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下场,他只能够死不瞑目。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阻止甄率将梁玲给带走,可惜……一切都晚了。
杀死贺文利后,梁玲的怒气仿佛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像看一条死狗一样的眼神瞥了一下地上的贺文利尸体,随后便一脚塌了过去,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有些担心的,所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再去找一个不在场的证明来排除自己的嫌疑。
可是事与愿违,她刚杀死贺文利,想要离开的时候,她的另外一个师兄,也就是那个留着短发的男子,忽然驾着飞剑回来了。
大老远的他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血人,心神莫名的一颤,虽未看清,可还是冒出了一阵强烈的不安感。
急忙飞近一瞧,顿时就吓得他从飞剑上摔了下来。
“师兄!-------”随后便声嘶力竭喊了出来,神情充满了哀伤和愤怒。
梁玲见状,也知道眼下不方便走了,索性立刻装出一副稍微带点背上情绪的表情站在边上,一句话也不说。
她虽然不是非常聪明,可还是知道言多必失这一个道理的。
待过了十多分钟,那个留着短发的男子,在哭得眼睛都红了,嗓子都嘶了后,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说!这是谁干的?!”短发男子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瞪着梁玲,大声的喝问道。
“是那个魔头!”梁玲心想那个魔头反正也已经走了,正好可以将罪名推到他的身上。
“就是那个之前被你刺了一剑的男子?!”短发男子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梁玲,然后问道。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梁玲急忙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喝道。
“既然是你亲眼所见,那你为何却一点事都没有?!”短发男子依旧不相信梁玲的话,继续问道。
之所以对梁玲怀疑,是因为他刚才检查贺文利伤口的时候,发现是利器所造成的,而且还是类似于刀剑类的利器。如今听到梁玲说是魔头杀死贺文利的,可他清楚的记得,魔头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使用什么利器啊!
要是说存在储物空间的话,那为何一开就不拿出来呢?
“你这么说,是不相信我咯?!”梁玲很是气愤的喝道。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因为你说的话根本就不值得我相信!师兄贺文利是死在你手中的!”短发男子忽然喝道,神情显得颇为的非常的激动。
“放屁!本小姐为何要杀贺文利?!”梁玲心神一颤,但还是装出一副愤怒的表情,反驳道。
“就因为他的伤口很明显是刀剑类的利器所造成的!”短发男子一手用指着贺文利的伤口,一手指着梁玲,厉声喝道。
“就凭这个你就能断定是我杀害他的了?简直就是笑话!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难道那个魔头就没有利器了?!”梁玲强忍着心中的不安,脸上的表情依旧愤怒,大声吼道。
“呵!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既然不是你杀害得师兄,那你的剑上为何有血渍呢?!”短发男子冷笑了一声,眼神中冒出了敌意,指着梁玲的短剑,喝问道。
梁玲听后,心中惊呼一声“不好”,顿时便感到了不安。
“那是魔头的血!”不安的梁玲,立即便拿出魔头当挡箭牌了。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就更加的坐实她说的话是假话了!
“呵!原来是魔头的血啊!你还跟那个魔头作战了?”短发男子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嘲笑道。
“那是当然!”梁玲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笑容的真正含义,点了点头,很是确定的说道。
“当然你个屁!明明就是你杀的,还想要推到那个魔头的身上!我要为师兄报仇!”短发男子忽然暴起,拽着手中的弯刀便砍了过去。
“你疯了?!”梁玲大惊,急忙闪到一边,喝道。
“你才疯了!你刚才都说那个魔头禁锢了你的身体,那你又怎么可能跟他作战呢?!而且……这剑上的血明明就还是刚染上去的!!”短发男子一击不中,大声喝道着,很快就又发动了第二次攻击。
“哼!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本小姐便留你不得了!”梁玲大喝一声,也不再躲避,握着那柄短剑便迎接了过去。
“啪!----”
天兵的威力就是比较强,仅一剑就将短发男子的弯刀给劈烂了,变成两半掉在了地上。
“哼!我跟你拼了!”短发男子失去武器后,大喝一声便疯狂的催动起体内的先天玄气,朝着梁玲攻击了过去。
“徒手?呵!不自量力!”梁玲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依旧握着短剑飞快的刺了过去。
就像一条喷着寒气的长龙,狠狠的击中了短发男子。
而短发男子却非常硬气的接下这一击,并且用这短暂的空隙,朝着梁玲的心口击去了一掌。
“噗!----”
双方顿时都往后倒退了几大步,都从口中喷出了几丝鲜血,只不过梁玲是站着的,而短发男子却是半跪着。
“不错不错!打得够激烈的嘛!”
这时,甄率忽然出现了,一边拍着手掌,一边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你怎么又回来了?”梁玲惊恐的说道。
“怎么?这个地方未必是你家的?我就不能够回来看一看?”甄率嘲讽道。
“魔头?!”边上半跪着的短发男