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中午在知青饭店,凌霄升官的消息很快就在饭店内的各个酒桌上传开了。这下了不得了,那些正好也在饭店吃饭的圈里圈外的朋友,以及觉得已与凌霄很惯熟的人,觉得自己在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就特意到他们的雅间来祝贺,一中午为他撑足了面子。那些觉得自己分量不够不好意思进去祝贺的人,在本桌上吃喝罢就上公司等着要祝贺他。所以,热情地恭送走组织部和局领导之后,上到公司看到还有这么多朋友弟兄们等着要祝贺他,把他高兴的拿出好烟招待这些热心人,晚上还摆了酒宴盛情款待他们,在一片恭贺和恭维声中,尝到了升官的荣耀。
凌霄升了官,除他之外,最感莫大的喜悦应该是他的家人,尤其应该是老婆彩萍,得知后肯定高兴万分。可就在他晚上十点多回到家中要向彩萍和彩芬报喜时,刚进堂门就被彩芬堵在家门外,彩芬在他耳边悄声说:“姐夫,姐姐不知因为啥,晚上回来脸se很不好看,我问怎么了也不说,问是不是单位有人欺负了,摇头说不是,再问就哭了,哭的很伤心,连晚饭也没吃。中午还好好的呢,吓得我以为我们家出了事,我还跑回家去看了呢,家里啥事也没有呀。姐夫,你下午没见姐姐?”
“没有啊,我今天下午到现在就没离开过公司,我进去看看。”凌霄大惊,说罢就急忙进去了。
彩萍已经睡在被窝中,侧着身子背着门,电视开着不看,他扳彩萍的肩膀问:“萍,你怎么了?”
彩萍扭动肩膀不让他往正面扳,淡淡地说道:“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躺了一会儿好多了。”
刚刚彩萍的举动让凌霄心里咯噔了一下,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便伸手摸摸她的头,不发烧,疑惑地又问:“是哪儿难受啊?要不要到医院找个医生看看?”
“不用,没事了。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事了,你们也睡。”
结合刚才彩芬讲的,凌霄估计彩萍不是有病难受,总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可能遇到什么事情呢?路上被人欺负了?不太可能啊,彩萍从学校回家的路程不长,现在天也变长了,她回来的时候还亮着呢,再说一路上都有放学的学生,家户也是一家挨着一家,就跟在人们的院子里走着似的,很安全。至于学校里,更不可能有人欺负她,现在从校长到一般教师,对她巴结还巴结不过来,加上她那么温顺的xing格,谁会欺负她?敢情是学生?现在的学生很不服管,有的对老师很不礼貌。
“是不是让调皮学生骂了?”
“没有,你别胡猜了,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们快睡。”
但彩萍说话时仍然侧着脸不看他,他笑道:“哦,没事最好。萍,你猜今天有啥喜事了?”
“啥?”彩萍简单地一问,没像往常听到有喜事兴奋起来。
“呵呵,今天组织部到公司正式宣布了。”
“哦。”
彩萍的反应太让他奇怪了,今天早晨彩萍还问他,组织部的任命决定什么时候能下来?当时他还乐呵呵打趣说比他还着急呢,彩萍嘻嘻笑着冲他撒娇,说因为想早早地当官太太嘛。可现在反应却如此地冷淡,不对劲,很不对劲!难道真是听到了他的一些事情?
想到这,凌霄暗自有些慌乱,便不再询问,示意彩芬睡觉,他也张罗着上炕睡觉。
等熄灯后,他钻进彩萍的被窝,彩萍没像往常热情地迎上来,这让他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可能真是有长舌妇对彩萍说了他的什么事情。不用多想,长舌妇要说的事情肯定是说他跟静怡关系不清不白,因为他与静怡在厂里虽然很注意了,但百密一疏,或许被人看到了什么。再说,就是没看到,他如此地信任和重用静怡,又在一个办公室办公,人们肯定认为关系不正常,添油加醋对彩萍一讲,彩萍也肯定信以为真,认为静怡出于感恩跟他勾搭在一起了。
如果是这样,凌霄倒不怕什么,只要不被彩萍抓个现行,打死也不承认,她还能怎样?最多生几天闷气。何况按彩萍现在的态度,只是自己伤心生气,还不打算跟他摊牌,那就顺着她的意就当她是肚子不舒服好了。
今天一整天的应酬,凌霄感觉累了,彩萍又是这态度,他破例在彩萍不是信期的时候静静地搂着她睡了。第二天一早,他们照往常的时间醒来,彩萍仍然对他冷冷淡淡的,这更让他确定了那个猜测。学车回到厂里安排罢事情要到公司时,路过销售站进去把彩芬叫出来,询问他走后彩萍是什么情形。彩芬说姐姐看来有烦心事,长吁短叹的,她问什么都不说,还不让问。
凌霄到公司见到柳经理,柳经理说市服务公司刚刚电话通知,下周一来这里开全市经理会,让提前准备好会场和吃住的地方,下午市公司的筹备人员就到了。因为这是他联系的,这方面的工作就交给了他。
从柳经理把这任务交给他起,就找人开始为会议做准备。下午市公司的会议筹备人员来了之后,把他列入到筹备组和后勤组,这就把他拴在了这次会议上。
周一上午,市劳动局的领导,市公司的科室以上领导,各县区服务公司的经理们,市公司直属企业的厂长经理们,总共来了四十多位。贺佩玲最兴奋了,因为连筹备那天算起,一连五天的会,能让她大赚一笔。
宾馆这里,把宾馆先前住进来的客人请走,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