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紧夹双腿急促地呼吸着,猛烈地巨疼让达到顶峰的**一下掉到谷底,在感受疼痛之际,大凤的脑子也彻底清醒了,不再受**所摆布。这变化,让大凤突然间十分羞耻于自己的行为,心里在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是为了爱情吗?可自己向往的爱情不是这样子的,那是与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之间发生的。像他这种到处拈花惹草地花花公子,妻妾成群的有妇之夫,能与之谈爱情吗?早就明知不是爱情,只是被他许多优秀的地方所吸引,相处ri久敬佩之心专为了爱慕之念,但曾经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克制,不能与他有过分的亲密行为,绝不能越雷池一步。可今天是不是撞鬼了。怎么从一开始就身不由己,要故意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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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大凤暗暗狠起了自己,骂自己:大凤呀。大凤,你平ri还自傲有远大理想和抱负,不会被任何诱惑打败的强者,怎么今天就败在了自己的**面前呢?居然当着冰冰的面跟他发展到这程度,实在是太轻浮太yin荡下贱了!自己怎么竟是这种人?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还是就此打住?这把大凤难住了。如此地疼痛,肯定是弄破了那层膜,从此也就结束了chù_nǚ生涯,已经这样了怎么就此打住。要自欺欺人?如果继续,那肯定再也摆脱不掉被他的诱惑和对他地**,结局不是成为他的女人就是要成为他的情人。而这两样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否则,那样还会再有那个自爱自强地大凤吗?如此下去好不甘心呀!
大凤想这些的时候,凌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絮叨。说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只要突破那关口,接下来的疼痛能忍受。可大凤的思绪被强烈的自责所控制,对这温情脉脉的话语感受不到甜蜜,在下定决心后,把他从身上轻轻推下,侧身看着他认真地说:“凌哥,你放过我,你的女人已经那么多了,少我一个也不会在意?”
凌霄会错了意。抚摸着她地柔背笑道:“呵呵,没想到你大凤这么不勇敢呀,怕疼了?”
大凤摇头娇语:“这疼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是一下把我从糊涂中疼醒来了,让我感觉自己今天的行为很不应该,现在我都有点看不起我自己了。”
没想到大凤居然是有了悔意,凌霄一下也不知该怎么说,沉吟后笑问:“大凤,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凌哥的责任,你是不是怪凌哥了?”
“没!没有,我没有半点怪凌哥的意思,只是怪我自己。”大凤慌忙说罢,然后深情地凝视着他娇语,“凌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虽知不应该可就是想跟凌哥好,哪怕好一次也行,这念头在我心里盘绕好些天了,今天可能因为特别高兴,这念头就特别强烈,所以我才主动拉着冰冰到浴室去地。今天的责任都在我,与凌哥没关系的,可那时候我头脑简单发热,只想着能跟凌哥好就行,我没细想跟凌哥好了以后该怎么办?听凌哥讲了女人和情人的分类后才让我稍稍醒悟,发觉好了以后咱们的关系一下就复杂了。凌哥,我不想当你的女人,也不想当你的情人,我就想当自己,当谁也不属于的大凤,你能理解吗?”
“嗯,凌哥理解你,我绝不会做出违背你意愿的事情,可咱们已经这样了,还能回到以前吗?”
大凤的俏脸红了一下,然后幽幽地娇语:“我知道不可能回到以前了,但我不后悔到了这一步,能跟凌哥这样亲热我也终生无憾了。凌哥,我地初吻给了你,你也是第一个看到我身子的男人,虽然我不愿意继续做下去,可也等于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值得我一辈子怀念的,你自然是我这辈子最最亲近的人。凌哥,你就当我的亲哥哥,我是你忠心不二的亲妹妹,这样好吗?
没想到又一个露露的翻版出现在眼前,凌霄一下又兴奋起来,心道:呵呵,来,想玩这个呀。我可是最拿手了,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露露若不是有美美从中作梗,现在不知已经发生过多少次关系了。好呀,这种游戏还没玩的过瘾,正好接着来。
可他却装出考虑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点头笑道:“好,凌哥听你的,但我不是你的亲哥哥。你也不是我地亲妹妹,咱们要做一对比亲兄妹更亲的特殊兄妹,你说呢?”
“那更好呀,我听凌哥的。”没想到凌霄除了同意还提出这意见,让大凤万分欢喜,心里也感觉轻松了。
“那你还叫凌哥,该换个称呼了?”
大凤愣了一下嘻嘻笑问:“是叫哥哥吗?”
“嗯,一般情况叫哥哥。在外面觉得不方便还称呼凌哥,但剩下咱们俩的时候,你要称情哥哥,是情谊的情。因为咱们的情谊比亲兄妹都深厚,所以要叫情哥哥,记住了吗?”
“嘻嘻,记住了。”
“那现在该怎么称呼?称呼一个。”
大凤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喊了一声“情哥哥”,被“责怪”叫的不够亲热后,大胆亲热地叫了一个后好像觉得好玩,还娇媚地连叫了好几个,越叫越叫的亲热,也叫地甜。
得意洋洋的凌霄觉得这猫戏老鼠的游戏玩的开心。但最重要的还没讲出来,笑道:“大凤,你明白了我刚才那个特殊兄妹的意思了吗?”
“明白呀,就是我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