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片刺眼亮光闪出,乃豸皇神光,晃的人睁不开眼,与此同时,一座数十丈的金铁大山从空压下,带起滚滚气浪。,
“想走,哪里这般简单!”毕真真冷笑一声,施展魔功,双手往上连抓,空中泛出道道黑光裂纹,‘嘭’的一声巨响,铁山从中一下子四分五裂开来;二人互用玄功拼上一记,竟是大师兄稍稍落了下风。
另一边,百灵剑化作一只雷兽,昂首抬蹄,扑向那软骨网,大口一咬,电光夹杂这剑气,破开一个小口,赤霄剑化作一团白光射出。
见人剑均安,秦渔咬了咬牙,丢出一道自家辛苦祭炼上百年的玉符,千条紫焰同时打下,此乃道家三味真火,魔教门人沾之不得,纷纷逼开,回过神时,三人业已消失不见踪迹。
“要不要追?”猴脸马通咬牙道,显然是看到了周乾这个老仇人。
“追?”毕真真回想起刚刚那两个俊逸挺拔,丰姿各异的男子,小舌抹过红唇,“自然是要追的,不过为何正派的弟子都这般仪表堂堂,爽口不已,怪不得连那位吕教主都要沉迷其中呢!”
丽江城往西三百里,有一山,唤做苍云,其貌如鸡,数道魔气一闪而过,良久,土地一下裂开,从中翻出三人,正是周乾,秦渔与秦起。
“已是第三波了,魔教如此猖獗,真乃人间之难啊!”秦渔感慨道。
“先顾好自己再说吧。”秦起冷哼了声,沙哑道。
“师兄为何来此?”周乾问。
“关你何事。”虽说二人救了这位的性命,但依然不受待见。
“我师兄弟二人要去大理一地,秦师弟你如今是何打算?”
秦起剑眉一皱,良久方道:“现在南极教想必已在二省边界布下层层陷阱,就等着我上钩,我暂时无了去处,就先跟着你二人吧,而且那贱人辱我之仇,定要报之!”
周乾二人互视一眼,也无可奈何,夜已深,夜幕遮天,繁星升起,秦渔见多识广,仙友颇多,正出去打探消息;而剩下二人屏气息声,压制体内的法力波动,如老岩一般静止不动,以防被发现。
“师兄只怕并不是无处可去吧!”周乾忽然低声道。
“你是何意?”秦起冷冰冰的道。
“师兄向来看我不顺眼,周乾虽不敢说让人一见如故,但也不是面恶之辈,是故一直不解,也不曾记得哪里得罪过师兄,但回想起与秦师兄的几次碰面,倒是有些悟了。”
“我在青城山与师兄第一次见面之前,曾在麻婆前辈坟前误伤过一只妖物,之后师兄便在二郎庙与我动起了手;第二次,是在眉城抓住了只化做‘黄姓小妾’的狐妖,那时师兄虽不在场,但之后在枯幽山时,那收狐妖的口袋却是破了个洞,妖狐不翼而飞,那时师兄也曾出现过,之后便是在五龙峰天台上,考验师弟我的剑术,最后也就是这一次,房飞飞道友与我说过,她寨中的祖传宝物天灵珠,已被妖狐还了回来,而巧合的是,师兄你同样在这段时间救了她的性命,也因此被魔门中人围困。”
“一次二次也就算了,但次次如此,不得不让周某怀疑!”
“你想说什么!”秦起一惊,立起身来,做贼心虚道。
“话本中常说,素有狐妖配书生,但岂不知,配剑仙更好!”周乾目光灼灼,轻轻说了一句。
秦起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那又如何!你威胁我,想要得甚好处,尽管说来!”
“师兄你误会了,”周乾摇了摇头,笑容泛苦道:“我可没资格对别人说道,只是师兄,成精妖狐多出于青丘一脉,而青丘墟与魔门靠的可是很近,尤其是南北二宗,常有狐精拜入其中。”
“青城门规第三条,凡门下弟子,不得与妖孽产生纠葛,违者,废除道行,革出师门;而且,你真的能分清,那狐精究竟是与你两情相悦,或只是因为你的身份,借此打入正教,探出些隐秘消息?”
“不劳阁下费心!”气氛一下间僵住了,周乾与秦起二人,互不示弱,眼神交汇下,势如水火,盯住对方,一丝不让。
二道光华悄然降下,秦渔显出身来,见二人模样,奇怪道:“你们二人怎么了,发生了何事?老幺?”
“没有,无事。”周乾犹豫半晌,暗中叹了口气,“倒是大师兄,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我拜访了好几家熟悉的散仙旧友,洞府里都是一片狼藉,还有好些争斗的痕迹,也不知是否是南极教所为;不过在回程途中,倒是遇上了这位道友。”
“周道友,秦道兄,又见面了。”从暗中走来一人,剑眉星目,白衣飘飘,后背背着一口宝剑,剑穗红色,剑身碧绿,看起来很是珍贵。
“你是峨眉司徒明,司徒道友!”周乾愕然道。
他虽没见过几个峨眉弟子,但印象一直都不甚好,少有带着好感的便是那大师姐陆雨蓉,以及这位司徒道友了,当年玉剑子把他们师兄弟三人打伤后,也只有他前来登门谢罪,很是彬彬有礼。
“道友,你们峨眉弟子怎么都不见了!”
“这就说来话长,”司徒明苦笑一声,道:“如今我派师兄弟,留在此地的,除了我,也就只剩四位,不过前些日子,被腐尸老妖察觉,以魔火炼化了一位同门师弟。”
“你们峨眉不是素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么,那么多好手,怎么都退了!”秦起冷不丁的插嘴。
“是掌教真人的法旨,虽无缘由,但我也能猜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