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出不穷的民间动物保护组织开始大肆对言战的残忍行为口诛笔伐。

言氏传媒启动危机公关没多久,“猎鲸女王”的“皇冠”就落在言战头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人向监察部门检举言战行贿,在言氏还没有收到法院传单的时候,就开始有各类消息称言战贿赂官员的数额巨大,人们一边斥责官场果然是黑暗的,一边咒骂言战果然是商界毒虫,专走这种歪门邪道,影响企业间的公平竞争!这则消息还没被证实之前,又有商界人士爆出言战涉嫌参与多宗上亿元的跨国公司金融诈骗案,如果官司打不赢,那么言战只会坐牢坐到死……越来越多的人恍然大悟,言战能这么成功,都是因为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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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两天,三叔公和言齐那头安静得狠,区区一个什么言氏机械什么言氏水泥而已,言齐手上还有的是牌,没什么好怕的,再者言战这头忙着言赋的葬礼,其后是二叔公迟来的葬礼,两个大葬礼忙活下来,也够她病重到一病不起的,后两天呢?三叔公和言齐这头的人已经不大能扛得住了,一开始还敢叫嚣着言战不是言家人!要她从位子上退下来,把手上无与伦比的权杖交还给真正的言家人——言齐,现在不敢叫唤了,短短两天,言战已经把言齐吞得所剩无几,言齐对手下的公司并不了解,剩下的几个大的上市公司年年亏空,根本就不顶用的,这一点三叔公也明白,不过反正现在吞得是言齐手上的,还有他手上的,言战是没胆子动他这位老泰斗分毫的,心里揣着这份莫名的自信,到了第三天下午收盘的时候,三叔公气得吐了一口血,言战一个招呼也不打的挖走了他手上的所有人,他一辈子辛苦经营来的人脉基本断了个干净,唯一的资本就这么被言战轻松的拿走了,他捶着床对自己的儿子说:“她早就计划好了要吞掉整个言氏?没有五年以上的蛰伏谋算,她怎么能做到?咳咳咳!真是家门不幸,出了个云家的逆女来要了我的命啊!”

眼见着三叔公这头败北了,言氏家族内部开始出现严重的分化,跟着言齐,那就等着被言战收拾干净,他们一部分从言齐这一派抽身出来,保存实力再跟着形势走,他们始终是姓言的,言战不是言家血脉,而且还是对手云家的血脉,跟着言战也是没好果子吃;他们也有另外一部分知道言战这确实是要一统天下,抛开她的血缘关系不说,如果能投靠她,并且投靠成功,那也就是一辈子安稳无忧,甭管外头在说什么,这些人都知道言战手里有实权,谁也撼动不了,那些人也只敢碎嘴说一说,真敢动言战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不足三日,言齐派就厌战了。这样拉锯下去,言齐是痛快了,他们全都会被拖垮,跟着这样一个不为下属考虑的上司,今后还有什么出路?言成栋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下场?

言齐得知三叔公这头搭上老本之后,知道这老头子是没用了,有些事情还是要他自己来。他叫来族内管事的、不管事的老人,在第四天的清晨一起来到言宅。

仍在丧期的言宅四处皆是一片黯然的白。

言齐踏着皮鞋趾高气昂的走进大厅,言式微和木云歌母女俩见他进来了皆是一脸难堪,言齐看着她们手中的栗子,笑着说:“你们母女俩怎么还在这里?云歌,怎么和我离婚了你脾气倒是变了不少,这样没有好处的事情你也肯亲自动手做了?”

母女俩坐在壁炉旁拨栗子,他的到来着实是煞了好风景。

“今天她不见客。你们还是趁早回吧。”言赋和二叔公的葬礼过后,顾双城让木云歌做了家里待客的女主人,这样她才能除了去公司之外匀出所有时间来陪言战。这几日木云歌接待的人多了,轮到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前夫,木云歌一杯茶水都欠奉,她没有正眼看言齐,言齐顿时来气了,从前木云歌就爱围着他转,这会儿倒是奇了怪了。

正准备好好讽刺一下这位前妻的阴损呢,言齐就听到了哭哭啼啼的声音,他没听出来是谁,“唉,大白天还在家哭丧,我看我那不是亲妹妹的三妹这回真得好好歇歇,让我这个把她当亲妹妹这么些年的二哥来管管家里了。”

“……”木云歌抬眼让言式微上楼去,她拿起帕子擦了两下鼻尖,“让你失望了,这哭的绝不是三妹。”

“这么急着澄清啊,你嘴巴利索,外面她都被骂成那样了,你怎么不去袒护啊?言战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现在还给她当家,收拾烂摊子?”言齐紧着耳朵再听了听,好像确实不是言战在哭,他抬脚走到侧厅一瞧,哭得是已经被罢职的前任总警司罗石磊的夫人汪碧筠,再一看侧厅好茶好水招待的不就是刚被踢出党内的“庶民”靳汉楚、薄易天和姚明玉的三位夫人吗?三位官太太都面露哀色,言齐瞧着,笑着说:“你们都是来求言战的?没用的,她自己的事情都火烧眉毛了。靳太太,好久不见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早来了。等了一上午。”靳太太微胖,大冷天的额头上还渗出汗来,言赋一听,“云歌,你怎么能让几位夫人等这么久?只让你招待,不让你通传一声?”

“你快走吧。她今天不见客。”木云歌倚在门口淡淡的说。

“你们听见没有?我三妹今天不见客,这女人居然不早告诉你们,让你们这么干等着?”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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