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潇雨的身体猛然一抖,一股莫名的心酸没由来涌上心头,伴随着睁开的眼皮,一行清泪无声滴落,朦胧过后,一双清澈见底的墨瞳赫然呈现。
啊!!!
惨叫戛止,何潇雨的脸色随着彻底清醒而变得异常古怪。想想也是,换谁碰到这种场面,大脑都难免出现一阵空白。
如果你三更半夜醒来,突然发现有个女孩子硬生生骑坐在身上,睁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盯着你,你会怎么想?尤其这个女孩子长相极为出色,前凸后翘,尽管年仅15,身材却不亚于成熟的女人。
“你在干嘛?”窘迫之后,何潇雨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主人,你很爱哭吗?”夜雪就像一个好奇宝宝,眨巴眨巴着两只水润的大眼睛。
“下来!”何潇雨的脸色变了,既怒又羞,怒的是夜雪这句伤自尊的话,羞的是,该死的!自己居然对一个15岁的小女孩有了生理反应。
“为什么?”夜雪更是不解的瞪大眼睛,旋即,眉头不由微微一皱,扭过头,狐疑的视线缓缓停留在顶到自己屁股的硬物上,很是白痴的说:“主人,你用什么东西**屁股?”
一瞬间,何潇雨崩溃了,只觉两眼一花,满天的星星乱转,这样的问题要他怎么回答?难道说,这是我的命根子?没由来,一副猥琐未成年少女的画面硬生生挤上脑海,虽然这个未成年少女怎么看都是霸王硬上弓,我列个去!想什么呢?
“你给我下来。”或许是窘极而怒,何潇雨的脸色铁青中点缀着阵阵红晕,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
“我就不,除非你告诉我。”夜雪仿佛也来了脾气,不仅不肯下来,还示威性摇晃了几下身体,顿时引来何潇雨阵阵抽气声。
其实,夜雪之所以有这样的举动,也不是不可理解。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卧底的身份潜伏在何耀扬以及陆遥身边,对于勾心斗角自然如同家常便饭,然而,在性启蒙和情感方面,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或许这也是何家特意为之,毕竟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因为感情方面因素而倒戈相向,加上常年独自一人生活,所学知识都是和心计方面有关,自然无法理解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这一下,何潇雨真的火了,猛的竖起双手捏向夜雪的双肩。
很意外,这一次夜雪竟没有闪开,仍由对方狠狠捏在自己的肩膀上,嘴巴一扁,抽动两下鼻子,眼眶的雾气越聚越多。
“不是吧?”何潇雨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连命根子痿缩了都浑然不觉,直勾勾盯着夜雪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说:“你真哭了?”
“你讨厌!”夜雪的泪流跟不要钱似的,一颗紧接一颗的滴在何潇雨的身上,带着浓烈的哭腔说:“主人不要我了吗?”
真的哭了!我列个去!何潇雨一下子慌了,改捏为揉,正想柔声安慰几句。
砰!房门被猛地踹开,夏琪龙和魏钊衣冠不整的冲进来喊道:“潇雨,你没事。。。。。。”声音截然而止,整个房间变得针落有声,异常死寂。
时间仿佛被静止,门口中的两人瞪大双眼,即使是张开的嘴巴也被定格在o型上。
难怪他们会误会,只要是老式的木床,床头和床位部位都有两张宽大的挡风板,最致命的是这张挡风的刚好挡住了下半身的视线,在他们眼里,显然是何潇雨搂着夜雪坐在他下身,加上他此时此刻犹如被抓奸在床般慌乱,以及夜雪扭过头来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想不让人误会都很困难。
“谁他妈让你们闯进来的?”何潇雨怒了,百分百恼羞成怒!他不是白痴,从两人的神情就不难猜到对方心里的龌龊念头,这真他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旋即,怒斥夜雪道:“你为什么不闩门?”后者,鸟都不鸟他,闷声表示抗议。
抖了抖,夏琪龙和魏钊终于回过神,彼此互视一眼,非常识趣的闭上嘴巴,咻了一声,迅速转身就想往回跑。
“**!你们给我回来!”何潇雨快疯了,顺手把夜雪推向一旁,猛的坐起来,急忙澄清说:“我告诉你们,我和夜雪。。。。。。”随着一股凉飕飕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没说完的话被顿时卡在喉咙里,略带僵硬的顺着夏琪龙等人痴呆的眼神看向下身。
“**!我的衣服呢?”何潇雨再一次如同被踩到猫尾巴般咆哮起来。
“我给你脱了呀,睡觉不是要脱衣服吗?”一旁的夜雪理直气壮的回了句。
冷汗!快速顺着夏琪龙等人的脸腮滑下,异口同声说了句“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就灰溜溜逃了出去。
“夜雪!”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夜雪早已被何潇雨千刀万剐。
“干嘛?”夜雪仿佛余怒未消,把头一扭,没好气的回了句。
“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何潇雨死死盯着那个后脑勺,恨不得把牙齿咬碎。
“你不用感激我,如不是看在你是我主人份上,我才不管你睡得好不好。”这一刻,夜雪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不仅不觉得自己做错,还一心认为何潇雨不喜欢她,越想越委屈,干枯的泪痕又溢出新的泪花。
何潇雨重重揉了几下脑壳,闷声说:“你对我哥和陆遥也是这样吗?”
“才不是呢!”夜雪猛的回头,发红的眼眶中,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何潇雨说:“他们又不是我主人,我才不管他们这些,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住,只有有事要做,才会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