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春丽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夏灵凤心想:“完了!如果这泼妇一闹,我的名声就被毁了!对于男女关系一事,中国人向来是宁愿信其有的!没有谁会去做什么调查的!千万不能抱着‘清者自清’的念头!否则,你永远清不了!”
夏灵凤赶紧说:“师母!你别误会!孙老师在开玩笑!孙老师,我的录像带呢?我走了,你们慢慢谈!孙老师,你和师母说清楚!”
金春丽脸立即放下,说:“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你有男朋友,为什么还和孙艺霖扯不清?”
孙艺霖马上就要对金春丽发火。
夏灵凤用眼神阻止了他。
夏灵凤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保持冷静,否则,人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如果金春丽闹将起来,并且一口咬定,是当场捉了奸,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谁也无法考证,是不是开着门,一切都是金春丽说了算!
那么,这情形正应了这句俗话:“黄泥巴糊在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想到这里,夏灵凤轻轻地说:
“师母!我不知道你听了多少?我也不知道你听清楚了没有,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和孙老师是清清白白的!你来时,门是开着的。我夏灵凤可以保证自己的人,我只要来男教师办公室办事,要么是两个人,要么,就大开着门。
我来这里,是来拿录像带的。
因为,孙老师的一个电视台的朋友借这个用了一下。
我对孙老师没有任何企图,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值得尊敬的长辈来看。
如果你还不相信,我马上去叫我的男朋友过来,我们是青梅竹马,非常相爱。
他可以给我作证!”
金春丽转着眼珠,朝两个人脸上看了看,似在判断这话的真假。
金春丽眼睛对着夏灵凤,用手指着孙艺霖,说:“你对他没有意思?”
夏灵凤知道,这个时候,就是要马上消除金春丽的戒心,她举手发誓:“我如果想破坏金师母的婚姻,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金春丽有点相信了。
不过,她仍然有怀疑:“为什么我总是碰到你?走到哪里都有你?”
夏灵凤说:“你可以到赵教授那里去查,我的每科成绩每期都是第一,所以,每科老师都知道我勤好问。每个老师我都有接触,都问得多!你还可以去问问赵教授,我经常到他家,师母每次都留我吃饭!”
金春丽这下相信了!
不过,她可不傻。
这个女孩对孙艺霖没有意思,不代表孙艺霖对她没有意思啊!
于是,她眼睛看着孙艺霖,手却指着夏灵凤问:“那你对她呢?有没有啥想法?”
夏灵凤在背后轻轻地摇头。
孙艺霖在夏灵凤面前这样被逼,早就已经很狼狈了。
这时,火大地说:“我对她有什么意思?人家有男朋友,我能有什么意思?”
金春丽也火大地说:“你他~妈的做错了事,你比我火还大?我还偏就不相信了!你没有意思?真的没有意思?那你和她一样,你也发发誓!你发誓啊!”
孙艺霖没有料到金春丽这样说,他一时被哽住了。
夏灵凤也愣住了!
她这才后悔,刚才自己害怕金春丽闹将起来,不好收场,所以,急于表白,急于洗清自己,发了毒誓。
没想到,却害了孙艺霖!
不知道孙艺霖相信不相信鬼神之说。
孙艺霖不在乎地说:“是吗?你要我发誓是吗?我就发给你听!我要是喜欢她,就让我被雷劈死好了!”
忽然,窗外,一道耀眼夺目的闪电飞逝而过,紧接着,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炸雷声。
吓得夏灵凤猛地一哆嗦。
孙艺霖本来站在窗边,吓得一扭身,远离窗边。
金春丽指着外面对孙艺霖说:“看到了没,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敢对不起我,天都会不放过你!”
又对夏灵凤说:“你走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不过,我警告你!以后别有事没事在老孙面前晃!男人,怎么经得起年轻漂亮的女人绕呢?”
夏灵凤知道和她说不清,她也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她向着这两人点点头,说了句:“老师,师母!我走了!再见!”
回到寝室,夏灵凤心情很不好,寝室里,她也没有像曾真和汪婕那样的理解自己的好友。
她无法跟人诉说。
晚上,雨停了,夏灵凤就坐公汽来到詹浩声这里。
詹浩声没有想到夏灵凤会来,高兴地上前紧紧拥抱。
夏灵凤却静静地呆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詹浩声看出异样,摸着她的头发,问道:“宝贝,怎么啦?”
夏灵凤闷闷地说:“出了点事!”
詹浩声扳过她的脸,问道:“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说!”
詹浩声拥着夏灵凤在床边坐下。
夏灵凤慢慢地详细地说起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詹浩声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你担心什么?”
夏灵凤说:“看样,金春丽回去了恐怕还会跟孙艺霖闹!她一定会知道我留校。我担心金春丽要找校领导,不准我留校。”
詹浩声说:“她有什么理由不让你留校?她又有什么证据不让你留校?”
夏灵凤将头靠在詹浩声的胸膛上,闷闷地说:
“浩声,你难道还不了解中国的国情吗?在中国,历来,男女之事,是不需要什么证据的,人们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