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那两次为啥就没长?”
听他又说到了那两次糗事,彩芬羞得又抬不起头来,这都是啥时候的事了,最早的都好几个月了,他还要提,真是坏透了!在他的虎视眈眈之下,彩芬小解完毕之后,像那两次一样猫腰倏地提起了内裤,然后低着头迅速爬上了炕。
那两次是大清早在院里的厕所发生的,姐夫起的比她早,离家之前姐夫习惯地要去厕所,有两次她起来后要上厕所,可到了厕所跟前听到姐夫故意咳嗽意思有人。但她嫌冷憋了一夜没有下炕,到厕所前在下意识的驱使下更加内急,连片刻都不能等待,进去虽然尴尬可总比尿裤子强,何况姐夫又不是外人,就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倏地褪下裤子蹲在他对面的墙犄角淋漓尽致地释放。因为会溅到他的裤子和鞋上,被他又是骂又是羞,可也管不了那么多,羞得低下头随他羞骂。但姐夫讨厌的是,过后还会向姐姐当笑话讲述,有时还在说笑中当笑料提起。
因为条件所限,姐夫小姨子同居一室小屋,不是故意还会发生许多尴尬之事,但他们已经暧昧到一捅就破的程度,就会上演更多人间喜剧。就像此刻,小姨子撅着白花花的圆臀蹲在马桶上小解,姐夫趴在炕上笑眯眯地看着。而那另一位则已经挪动了一下身子仰面进入了香甜的回笼觉中,但香甜却并没有睡死,实际上刚才迷迷糊糊之中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可对这姐夫和小姨子的戏逗已经习以为常,根本没当回事。
彩芬回到炕上就知道是该起来的时候了,看到姐夫的大脚丫还在自己的被窝里晃荡,气他刚才看自己小便,便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脚上,还回脸嬉笑白了他一眼。可等到找衣服时,才知道坐到了火山口上,那个不老实的大脚趾又开始使坏,在努力地向上顶翘,顶得她心儿惶惶脸儿烫烫的,可还不想挪开,背着他慌乱地穿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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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得意极了,被压着真是舒服,因为重量虽有一块石头重,可这是极软的软肉啊,越压也就能越感觉到那绵软和奇妙,也就看着彩芬纤巧的背影更兴奋地挑翘脚趾。但好景不长,彩芬一会就穿上洁白的长袖内衣和套上高弹力黑se紧身秋裤,跪起来迅速把套到半腿的秋裤提上去,难得的享受一下中断。而且还厄运降临,彩芬在找到丝袜后,猛然趴下照着他仍不老实的脚咬了一口,他“啊”地疼叫一声,并快速收回了腿。
“嗯?怎么啦?”一下把彩萍惊醒了。
凌霄怒瞪着得意地窃笑的彩芬,对彩萍说:“呵呵,没事,我被一只黑白小猫咬了一口。”
“咱家哪有猫?”彩萍问罢听到他俩哧哧地笑出声,就知道他们有打闹玩耍,撩下腿闭眼嘟囓,“你们少讨厌啦!人家还有再睡一会儿,别吵闹!彩芬,你记得给沙沙打电话的,代我谢谢她。”沙沙现在是她们的衣服采购员,昨天又给她们几个捎来了衣服,这已是凌霄那次去壶州回来的第三次了,她自己逛商场买衣服时,看到好看合适的就顺便给彩萍她们几个一块买了,让送货的车给捎过来。
“嗯,记得啦。”彩芬穿上丝袜下了炕。
彩萍和彩芬天暖后在上班前只穿着秋衣秋裤,可彩芬今天的穿的和往常的不同,都是昨天沙沙给捎来的,上身是紧身的,下身更是准备穿裙子露在外面的那种高弹力的,紧绷在身上把曲线玲珑的身躯勾勒得惹火至极,凌霄的大手抚摸着彩萍那最让他留恋之处,还趴在炕上看着小姨子。在彩芬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提着马桶要出去时,看着彩芬扭动的圆臀,他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