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湃大惊,接过两块令牌,查看一番,喜道:“无双兄弟,没想到你也有令牌,而且还是八脚令牌。”
沈无双不解地道:“何为八脚令牌?”
姜湃手指两块令牌雕刻的三头六臂怪物,解释道:“令牌上雕刻的异兽据说是我们九黎族原祖,你看,你这块令牌的原祖是八条腿,因此叫做八脚令牌,是九黎族中的汉黎族之物。而我这块令牌雕刻的原祖有五条腿,是五脚令牌,由九黎族中土黎族保管。”
沈无双此时仔细对比,自己的令牌雕刻的原祖确实比姜湃的令牌多两条腿,刚才也没注意,恍然道:“原来还有这等区别。”
“每一块令牌雕刻的原祖的下肢的数量都不同,分别属于不同的部落,原祖下肢越多,令牌越……”此时,姜湃突然记起什么东西,惊道:“八脚令牌乃是族主蚩尤亲自保管,怎么会在你手中?”
沈无双也一惊,失声道:“族主蚩尤的?”
姜湃道:“没错,九块令牌,最多就是八脚,最少的没有脚,八脚令牌就是汉黎族所有,由族主蚩尤保管。”
“这……这真是蚩尤的令牌!”
沈无双头脑转得飞快,许多事情一一印证,此时,他有八分肯定,储物戒指,就是蚩尤之物。转而想到,从地球找到的玉简,记载着蚩尤被李通天救走,取道洪湖星,给洪湖星的九黎族留下一把斧头,然后不知所踪。
“从种种线索来看,蚩尤逃走的时间应该是九黎族与轩辕族大战之后。也就是说蚩尤是大战后被关在地球,五万多年前逃走。既然逃了,凭他的能耐,说不定早复兴了九黎族。”
沈无双突然一惊,继续分析道:“他的储物戒指掉落地球,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不可能丢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双兄弟,”姜湃打断了沈无双的思绪,问道:“你的令牌从哪里来?”
沈无双不可能告诉姜湃储物戒指的事,胡乱找了一个借口,答道:“前年从一侯弥族人身上缴获,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放在储物袋内。”
姜湃没有怀疑,年代太过久远,令牌流落何处,实难意料,今i他如若不是被沈无双救下,他的令牌,说不定也落入侯弥族人手中,沈无双从侯弥族人手中得到另一块令牌,也不是没可能。
看着两块令牌,姜湃突然激动起来,叹道:“天意呀!天意呀!九黎族复兴有望了。”
沈无双也有些憧憬起来,如果姜湃所言不虚,那可是九黎族的大宝藏呀,不说复兴九黎族,对提升自己的修为肯定有好处,忙提醒道:“姜湃兄弟,你还没说宝藏在哪里。”
姜湃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先祖说,只有九黎族九个部落的酋长才知道。”
沈无双顿时无语,白激动一场,寻思道:“过去十几万年,去哪里找那九个部落的酋长。就算找到酋长,问到宝藏的地址,还要九块令牌,此时我才两块,另外七块不知下落,要齐集九块令牌,不仅靠实力,更要机缘,实比登天还难。九黎族的宝藏不过是水中花井中月,能得到是我的造化,不能得到是必然,何必耿耿于怀,记在心上。”
如此一想,沈无双随即释然,今i听到许多九黎族的往事,更基本确定自己得到的储物戒指是蚩尤的东西,却是一件喜事,不禁高兴起来,道:“姜湃兄弟,不如你把有关九黎族的记忆复制一份给我。”
姜湃道:“先祖带着令牌藏在珠兰星时,尚未修仙,没有保存下记忆,有关九黎族的往事,都是口口相传,先祖传下的东西,我已经都告诉你,就这么一点。”
沈无双道:“可惜!”
姜湃匍匐于地,拜道:“无双兄弟,如果你有幸回到九黎族,请把令牌交给族主,不要让宝藏长埋地下。”
沈无双明白,姜湃不过是想让自己做个送货的,沈无双可没想过要上交,毕竟他从来没有受过部族的教育,没有部族感情,即使被他得到了九黎族的宝藏,这厮也会据为己有。
“好,这事我会尽力。”沈无双模糊敷衍姜湃。
姜湃拉着女人再拜,道:“谢谢无双兄弟,我死而无憾了。”
沈无双清空了一个储物袋,将姜湃和女人一齐收了进去,再把储物袋放在储物戒指的角落,让姜湃两人清清静静地过完余生,轻声道:“兄弟,再见了!”这个储物袋,不离开白起星,他是不会再打开。
白起星试炼已经过去七年,七年的厮杀,死去的人兽不计其数,活下不足十分之一。活下来的有侯弥族人,也还有斗仙斗兽。经过七年杀戮洗礼,能生存下来的,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人数少了,大规模的战斗越来越罕见,终于不再发生,成群结队的侯弥族人很难得到令牌,大家开始三五一群分散开,四处寻找斗仙。白起星上,逐渐以小规模的厮杀为主。
因为厮杀的双方实力旗鼓相当,因此这种厮杀更加激烈,稍有不慎,谁都有死亡的可能。侯弥族人之间也开始内斗,甚至熟人也会突然下毒手,不少人死在同胞手上,因此不是十分可靠的人,都互相防备,不愿结伴,担心被暗算。
白起星的气氛,比以前更加的紧张,或者说是恐怖。
沈无双杀人夺宝的事业,却开始进入旺季,因为此时活下来的侯弥族人,都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几乎个个都有储物袋,而且结伴的人不多,十分有利于沈无双下手。此时他一天的收获,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