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这头上没毛的家伙,莫要沾本姑娘的便宜。”
随着一句娇滴滴的话语,那巨大的阴神枪竟似个女子一般枪身一扭,再扭,巨大的枪身竟在瞬间缩小的同时,噌,的一下躲到了洛炎的身后。
“男女有别,你这头上没毛的家伙,可莫要过来吆,否则本姑娘一旦发起飙来,把不准便会一枪爆了你的光头。”
扑通一声,竟是洛炎爆笑着扑倒在地上,随后呼的一下弹身而起,手指着那正作势欲抱,却又一脸惊愕的无相和尚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这和尚,以后莫要再生这龌龊的念头,如诺再打我家小神枪的注意,本座定会一枪爆了你的光头。”
此时,洛炎那横眉立目怒声指责的表情,大有为阴神枪抱打不平的意思,那劲头就差捋胳膊挽袖子地冲上去,把无相和尚暴打一顿了。
那阴神枪,似乎被洛炎这种义正言辞地为自己出头的样子大为激动,羞答答地说道:“奴家还未过门哩,小官人如此称呼,可让妾身如何是好。”
阴神枪这话一出,让洛炎和无相和尚一听之下,立时双双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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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炊烟袅袅,又是新的一天,日当正午之时,云擎和和红玉也已然早就醒了过来,不过让无相和尚大为诧异的是,最先醒过来的却是伤势最重的红玉姑娘。
看红玉现在那神采奕奕肤露荧光的样子,似乎在昨天夜里被洛炎疗伤洗髓之后获益良多,眼下哪里还有昨天那种重伤垂死的模样。
而且,一身修为更是在一夜之间暴增到聚气第九重悟天巅峰之境。
在无相和尚看来,此时的红玉,现在已经距离那地仙境界,也就隔着一张纸了。
唉,真不知道洛炎在这小子,在昨天夜里,究竟在这位小姑娘的身上,施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此时的红玉更是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这伤重垂死之身,竟然得获机缘被人疗伤洗髓了一遍不说,连带着自己的一身修为,更是直进九品巅峰境界。
如果是这位菩提古刹的大师成全了自己倒还好说,可如果要是那位天道剑门的云擎公子使得手段,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那?
红玉在一番梳洗打扮之后,穿了一身蓝色的男装走到无相和尚的近前,深施了一礼娇声说道:“有劳大师昨夜出手相救,并为小女子疗伤洗髓,请受红玉大礼参拜。”
无相和尚哈哈一笑道:“红玉姑娘言重了,贫僧只是赠与姑娘你一粒洗髓丹而已,至于劳神费劲的事儿,却是那位小施主所为,红玉姑娘若是要谢的话,不妨就去谢谢他吧!”
红玉闻听无相和尚如此一说,立时玉面绯红心道:“啊,果真是他,这可让我怎生是好?”
可是当红玉顺着无相和尚手指的方向,羞涩地抬眼一看时,却不由得惊呆了一张粉脸儿,“此人,又是哪个?”
只见一名蓝衫少年,正盘坐在院落当中的一块大青石上,有着一张红白相间的面相,双目微垂气息悠长。
在一吐一吸之间,似乎有三道忽长忽短的气流循环与口鼻之间,一道金黄,一道纯白和一道鲜红。
在其身后隐约之中,似有十彩流光时展时现,那光华绚丽的样儿,却是活了二十余岁的红玉,也从未见过的玄奇景象,不是洛炎还能是谁。
此时,三色气流正在他的口鼻之中出出进进,看似有些纷乱无常,实则却是极有规律。
十彩流光也随着洛炎的一吐一吸之间,忽明忽暗地在吞吸着凡尘俗世当中很是稀薄的天地灵气。
这种古怪的异象,别说是红玉了,就连看了半日的无相和尚,都有些搞不清楚洛炎这是在修炼的哪一门玄奇功法,不过无相和尚毕竟是上界神佛下世,看了这小半天倒也有些收获。
这红白二气,红的透着一股凶厉的煞血之气,并有着阴山鬼界中那种特有的阴气味道,而那白的竟散发着极其浓郁的纯阳气息。
这两者之间一个代表刚正不阿的纯阳正气,一个确却是至阴至邪的煞血阴气,这阴阳二气本就是宿命难融的冤家对头。
而且,从古至今便是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却不知,这是何原因,会出现在洛炎这个命数之人的身上,并且还相处的会是如此融洽。
至于那股金色的气流,和那忽隐忽现的十彩流光,无相和尚一时还没有揣测不出来?
不过倒也看得出洛炎正在修炼一种玄奥至深法决,因为无相和尚已然然看出了一丝门道。
那就是在洛炎身后的十彩流光中,有一道至始至终,都是那么忽隐忽现地闪动着,还有一道则是流转的极为速,不断地刷动着那些忽明忽暗的各色流光。
那是一到黑光和一道黄光,黑光直入虚空不知延伸到何处,但随着那到黑光自身灵力的波动频率,似乎从那无尽的虚空之中摄取到不少的灵元之力。
而那道黄光则不停地流转刷动着那些十彩流光,吞噬着和过滤着空气中那稀薄的天地灵气,但冥冥之中似乎又好像是在探索着什么?
无论是那到黑光从虚空中摄取到得诸多灵元之力,还是那道黄光吸收的天地灵气,都是在迅速滋润和滋养着洛炎的身体,以及他体内的损耗过多的真元法力。
无相和尚一旦看明白了这两道黑黄二气的作用,那其他八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