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从来就不是个会将情爱说在嘴里的人,这么□□|裸地被任文萱期待的盯着 ,他倒是想说,可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任文萱见状,轻轻去推他,幽怨欲泣道:“宋郎不爱人家吗?”
宋缺心中一叹,抬起她的脸,眼睛湿润的,不过哪里有要哭的痕迹。
任文萱见被戳穿,伸手去拂开他的手,道:“你这性子无趣透了。”
说完就准备走人,才不给他好脸色。
宋缺拉住她,然后直视她的眼睛:“你后悔了?”
任文萱轻哼道:“我后悔还可以退吗?”
宋缺抓住她的手腕用了力,道:“不可以,就如你所说,你若喜欢别人,我同样会杀了你。”
任文萱微微勾起嘴角,却不认输。
“你杀得了我再说。”
然后真气覆盖在他的手上,可以灼伤他放开自己。
可宋缺没放,反而抓得更紧了。
任文萱还待加大真气挣脱,宋缺就已经用力将人推入自己的怀中。
“很爱你。”
任文萱准备挣脱时听到这句话身子一僵,他真的说出来了了?
随后身子慢慢放柔,感觉到他的手也放开了自己,她也不挣脱了,而是慢慢环抱住他的后腰。
“多久?”
宋缺说出一句后,后面再说就感觉容易了。
“一生。”
任文萱微微一笑,脸埋在他的肩上,说道:“你要记得,君子一诺。”
宋缺说话向来算话。
得到他的承认后,任文萱心情更好了一些,她很认真地说道:“我以后尽量不再骗你。”
宋缺不由地一笑:“为什么要说尽量?”
任文萱抿嘴笑道:“因为我不说尽量,就是在骗你。”
宋缺摇摇头,随后说道:“这和以前又有何区别?”
任文萱不高兴了说道:“怎么没区别?人家是真心真意的哩。”
宋缺斜了她一眼:“这么说,我该知足了?”
任文萱点头:“那是当然,你以为你娶个相夫教子的就能不骗你?”
宋缺眉毛微挑。
任文萱冷哼道:“会瞒着你更多的事儿,门阀后宅里黑着呢?女人天生会骗人,你既然娶了个女人,你就认命吧!”
照她这么说,她骗人还是有理的了?
“早就认命了,否则你能好端端地在这?”很难得的,宋缺也噎了任文萱一声。
任文萱握住他的衣襟,危险地看着他,柔声道:“宋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缺轻轻拍打抓住自己衣襟上的玉手,说道:“意思就是,若非对你死心塌地,我早就不理会你了。”
任文萱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她心中清楚,根本不是这意思。不过,他的解释她爱听,也懒得去追究。
宋缺摇摇头,他现在发现,阿萱其实并不难对付,多说点好听得再顺着她,她就是个非常好伺候的。
当然,任文萱的好对付也是要建在,她爱着宋缺,宋缺也爱着她的前提上。
否则,什么好听的甜言蜜语,都不会动摇她一分心思,至于顺着她,她若是好心一些,就少利用你一些,不好心,就准备被利用彻底吧!
***
和石之轩一战,并将其逼着跳下清江,终究很快就传遍了江湖。
不是自己人传出去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是石之轩的手笔。
对于传出任文萱是大宗师,是好坏半分的。
好处是,宋阀声势会大涨,但是原本宋阀就影响力颇大,这声势只能算锦上添花。
坏处,虽然任文萱脱离的阴癸派,但到底修炼的是魔门功法,而且也曾经和祝玉妍合作密切,作为阴癸派的对头慈航静斋怎么可能不在意?
的确,任文萱如果就宗师水平,慈航静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因为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但是任文萱已经突破到了大宗师,这就立刻脱离了她们的控制范围内。
原本还以为任文萱嫁给了宋缺已经失去进阶大宗师的可能,可是如今……算算年纪,任文萱才二十多岁,现在就突破了大宗师,焉知她在几十年后会不会踏入半步破碎,甚至破碎虚空境界?
若是任文萱只为武道,不掺和其他事情,已经离开阴癸派的任文萱,她们这点容忍之力还有的。
可是她们又怎么会相信阴癸派的妖女进阶大宗师后,不搅动风雨?
以前,对于慈航静斋而言,石之轩比任文萱危险得多,现在任文萱一突破大宗师,她的危险度已经和石之轩持平,甚至还隐约超出去……因为任文萱的身份,宋阀在这个初建大隋的局势中非常敏感。
她们怕任文萱挑动宋阀再争天下,同样的,大隋也在担忧。
外界纷纷扰扰,任文萱没去理会,她现在很高兴地在操持宋智的婚礼。
对于来参加婚礼的各大势力帖子多了起来,她心知肚明,却也只和宋缺当做不知照常处理。
各大势力观望,慈航静斋和大隋忌惮又如何,关她们什么事。
婚礼还未开始,任文萱等待的人终于来了。
任文萱让人请祝玉妍进来。
祝玉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任文萱很温柔地再教宋姮认字。
祝玉妍眼中闪过疑惑,显然她和石之轩一样,认为任文萱突破到大宗师,是因为讨厌宋缺之故而绝情。
其实不仅仅是她,包括知道天魔秘属性的魔门中人和慈航静斋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祝玉妍对于任文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