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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人推开,两个人谁都没有去看来人是谁,都看着彼此,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沉默着。 -
比如,他们没有吵架,现在的情况却比吵架还要严重,他没有发怒,却比发怒还要骇人。
豹子看到两个人的样子,特别无语。好无语啊好无语……
‘门’没有关,豹子很容易的就推开了‘门’。
他想过进‘门’看到的景象有一千万种场景,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 会是这样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
羞!太羞了!大白天的干嘛呢这是?!祸害他的眼睛啊!
“老大,那个——嗯,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个袋子里。我先走了……”豹子战战兢兢的离开,只觉得那个卧室跟战场没什么区别。
………………
房间内有小厨房,关旭尧没再去理会那个倔强的小‘女’人,转身进了厨房。
安好最终还是不争气的用了他的东西,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现在比刚才已经好了许多,至少,没刚才那么痛了。
阵阵红糖水的气味从厨房内传出来,穿过客厅,然后传到卧室。
男人高大坚毅的身影从外面迈进来,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喝了。”他开口,完全一副命令的语气,不见丝毫的温柔。
安好躺在‘床’-上,任‘性’的一声不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突然的心情不好,脾气就上来了,顾不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关旭尧。
“唔……”‘唇’上突如其来的压迫促使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一口温热的红糖水就着她微张的小-嘴滑了进去,甜甜的,涩涩的,带着一丝辣。
“如果你不喝的话,我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喂你。”他离开她的‘唇’-瓣,邪恶的威胁她。
安好不敢确定他会不会来真的,只好接过杯子,听话的喝下去。
这句话如果放在其他的情侣之间肯定是温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道,她没有觉得冰冷,也没有觉得温暖。
只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关旭尧扯了扯嘴角,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看着安好安静的闭上眼睛,自己拿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
开了‘花’洒,凉凉的水浇灌在他身上,他的思绪是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自己的身上也沾染上了她的一丝血迹,心头莫名的涌上一丝刺痛感。
不过,他拒绝承认。
他对她只有冷酷,或者——还有生理上的yu望,喜欢在她的身体里发xie,他不会心疼她的,永远不会。
他漠视自己的心软。
关旭尧冲完澡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好像已经睡着了,睫‘毛’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苍白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渐渐变的平稳。
他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
关旭尧轻轻的关上了卧室的‘门’,躺回‘床’-上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拥在怀里,力度很重,足以把她吵醒。
安好被他的动作吵醒,不过并没有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很累,眼皮沉得根本睁不开。
他伸手,从被子底下钻入,拿开已经有些微凉的小水袋,大手再钻进去,撩起她宽松的衣服,轻轻的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手心里温暖的温度逐渐变得炙热开来,透过她柔-腻的肌肤,一点点渗入,慢慢地抚平她的难受。
温暖的感觉一点点的蔓延,安好的身体没有像往常一样敏感的颤抖,颤抖着的是她敏感的心。
柔软的心湖仿佛被扔进了一颗尖锐的小石子,‘波’‘浪’一圈圈地不停的‘荡’漾,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不过,对他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恨了。
关旭尧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小腹,透过冰冷的肌肤,传入冰冷的内脏,再透过冰冷的内脏,一路燃烧到心上,所到之处,皆由冰凉变得温暖。
安好渐渐的把自己‘波’动的情绪抚平,在困意的侵袭下,浅浅的入眠。
她睡着了,所以并没有感觉得到有人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那是他对她的一种——前所有的温柔。
可惜她错过了。
有些事,错过了一瞬,便是错过了一生。
………………
晨光大好。
关旭尧踏入卧室的时候,安好早已经醒来,坐在‘床’头,冷冷的望向他。
半晌,才终于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安好看着他,漠漠的开口,“关旭尧,你到底怎样才会把那些照片还给我?”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你知不知道,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我怕,我怕我再坚持下去,会溃不成军。
关旭尧,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放过我,就当是我求你,好吧?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就此做个了结。
“还给你?”男人不屑的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还给你?”
“……”安好语塞。
是啊,他为什么要听她的话?她有什么资格要他还给她?
“你想怎么样?”倔强而敏感的刺猬,终于肯低下头。
关旭尧啧啧称叹,真像啊,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倔强,一样的敏感,一样的,令她疯狂。
可是,替身终究也只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安好与秦漫,他始终还是能够分的清楚的。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说。
安好怔住,堂而皇之的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