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上午八点半前,张宜、鲁忠琴、曾真、陈庆春都陆续来到江大。
武汉读书的同班同学,只差胡新发一人。
九点钟,五人一起去爬山。
曾真边爬山便问张宜:“胡新发去找你了吗?”
张宜望着曾真似笑非笑道:“你说的还真好笑!他为什么要去找我啊?”
曾真迟疑了:“我们,我们都以为你们俩是一对!”
张宜说:“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背后确实什么接触也没有,他也从来没有和我表示过什么,怎么就叫‘一对’呢?”
曾真反问道:“是吗?”
张宜也反问道:“你以为呢?”
曾真见张宜认了真,玩笑似地笑着道歉道:“sooy!那是我们都多心了!”
张宜犹自愤愤地说:“都是大家在瞎猜!根本没有的事!”
这边,陈庆春问夏灵凤:“詹浩声过来了吗?”
夏灵凤说:“没有啊!”
陈庆春自言自语说:“奇怪,他怎么会没过来呢?”
夏灵凤奇怪地反问:“奇怪,他为什么非要过来?”
陈庆春尴尬地笑笑:“你们不是表哥表妹地叫着吗?我以为他要过来的!最起码,要管你一顿饭啊!他单位离你不远啊!一站车就到了!武汉市对外贸易局!”
夏灵凤笑道:“可能他开始上班比较忙吧!”
陈庆春应道:“哦!是啊!是比较忙!你们几个下个星期到我那里玩!我们每个星期轮流转,怎么样?”
夏灵凤说:“我下个星期有点事!我必须先把这事办好!你们先玩吧!”
陈庆春忙说:“那就等你先办完你的事再说!那就下下个星期,我和张宜他们说一声!”
夏灵凤说:“没事!谁有时间谁去!不要等我!”
陈庆春问:“那她们过去了,下次你一个人过去吗?”
夏灵凤愣怔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我有时间的话,我就一个人过去!”
陈庆春追问一句:“真的?你会一个人过去吗?”
夏灵凤继续微笑:“有时间就会过去的!”
陈庆春看着夏灵凤的脸,这张脸这会儿充满着礼貌的微笑,陈庆春心里充满了不确定:“她是真的想单独一个人去,还是在敷衍我呢?我上次醉酒说的话,是不是也很不严肃呢?就像上次闵俊逸写给曾真的情书,因为形式不对,所以感觉自己被轻视,所以,就不高兴。
她很不高兴吗?
好像也没有!
她什么情绪也没有表现出来!
还真猜不透!”
陈庆春想先试试夏灵凤的态度,邀请她到自己的学校去。
夏灵凤却推脱了。
也不知道是真有事,还是假意托词。
夏灵凤没有明确的表示,陈庆春心里就七上八下。
鲁忠琴一直在冷眼旁观。
她看得出来,夏灵凤对陈庆春没有意思。可是陈庆春有点执迷不悟。
她觉得陈庆春有点可怜,人家推托之词也看不出来。
非要像高中那样,把你的情书交给老师,那才算是拒绝吗?
他是不是觉得,夏灵凤对他的态度比曾真对闵俊逸的态度要好得多,就认为夏灵凤对他有意思呢?
那他还真是想岔了!
我要不要提醒他呢!
夏灵凤不好直接说明吧!
这时,张宜提议:“夏灵凤,我们来比赛,看谁最先爬上山顶!”
夏灵凤笑着说:“好啊!来活动活动!预备——”
夏灵凤还没有喊“起”,陈庆春就“嗖”地冲过去了!
鲁忠琴说:“陈庆春,你作弊!”
陈庆春扭头喊道:“甭管白猫黑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
鲁忠琴也快速赶上去了。
曾真跑过去了。
张宜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夏灵凤稳稳地往上爬。
她爬过很多山,她知道,爬山一定要匀速,不要一鼓作气,憋着一鼓劲使劲朝前撵。
如果太快,第一,气力很快就跟不上,第二,小腿第二天会酸痛,就连上楼梯也会不敢弯腿。
果然,曾真很快就败下阵来。
她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点的石头上,只喘粗气。
夏灵凤笑着看看曾真,又不慌不忙地朝上爬。
张宜紧随其后,也颓坐在石头上,喘着气,用手甩着脸上的汗珠。
陈庆春和鲁忠琴较着劲,还在你追我赶。但是速度明显慢下来了。
陈庆春已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身子前倾,一步一挪地往前赶。
鲁忠琴也艰难地往上爬。
夏灵凤仍然不紧不慢地往上爬。
陈庆春终于忍不住了,他使出浑身力气,爬上了一个陡坡,然后,就一下子瘫坐在地:“哎呀!我的个老天啊!太累人了!”
鲁忠琴面带嘲讽,说:“跑啊!怎么不跑啦?你以为这是平地啊!你还跑!”
陈庆春累得摆摆手,不想说话。
过了一会儿,夏灵凤赶到,笑着对陈庆春说:“跑不动了吧!爬山要匀速,不能赶,一赶,就容易腿发软!”
陈庆春还在气喘,笑着使劲点点头:“是!你说得对!爬山就像学习一样,要讲方法!”遂站起说,“走!我和你一起慢慢爬!”
夏灵凤笑着点点头:“好啊!”
于是,陈庆春就和夏灵凤并肩爬山。
陈庆春边喘气边问:“你每天做些什么呢?”
夏灵凤说:“每天上午上课,下午一、三、五有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