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里传来通知:“请十点十分到乙阳的旅客马上排队,到候车处上车!请十点十分到乙阳的旅客马上排队,到候车处上车!”
夏灵凤和李修云站起来,到候车处排队,马上,有一个人拿着写有“易林-乙阳”的牌子,喊道:“跟我走!”
众人就跟着那举牌子的人走。
夏灵凤和李修云的座位并不在一处。不过,隔得也不远,是前后排。
夏灵凤坐在靠窗边位置,而坐在夏灵凤旁边的女青年和后面座位靠窗坐的男青年是一对情侣。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夏灵凤回头和李修云说话,坐在夏灵凤身边的这个女青年,扭过头对后面的男青年对着说话,四个人别别扭扭地交叉着说话!
那男青年就对李修云说:“你和前面那女的换一下座位,你坐在前面去,这样,你说话也方便,我说话也方便!怎么样?”
李修云高兴地说:“那好啊!”
男青年对女青年说:“你和他换一下!”
女青年欢天喜地地站起来:“好!”
李修云也高兴地站起来,和女青年换了座位。
这下,大家都如意了!
夏灵凤于是和李修云一路说笑。
李修云和她谈起自己到一中的感觉,说到自己的理想。夏灵凤笑着谈起了班上的趣事。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乙阳市到了!
李修云说:“我们先去买画画的东西,然后我再陪你一起去夏立本那里,怎么样?”
夏灵凤说:“呵呵呵!你不是不喜欢夏立本吗?还去看他?”
李修云笑着说:“呵呵呵!也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感觉我们不是一类人啊!”
夏灵凤边走边说:“是啊!你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他浑身沾满铜臭,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
李修云说:“夏灵凤,你别嘲笑我了!我只是一个学生,哪里是什么艺术家?”
夏灵凤说:“这我可没有瞎说!现在不是,将来会是!艺术是越纯净越美,而商人越俗才能越接地气,才能赚到芸芸众生的钱!”
李修云说:“那夏灵凤,你将来是想俗还是想雅呢?”
夏灵凤说:“你这一问,我倒没有什么准备!我想想——我呢——”
夏灵凤思考了一下,一字一字地斟酌着说:“这个艺术的东西,只有到了大雅,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我呢,不像你,我没有你的天分,我成不了大雅,所以,只能用一些俗的东西,养着一些小雅,雅情雅趣!”
李修云说:“你说的很玄乎!我也不知道自己成得了成不了。你怎么那么肯定我就成得了?”
夏灵凤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绝对会这样!我相信你!”
李修云兴奋得两眼放光:“真的?那我一定努力,不辜负你的期望!”
夏灵凤笑着点点头。
两人来到新华书店,买了李修云需要的东西,然后,乘坐公共汽车,来到了夏立本处。
李修云说:“夏灵凤,你今天不和我一起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走。我是第一次来,你对这里很熟悉啊!你来了多次吧!?”
夏灵凤说:“是来过几次!新华书店是最熟悉的地方,每次来,必定会来的!而夏立本的地方,我也熟悉。所以,你看起来就觉得我对此都很熟悉啊!”
夏立本看到李修云和夏灵凤一起来,很是吃惊。
夏灵凤忙给他解释,李修云来买画画的东西,碰巧遇到了!
夏立本这才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过,原来两个人都说好了,在外人面前,不暴露夏灵凤也是老板的身份。
所以,夏立本介绍起生意来,就像是在给顾客介绍的样子。
徐国庆本身也不善多言。
打了招呼,就做自己的事去了。
不过,这个时候应该是很少人的,因为活动都在十一前一个星期已经做了。
夏立本把账本给夏灵凤看,夏灵凤看到,所有商品都降了百分之五,不过,看着一页一页的发票,就知道,量很大。同样,赚了不少钱。夏灵凤看了看总账,盈利一万多元。
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夏灵凤对夏立本点点头,说:“十一过后,就要恢复原价了吧?”
夏立本说:“是啊!活动结束了!”
李修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到仓库里,看到各种货品堆放得整整齐齐,分门别类,一个货架是一种物品,价钱写得清清楚楚,批发价,活动价,都标注好了。
夏立本看着李修云走远,这才说:“你二姐夫真的是能干!从来就不歇下来,每天不停地做事,你看,那货品码放得整整齐齐!账也写得清清楚楚!真是比女人都仔细!”
夏灵凤说:“是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怨不得我二姐死活要嫁给他!不惜反抗我家太上老君!还寻死觅活的!”
夏立本笑着说:“经常有女顾客问你二姐夫,‘你结婚了吗?’你二姐夫说‘没有!’人家又问,‘定亲了吗?’你二姐夫说‘定了!明年就结婚!’一点也不会玩花样!你就说啊,你没有结婚,她们保证会来追的!你二姐夫长得真英俊啊!”
夏灵凤笑着说:“谁像你那么花心啊!只有这样,我二姐才放心呢!”
夏立本小声地说:“从五月到现在,我们已经赚了两万多了,哈哈哈!我成万元户了!你说的十年之内赚五万元,恐怕要翻页了!”
夏灵凤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