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拿出来比了比,道,“待会去厕所换。”
弗里茨按住她道,“就在这里换吧。我想看你一会儿艳惊四方的样子。”
“这里?”林微微转头看了看,道,“这又不是全封闭的马车,怎么换?”
“没有人。”
“你不是人啊”
“你可以忽略我。”说着,他凑过头,在她耳边悄悄地道,“再说,又不是没看见过你赤身luǒ_tǐ的模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被他的话说得脸红耳赤的,她转过头,哼了声,“不行。我还是去城堡换。”
弗里茨是个霸道的人,哪肯就这么让步。见她不乖,也不罗嗦了,索性屈身向前,直接去扒她的衣服。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向后退,双手捂住胸口。疯了,这男人要施暴了。
见状,弗里茨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坏笑,道,“你可以再叫响一点,把这里的农民引过来,让他们围观。我不介意的。”
这话果然有效,林微微立即闭嘴。真是要被他气死鸟,用力咬了口他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混蛋。”
他掏掏耳朵,厚着脸皮把咒骂当补品吸收了。
不敢动静太大,以免把礼服撕烂了。在武力面前,弱小群体只能忍气吞声,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投降啊!她举起双手,叫道,“我换,我换。”
弗里茨这才松开手,靠在车门上,好整以暇地监视她。
幸好这里是静僻的乡野小道,只有他们俩人俩马,确定不会有唧唧歪歪的事情发生,林微微开始更换行装。
弗里茨看着她脱衣,一路过足眼瘾不说,还要在旁边技术指导,“唉,我不是让你穿那个情趣内衣?”
“那个太夸张了啦。”一下子从a到c,这是量到质的飞跃啊,挑战视觉极限。
显然弗里茨不苟同她的保守思想,伸手一扯,从后车厢的袋子里抽出内衣,扔给她。就知道她会临阵脱逃,所以,他是有备而来的。
“真要穿么?”
他挑了挑眉,虽然啥话也没说,他的表情却表达出了他此刻的想法。要么你自己换,要么我帮你换。
林微微叹了口气,道,“我换,但你转头过去,不准偷看。”
一人退一步,很公平。弗里茨点头,依言转身。
弗里茨伸手撑着下巴,望向远方的田野,虽然眼睛不在她身上,可脑袋里依然能够清楚的勾勒出她的模样。
听见她叫好的声音,他回神,上下打量着她。胸大了,身体的曲线自然变得更加玲珑有致,弗里茨满意地伸出拇指,毫不吝啬地送上称赞,“很性感。前后判若两人。”
“哈,谢谢夸奖。”林微微学着他的样,斜靠在车门上打量他,用评判的语气道,“今天的你看起来也很不错,就像一个王子。”
他挑眉,“我本来就是个王子。”
“你?什么王子?吊丝王子吗?”
弗里茨一本正经地道,“我母亲是沙俄的公主。”
噗,林微微一个隐忍不住,顿时笑喷了,公主,还沙俄的。哈哈哈。
见她笑,他也跟着笑起来,阳光底下,绿眸闪闪。
决定给他扫扫盲,省得他没节操地乱吹,林微微道,“1919年一次大战之后,沙俄就被共.党拿下,取缔帝王制度,哪来的公主?牛皮吹破了吧。”
他赞赏,“你挺聪明,看来是骗不了你。”
她洋洋自得,“那当然,也不看看我学的是啥专业!哼。”
弗里茨望着她,突然道,“别动。”
被他吓了一跳,林微微僵硬着身体,不解地回视。还以为他要干嘛,结果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绒盒。
“什么东西?”她好奇地问。
弗里茨打开盒子,一条镶着绿宝石的水晶项链安静地躺在里面,阳光一照,便折射出五彩光芒。
“俄罗斯公主的遗物。”
她摸了下珠宝,不信,“真的?”
“当然是……”
正想表示不可思议,就听见弗里茨的声音在耳边继续传来,“假的。我在街上小店看见,觉得有趣,随便买的。”
“我就知道。”她一脸果然如此,哼了声,“又不是博物馆,你怎么可能会有贵族遗物。”
弗里茨但笑不语。
第一次收到他的礼物,先不论价值如何,这至少是一份心意,她不由地沾沾自喜。看着弗里茨,她咯咯地笑道,“不过今天,我就当它是真品了。”
弗里茨撩起她的头发,替她戴上项链,然后吻了一下她裸.露出来的肩头。
冰凉的项链贴在胸口的肌肤上,林微微伸手摸了下,然后拉着裙摆,向他行了个欧洲宫廷礼,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谢谢啦,我亲爱的沙俄王子。”
闻言,弗里茨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拉起的她的手背吻了下,“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