来,夫人,你尝尝看。”
她接过酒,准备一饮而尽,却被那只大手压住,“等等,夫人,不是这么喝的。”
“要怎么喝?”她有些惊奇。
驸马笑,很好听的笑,同时握着她柔嫩的肥手,举到嘴前,“露水姻缘也是姻缘,理应喝个交杯。”
林玫瑰一愣,被勾起婚姻中的伤心事,正准备撤下酒杯,却被对方握着手,半强迫的喝下那杯“交杯酒”。
他肯定在里面加了东西的,老白干还是老白干的辣味,但是多出了一些甜蜜和水果的清香。
“你加了什么?”她有些好奇,其实是在紧张的关头找话题。
“秘密。”驸马拿过她的酒杯,放在一边的柜子上,“夫人,让我伺候您吧。”
林玫瑰感觉他拉起了她的裙子,她想到她满身的赘肉,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脱我裙子。”
那手顿了顿,蓦地收了回去。他果然不再脱她的裙子,只是朝上撩起她的裙摆。真丝长裙冰凉的滑过她的腿部肌肤,林玫瑰全身一震,莫名的战栗浮上心头,但很快的那双手沿着她的脚慢慢的往上爬,先前的冰凉地方很快的被灼热所替代。
那是男人么?这么热?这么的让她心思浮动,心潮澎湃。
林玫瑰估计自己真是醉了,她咬着唇,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肥腰。
男人捏着她的腿,已经慢慢的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