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邪所言,卢伟杰只是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你要说的就只是如此?”
邪笑了起来,就好像早就料到卢伟杰没有这么好说服一般,继续说道:“我刚从岩浆溶洞出来的时候,是毫无浊力的,别说现在实体也不完整,刚出来的时候连灵体都无法形成,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活着。可是也正是这样一个机会让我能够来到仙界一观。我从前因为父亲经常跟我说起仙界如何如何,让我觉得自己输给仙界不过是魔族不够强大。可是看了之后真是让我失望啊。”
卢伟杰皱了皱眉头,事实上他去过的仙界领域也不多,内城适合想和的地方,所有人出事都非常正直。可是听到邪这么一说,心中似乎滋生了一种名曰害怕的情绪。
“我一直以为,yu望执念只有凡人才会有。就算你们仙人有也会控制的很好。可是经过我一番观察之后发现不然。仙界,除了内城以及一些大家族统领的地界以外,可以说是徒有其表。人口众多又如何?贫富差距巨大!有钱有势的可以几乎占有整座城,没钱没势的几乎连一天一顿饭都吃不上。中庸的百姓看起来生活得很幸福,但是事实上,他们只是上层群体的压榨对象。一切幸福安宁都是虚影。”邪知道像卢伟杰这种足不出户的皇子是无法理解这些的,而后问道,“你知道你那皇兄弦的一个朋友——白虎吗?”
卢伟杰自然知道此人,他多少也算是自己半个师傅,是弦从小少有要好的几人之一,几乎是除了星君之外他最能托付的人了。只是不解为何邪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起这个人。
邪见卢伟杰不说话,可是眼神却已经显示出他知道,便继续说道:“白虎逃离仙界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吧。”
卢伟杰这次勉强点了点头。虽然弦一直没有跟自己直接提起细节,可是还是能从各个地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白虎杀了一个将军,成了仙界的通缉犯。
“好,看起来你是不知道内情了,或者说,你们都不知道内情。既然如此我们就说这个人——你应该知道他杀了一个将军——可是就你对他的了解他会平白无故杀一个将军吗?”
“不会。”
邪对卢伟杰如实的回答表示很满意,嘴角带着笑意,却说出了一个让人痛心的事实:“这个将军,jian杀了白虎的亲生妹妹。”
邪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慢,可是在卢伟杰耳中却如狂风暴雨一般。
“你……”卢伟杰问不出关于真假的疑惑,这个原因很合理,因为白虎的妹妹确实在他成为通缉犯前就已经怎么都找不到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邪听见卢伟杰问出了关键的问题不禁点了点头:“白虎现在就在我的魔域之中,做了我的手下。”
“……”卢伟杰沉默了一阵。
邪轻笑起来,对于一个懵懂的仙界王子打善恶牌真的是太正确了。
卢伟杰身后四人见他有所动摇,马上向前走了两步,希望能够把他拉回正常的思考模式不要被邪洗脑。
可是两步还没落实,一个人影闪现在了四人眼前。
私人同时感觉到了一丝杀意,各自四散而逃。
站定之后看去,伊曼娜·火眼中闪耀着红光挡在众人面前:“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再上前一步,否则小命不保。”
四人见着都是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就算伊曼娜的气势中带着杀意,眼神中带着冷寂,可是还是觉得她说出这话是对他们四人着想。
卢伟杰的视线向后飘忽了一下之后回过头来看着邪说道:“如果按照你的理论来解释这个世界会不会太悲观了?”
邪听到卢伟杰的话没有动怒,反倒饶有兴趣的听了起来。
卢伟杰对于邪的绅士风度倒是十分满意,继续说道:“如你所言无论是人界也好,仙界也罢,不平的事情时有发生。可是若是就因为这种事情在就觉得这个世界的道德体系已经崩坏,世界又是如何从五界初成发展到现在的?就算压迫常在,不公常有,人们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活着的。终究会有人为了他们伸张正义,他们就会为了希望而奋斗下去。”
“卢伟杰,你还真是皇子呢,这想法可真是太美好了。你的想法不过是理想主义罢了。又有多少成分是能够实现的?只要是人就是有yu望的。不要说的自己很伟大一样,难道你见到毕月的时候不想让她和你在一起吗?就算你现在都不告诉她她的真是身份,也不过是自己地以为能保护她罢了。你真的以为你这样就是伟大了嘛?”
“邪,你究竟想说什么?”卢伟杰听到邪将诸葛冰清和毕月的事情拿出来说事就有些不乐意了。
“呵呵,看你这么紧张,我不提她,”邪向着卢伟杰走了两步,“我们说说你的师父。”
“我师父?我哪个师父?”不得不说,全天下都没有比卢伟杰师父更多的了,当年一年拜十个都算是正常的。
“跟你关系很不错的,魔导师张载。”
“他怎么了?”这个时候听邪说起来,卢伟杰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听说他的消息了,都不知道是偶然还是跟他遇见的人特意为之,所有有关张载的消息都是自己在离开仙界之前接触到的。
邪勾起嘴角:“你的师父现在在我的魔域里混得很好呢,成为我jing英战队的一员。”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在卢伟杰看来张载从来都是一个很富有理想抱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