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
力量的流逝导致身体变得虚弱起来，不知名的女人这样想着，眼前这个叫做徐言的阴阳眼持有者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狡诈的狐狸一般。
“果然……不愿意说吗？”
“……”
贞子站在徐言的面前，稍微观望一会，然后凑到徐言的耳边轻声说道。
“或许你掐她脖子她没办法说话。”
“……”
徐言笑容凝固，然后松开了手，拍了拍手掌背对着贞子。
“你以为这种简单的事我会没有想到吗？只是单纯的吸收她的力量而已，这样她就没办法构成威胁了。”
为了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具有信服力，徐言点了点头。
“咳咳……”
被冻结的冰面消失，融化成水，从徐言手中脱困的女人跌倒在水面上，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撑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力量……不见了！”
花容失色，满脸的惊恐神色，苍白的脸色看向徐言，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不可能，你不是只能吸取怨气吗……怎么可能，我的力量一点都不剩了！”
“所以说，你们认为我只有这点力量吗？”
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徐言第一次占据到了主动的地位，缓慢的蹲下来，单手抓住对方稀疏的空气刘海，然后向上扯拉。
“一直以来都把我当做是小白鼠，觉得很有意思吗？早就觉得奇怪了，虽然我是阴阳眼的持有者但事实上也是今年才开始真正的觉醒而已，怎么想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徐言想的很多，眼前这个女人的出现使得以前的一些问题也紧跟着浮出水面，阴阳眼在自己的身上这点确定无疑，如果不是与萧凌风的那番对话，徐言大概还会坚信自己只是因为贞子的到来而意识到自己拥有阴阳眼。
但事实似乎并不是表面上所想的那么简单，毛志强的姐姐。那个算得上青梅竹马的女人，徐言始终忘不掉他在灰飞烟灭那一刻的样子。
没有一丝恨意是不可能的，以及……兰兰。
当年兰兰的死并不是自己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当初毛志强的姐姐虽然告诉自己是她杀了兰兰。而自己看到的也是她杀了兰兰。
但是……她死前的话，不可能忘记。
为了强子，为了你，我只能这么做！
一切……都不像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毛……丽燕”
徐言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但是在他身边的贞子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漆黑的双眼只是撇了一眼徐言，便慢慢的低下了头。
“你说什么……”
颤抖着，微闭着眼睛，因为力量的流逝导致她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但是徐言刚刚喊出的名字她还是能听到的，毕竟眼前这个阴阳眼的持有者还拽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还有力量的话完全可以挣脱开，但是如今软趴趴的身子根本做不了除了喘气之外的举动。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吗……”
带着一丝颤音的话从对方的嘴中传了出来。
徐言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然后嘴角裂开露出了奇怪的笑意。
“总觉得电视里那些好人宁死不屈的精神意外的搞笑，但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之后还能说出这么有骨气的话，惊讶的同时还有可笑的感觉。”
松了手，徐言站了起来。
“你以为就算你不说我也不知道吗？努尔哈赤，皇太极……这些家伙我可是知道的，如果你认为我还是那么一无所知的话，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你！”
大概没想到徐言会知道这些，她的脸上布满了恐惧。
“怎么？感觉不可能吗？身为末代王朝的开国皇帝死后受到前朝皇帝的照顾，这种事情我也有些了解，不过你们要还以为我是那种乖宝宝角色。安安静静的看着你们在背地里搞动作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低声笑着。
“阴阳眼的持有者还真是自认为很聪明呢……呼呼……”
吸了一口气，她苍白的脸色带着令徐言不爽的讽刺笑容，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认为……你能凭借什么？你的阴阳眼吗……呼呼……告诉你，不论你强大到什么地步。那位王杀你只是瞬息的事情……不要以为你那种不入流的组织可以起到什么作用……”
嘲笑布满她的脸。
“你，狗屁都不是……”
“…………”
“砰！”
水花四溅，强撑着的身体彻底趴在了水面里，脸上的嘲笑的表情并没有任何改变，只是睁大数倍的眼睛是她看起来异常诡异。
脑袋开了个洞，仅剩的丝丝怨气从脑洞中飘了出来。
“不打算再问些什么了吗。”
贞子在一旁询问。看着突然将对方杀死的徐言有一丝诧异，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人死过后成为鬼，鬼死了的话就是真正的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怨气飘散之后，她的身躯也化为白色的光点消失，直到消失不见，水面也开始消失，对方死亡那领域也就无法支撑下去，趴在地上的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甚至还有几个打起了呼噜。
“以及没有必要在问下去了，也对……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傻，会认为能从对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